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門外五百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山谷密林身處,上官雲嫣的身形出現,飄然落到了一個石窟面前。石窟不大,甚至還很簡陋,只是上官雲嫣走進去沒多久,裡面便豁然開朗。石窟裡面的空間很大,大到人在其中都顯得有些渺小,而在石窟的中間還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宮殿上方盤繞著一條金色巨龍,散發著奪目的金光。
這裡就是伏龍殿。
華夏的人並不知道伏龍殿這個組織真正的由來,只以為是金龍王隨意取的名字,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這山海界之中,居然有一座真正的伏龍殿,而這個阻止遠比看上去的更加複雜。
噠。
上官雲嫣的腳步聲清脆,落在黃金鑄造的地板上十分清晰。
宮殿深處。
一座花園之中,裡面的草木綠意盎然,果香四溢,甚至花園中間的池塘中,還有一株不下於張銘等人上一次爭奪的半心蓮。如果此刻張銘等人再次,多半會被這裡的天材地寶給驚呆。
金龍王端坐在金色的椅子上,手裡還把玩著一個紅色的果子。
「師尊。」上官雲嫣上前,恭敬開口道:「張銘他們已經繼續往西南方向行進了,看樣子,他們有明確目標。」
金龍王輕輕咬了一口果子,輕舔嘴唇道:「我那個外甥,運氣還真是好啊。居然拿到了寶藏地圖,就知道了寶藏的確切位置,看來聖手閻羅一脈所在的竹林里那位前輩,真的出山了啊。」
「師尊,那位前輩到底什麼來路啊?」上官雲嫣好奇問道。
金龍王嘴角輕笑道:「我哪知道。當年為師進入仙緣福地的時候,那位前輩就已經在了。不過,據說那位前輩是一縷神魂,在竹林里似乎有法陣一直維持著那位前輩的神魂存在。現在那位前輩出來了,神魂應該在我那個外甥身上。我那個外甥膽子真大啊,居然將一個神魂引入了自己身體,也不怕魂飛魄散。」
說完。
金龍王又問道:「趙漢庭跟去了?」
「跟去了。」上官雲嫣點頭道:「師尊讓我提醒的話,我也提醒了。不過,依照徒兒所見,趙漢庭這個人野心太大,恐怕不會那麼老實,師尊最好還是防著點。」
金龍王輕哼道:「野心大點好啊,野心大點才肯辦事。不過你說的也不錯,這傢伙是該防著點。這傢伙從一個不受待見的家族嫡系,一步步接管家族,最後不僅成了我金堂堂主,甚至連半仙都不聲不響的死在了他的手裡。讓下面人盯著點吧,別讓他和錢無用那小子走的太近。」
「是。師尊。」上官雲嫣應聲開口。
而就在兩人話音落下之時。
宮殿最深處卻傳來了一聲人類的低吼聲。
金龍王和上官雲嫣同時看了過去。
「師尊,師弟的龍皇傲世訣似乎更進一步了。」上官雲嫣訝然開口道。
金龍王輕舔嘴唇的果汁,輕哼一聲開口道:「勉強還算可以。現在已經練到第三重了,耗費了我不少龍血。但是憑藉他的血脈,要想更進一步,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等過些日子,他出來,就該你進龍窟了。」
進龍窟?
上官雲嫣眼神有幾分忌憚。
雖然龍皇傲世訣修煉起來十分霸道,但是過程卻十分痛苦。
金龍王嘀咕道:「要是張銘那小子在我手裡就好了,讓那小子吸收了龍血,或許能夠真正激發他體內的龍皇血脈,要是能夠和她母親一樣覺醒祖龍血脈,那我金龍殿要想恢復昔日輝煌,一統萬獸妖族,也並非不可能。」
龍族最重要的是血脈。
金龍王和張銘的母親銀龍王,同為龍族後裔,身上的龍族血脈也是當今最為純淨的。不過金龍王吸收龍血之後,激活的只是龍皇血脈,而銀龍王龍若雪激活的卻是祖龍血脈。祖龍血脈,在他們這一脈已經數千載未曾出現過了,如果再有第二個人覺醒祖龍血脈,最後可能的便是張銘。
上官雲嫣聽聞,也是有幾分落寞和不甘。
平日裡,她已經很努力修煉了,甚至資質也不差。可是龍皇傲世訣這種逆天功法在面洽,上官雲嫣卻只能勉強練到第四重的境界,根本不可能像自己師父一樣練到第八層,甚至和傳說中的龍若雪一樣練到第九層。
噠。
伏龍殿深處,一個男人俊朗的身形出現。
男人身上肌肉堅實,一道若隱若現的龍紋纏繞了全身。
「師尊!」男人見到金龍王,便恭敬開口道。
金龍王微微點頭道:「肖世南,進步不錯,短短不到兩年的時間裡,你就已經突破了龍皇傲世訣的第三重了,就連你師姐當初突破第三重也用了至少六年時間。」
「還是師尊教導有方。」肖世南恭敬開口道。
金龍王不屑一笑道:「好了。你不是個會奉承人的人,你既然已經出關了,那就暫時不用繼續修煉龍皇傲世訣了,正好最近山海界之中有點事,你和你世界帶人一起走一趟,發現什麼,及時派人告訴我。」
「明白了。師尊。」肖世南點頭道。
一旁上官雲嫣看著,又想起一事,稟報導:「師尊,還有一事,銀龍王傳來消息,說他已經在北方發現了一些關於龍若雪的線索,他傳回消息說,龍若雪應該真的還活著。」
「我那個妹妹啊,死不了。」金龍王感嘆道:「他要是死了,我能夠感應到。給銀龍王那傢伙傳消息去,讓他別回我這些廢話,儘快找到我那個寶貝妹妹。這麼多年沒見了,我還真想她了,要是能夠親手殺了她和那個臭男人,那我這輩子也沒太多遺憾了。」
上官雲嫣輕輕應聲道:「明白了,師尊,我這就轉告那邊。」
「行了,都滾去辦事吧,別打擾我休息。」金龍王繼續啃著水果,示意兩人離開。
……
一連七八天。
張銘和葉天南等人,加起來有一百多人。
所有人都在群山之中行進著,天空的無人機也在時刻查探周圍的線索。這一路上,張銘等人是能避開妖獸就避開,實在不行,難以避開的時候,張銘才帶人殺上去。
不過有黑耳出面,張銘等人遇見化嬰境的妖獸,甚至靈竅境的妖獸,都不用擔心。
夜晚。
眾人在一處背風處安營紮寨。
夜晚對於眾人來說太危險了,哪怕眾人視力再好,也不可能在黑暗中觀察到每一個角落,所以眾人每天晚上都會就近安營紮寨,等到天亮繼續出發。
帳篷里,張銘還在研究者手裡的傀儡牌。
這幾天,張銘一直在研究傀儡牌,只是目前還沒有找到打開傀儡牌的方法。
「第十六種方法了。」蚩尤也感嘆道:「這天工一族,沒個人都是能工巧匠,看來要解開這傀儡牌的使用方法,我們還需要多試試。」
張銘苦笑開口道:「得到了一件寶貝,沒法用,的確讓人鬱悶。」
就在張銘打算繼續研究傀儡牌的時候,帳篷外卻鑽進了一個人。
曹嬰?
張銘看著對方進來,頓時愣了一下,只是不等張銘反應過來,帳篷的燈火已經滅了,在黑暗中,軟玉一般的人兒已經撲到了張銘懷裡。
「別。」張銘連忙開口道。
曹嬰在黑暗中低聲道:「主子,我跟你這麼久了,難道連我成為你女人的資格都沒嗎?」
「不是這樣。」張銘連忙結巴回應道:「我……我還沒做好準備。」
曹嬰笑著道:「不要你做準備,我準備好就行。」
這女人,太放肆了。
張銘有些不知所措,這些日子和曹嬰走得近了,女人在懷,張銘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哪有坐懷不亂的道理。可是這麼做,卻總是感覺很彆扭。就在張銘打算閉著眼,半推半就的時候,帳篷門卻又被人掀開了。
「老大。」千面聲音響起。
黑暗中,張銘和曹嬰都回過頭看向了門口。
千面愣住了,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哎呀,帳篷好黑啊,什麼都看不見。老大?你人在哪啊?怎麼沒聲音啊?沒人啊,那我……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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