迦樓羅!
烏戈族長老眼神微怒,叫罵道:「該死的迦樓羅。記住本站域名」
「長老,我們還是撤吧。」滅羅冷聲道:「難道你要讓你的族人都葬送在這裡嗎?你們失去了星石,雖然是極大的醉過,但是至少你們的人還在。如果你們這一批人都死在這裡,那你們這一族,將會失去族內所有的一切。」
星石丟了。
還死了一群族人,那羅夜那一支的族群,恐怕要徹底沒落了。
終於。
那名長老憤怒得看了一眼羅夜道:「回去,自己去部族請罪,我不能為了你而毀了我們族群的未來,下令所有人回撤。」
羅夜面如死灰,癱坐在了自己的黑豹之上。
終於撤了。
烏戈族的人退去,張銘也沒有追擊。
千面看著平板電腦道:「主子,迦樓羅女王在後方帶人來了。不過看樣子,他們沒打算和這一群烏戈族的人拼殺。」
「嗯。至少人來了,起到作用就行,去看看鄭雲帆他們那一邊怎麼樣,伏龍殿的人應該不會來了。」張銘吩咐道。
千面安排人去找鄭雲帆那群人了。
……
山林之中。
錢無用得身影出現。
這一刻,這傢伙心裡也是滿是無奈。雖然,他心裡隱約感覺到,張銘如果要解開困局的話,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先將太陽神殿拿下,而且張銘也有這個實力。只不過,錢無用還是打算繼續按照計劃執行下去,不管是殺了張銘,又或者讓太陽神被張銘困殺,對於他來說,都不算什麼壞事。
山道間。
錢無用看著四周,口中吹起了一道響亮的哨聲。
只是過了一會,卻沒人回應。
錢無用輕鎖眉頭,凝視著四周的林子,便果斷的動用了空間稜鏡。
失效了!
錢無用本來一步踏出,就該進入了空間稜鏡的世界,可是這一次空間稜鏡卻並沒有任何效果,而周圍同時也出現了一個網狀的光芒,完全籠罩了錢無用方圓百米範圍。
入套了。
錢無用向著一側衝去,卻是在來到那道網狀光芒之前,幾名伏龍殿的人已經出現了。
肖世南和趙漢庭!
趙漢庭笑著道:「錢門主,聽我一句勸,你還是最好別在往前走了。這是縛龍網,作用和地獄牢籠差不多,任何人都無法逃離這個網。同時,硬是撞上去,就算是龍鱗也會被撕碎。」
「趙漢庭。你們到底什麼意思?」錢無用臉色陰沉道。
肖世南平靜開口道:「沒其它意思,我們副殿主的命令是讓我來坐收漁翁之利。只不過,我更看好張銘那一邊,所以就早早讓趙漢庭布置針對你了。趙漢庭,你來解決吧,我們該回去了。」
坐收漁翁之利。
這是趙漢庭常用的伎倆,錢無用再熟悉不過了。
錢無用怒視著趙漢庭道:「趙漢庭,我們說好的!」
「對不起啊,錢門主,我是伏龍殿的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趙漢庭平靜回應著,對著身邊人揮了揮手。
一把把弓弩出現。
錢無用在網中逃不了,整個人就是一個靶子。
不過瞬間,數百支弩箭交織在一起,錢無用瞬間被其中一部分擊中,如同一個稻草人一樣,攤到在了地上。
肖世南一收縛龍網,看了已經死去的錢無用,對著趙漢庭開口道:「屍體帶回去給殿主吧。趙漢庭,做事規矩點,我師父的力量,不是你能猜測的。只要你好好為伏龍殿辦事,該是你的,你都會得到,但是如果你背叛伏龍殿,相信我,你活不過三天。」
趙漢庭恭敬開口道:「龍子大人放心,我一定盡心為龍王辦事。」
顯然。
這話威脅不了趙漢庭。
但是肖世南不在意,該說的都說了,至於趙漢庭如何選擇,那是趙漢庭自己的事。
肖世南獨自離開了。
趙漢庭在錢無用屍體身上搜出空間稜鏡和一些東西,然後就命人將屍體包裹著帶回去了。
……
營地之中。
迦樓羅女王帶著人來了。
張銘命人準備了酒水,謝道:「女王大人親自帶隊來救援,我在這裡謝謝你了。」
「星石的事,我有義務來幫你。」迦樓羅女王笑著道:「這也是我們作為朋友該做的事。」
張銘笑著道:「客套話就不多說了,以後女王需要我們,儘管說就是了。」
「明碼標價?」迦樓羅女王笑問道。
張銘連忙道:「可以打折。」
「那這一次來算是賺了。」迦樓羅女王繼續道:「其實這一次來,也是為了打壓烏戈族那一派系的人。烏戈族裡面有兩派,一派是願意接納我們的,還有一派就想將我們剷除。所以這件事,也算事我自己的事,張先生用不著謝我。」
張銘回應道:「還是該謝。酒宴準備好了,喝了酒水,到時候我們恐怕要跟女王大人一起回去了,我們打算從青銅門離開這裡了。」
「也好。」迦樓羅女王看著周圍道:「這裡雖然風景不錯,卻也是野蠻之地,還是在那裡讓人舒服點。」
一群人喝著酒,張銘也和下面人吩咐了一下,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就在張銘和眾人喝著酒的時候,卻發現營地外的山坡上,有個人坐在山石上。
「肖世南!」曹嬰提醒道。
張銘輕鎖眉頭,便拿起兩瓶酒走了過去。
山坡上。
張銘將一瓶酒交給了肖世南,開口道:「你這一次來是代表伏龍殿,還是你自己啊?伏龍殿這時候不會還想對我下手吧?」
「伏龍殿不會,但是我想。」肖世南接過酒瓶,喝了一口道:「張銘,有些事我想該和你說清楚,你殺了我得妻兒。」
妻兒!
張銘驚瞪雙眼,開口道:「你說周凝!」
「不錯。她死的時候,已經懷上我得孩子了。」肖世南喝著酒,帶著幾分怒意道。
張銘無語了,驚呼道:「不可能。」
「這是事實。」肖世南一口氣將酒喝完,然後看向張銘開口道:「這一次來,我就是和你說清楚的。我們的交情早就斷了,下一次見面,我會對你下殺手,也請你不要對我留手。」
說完。
肖世南飛身上了一側高山。
張銘連忙道:「餵。事情還沒說完呢!別著急走啊。」
只是肖世南身影已經完全消失了。
鬱悶了。
張銘看了看手裡酒瓶直接丟到了一邊,然後滿臉不悅得下了山。
山下。
曹嬰好奇問道:「主子,怎麼這麼快下來了。」
張銘心事重重,口中嘀咕道:「沒懷孕啊!」
懷孕?
曹嬰以為張銘再說自己,頓時臉色羞紅低聲道:「哪……哪有那麼快啊。我們才沒幾次!」
「難道我弄錯了?」張銘倒是沒聽到曹嬰說什麼,自言自語道。
弄錯了?
曹嬰愣住了,看著張銘道:「主子,什麼弄錯了?難道我懷上了?」
「啊?」張銘磚頭看向一旁曹嬰,頓時回過神來,連忙道:「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周凝。」
周凝?
那不是死了嗎!
張銘滿臉苦惱道:「肖世南跟我說,周凝死的時候已經懷上他孩子了。現在肖世南將這個仇記在我身上。算了。這事暫時不說了,反正煩的狠,這個周凝我記得明明沒懷孕啊。我對這種事很敏感的,怎麼可能會弄錯?」
張銘自小學醫,對於女人喜脈也是了如指掌,當時他雖然沒有可以檢查周凝,但是周凝只要真懷孕,他不可能沒有絲毫察覺。可是現在,人死了,骨頭都化成灰了,肖世南說這話,讓張銘感覺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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