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看完消息,對著一旁幾人淡淡笑著道:「收拾一下,一會該有貴客要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老大。我覺得你該好好準備一下。」千面開口道。
張銘微微點頭道:「是啊。我是該好好準備一下,別到時候丟了人。」
說完。
張銘就去一旁屋子準備了。
臨近傍晚。
王魁來了,還帶著幾個人。
在曹嬰的安排下,幾個人來到了事先準備好的房間裡。
張銘走過去,只見除了王魁之外,還有幾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人,其中一個人坐在輪椅上,似乎已經昏迷了過去。
「張少。」王魁臉上掛著笑容,對著張銘介紹道:「輪椅上這位就是天盛集團的錢總。錢總腦中風,前面一段時間還能說話,現在已經昏迷好幾天了,還請張少幫幫忙。」
張銘點了點頭道:「既然答應你了,幫忙是肯定幫忙的,不過你笑什麼?」
笑?
王魁愣了一下,連忙一巴掌抽臉上道:「習慣了,習慣了,我這不是笑,就這張臉。」
「哦!」張銘點了點頭,伸手按了一下病人的脈搏,隨後眉頭一抬道:「沒救了,人都快短氣了。王魁,你直接給他準備後世吧。」
這!
這就完了?
王魁目瞪口呆道:「大人,你這……」
「我怎麼了?」張銘嘴角輕笑道:「我們這一脈有個規矩,那就是真正要死的人不救。以往我們救人,但凡有一線生機,都會出手,但是一點生機沒有的,我們出手不就是壞了自己招牌?」
王魁張了張嘴,他作為接引使,自然也知道張銘的規矩。
張銘見幾人不動,便又開口道:「還愣著幹什麼?病人也看過了,診斷也下來了,抬著人走吧。」
這就趕人走了?
推著輪椅的一個名三十來歲黑瘦男子開口道:「張先生是吧,江湖早有聽聞你聖手閻羅的大名,但是今日一見,卻沒想到是徒有虛名。我們誠心誠意前來求醫,可是你卻在敷衍我們。這種事傳出去,難道就不怕有損你聖手閻羅一脈的聲譽嗎?還有,我們可是知道聖手閻羅一脈是有規矩的,你說我們錢總要死了,可是如果他一會被別人救了,那你們這一脈在聖榜的位置可就不穩了。」
「我說救不活的人,這華夏還真沒幾個救得活。」張銘淡淡笑著開口道:「要是你們不信,大可以找人來出手救治,如果有人救活他,那我聖手閻羅一脈就在聖榜摘牌。」
黑瘦男人冷哼一聲道:「張先生,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們家錢總一會醒過來了,那你就等著摘牌吧。」
「沒錯。我說的。」張銘在一旁椅子坐下,點頭道:「你們救吧,我在這裡看著。」
這氣氛有點不對了。
王魁在一旁連忙道:「大人,何必呢,要不您再看看?」
「不用看。」張銘搖頭道。
而黑瘦男人已經一步上前開始檢查病人身體。
這黑瘦男人顯然也通宵醫道,只是檢查了片刻之後,臉色卻又有點變了。
王魁也愣愣得看著輪椅上的病人。
「別檢查了。」張銘點燃了一根煙,隨口道:「我說他要死了,那就是要死了。哪怕他本來不死的,但是我讓他死,他活不過今天。」
這話味道不對了。
黑瘦男人怒聲道:「你動了手腳?我們是來看病的,你卻對病人動手腳,你難道不怕砸了自己招牌?」
「不怕。」張銘搖了搖頭笑道:「我不怕砸招牌,我倒是害怕被賊惦記上。」
被賊惦記!
王魁眼神變了。
黑瘦男人靜靜得看著張銘,嘴角自嘲一笑,在一旁椅子上坐下了。
場面上,誰也沒說話。
黑瘦男人對著身邊幾個人吩咐道:「把人先推出去吧,既然都沒人知道了,也就別給人看笑話了。」
其它幾個人將病人推出去了。
只是推到門口的時候,張銘起身走到了病人身邊,手在病人丹田處取出了一根金針,然後就回到位置坐下了。
黑瘦男人看在眼裡,起身上前一步道:「多謝張少手下留情。」
「小事。不過你別過來,離我遠點。」張銘沒有去碰黑瘦男人的手,同時示意對方劃開距離。
黑瘦男人尷尬一笑,回到座位上嘆息道:「張少,不至於吧?只是握個手而已。」
「沒什麼不至於的,誰知道你們這些傢伙到底什麼本事,說不定握個手,我內褲都被你扒光了。」張銘直白道。
黑瘦男人笑意更盛了,追問道:「看來有人把消息透給張少了?」
「算是。」張銘吸著煙道:「不過,我前面見過你一次。」
見過?
王魁眼神驚訝萬分。
黑瘦男人微微點頭道:「我也想起來了,在肖家。」
眼前黑瘦男人,就是所謂的天盛集團錢總。
當初張銘去肖家救人的時候,肖家三爺夫人生日宴會,張銘和曹嬰就去了。在山西會館門口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個天盛集團的錢總。而王魁遞上來資料的時候,張銘看著那幾個字就有了一點影響,再一想,便記起了錢總的樣子。
不過。
這王魁帶著人進來之後,躺著的病人並非錢總。而張銘檢查了一下,發現那個病人似乎被人做了手腳,再加上趙漢庭給的一點消息,張銘也大概知道對方的計劃了。
「鬼手盜聖去肖家。」張銘輕哼開口道:「想來,肖家的八荒鎮獄勁上半部,應該已經到你手裡了。」
眼前的黑瘦男人就是鬼手盜聖一脈的傳人。
難怪華夏最近一直沒有鬼手盜聖的消息,要不是趙漢庭透露,張銘還真不知道洪門的門主就是鬼手盜聖,也算是江湖千門頭一號的人物。
黑瘦男人一抱拳,大聲道:「鬼手盜聖,錢無用見過張少。」
錢無用?
這名字絕了。
張銘似笑非笑道:「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怎麼來,怎麼去吧,八荒鎮獄勁下半部已經被我還給肖家了,有本事你就去偷去。至於我這邊,那下半部在我腦袋裡,你想偷也偷不著。」
趙漢庭只說鬼手盜聖,也就是洪門門主來了蜀都,但是卻沒說目的。
而在張銘眼裡,這傢伙來蜀都,多半就是為了他手中的八荒鎮獄勁下半部了。畢竟,這傢伙去過肖家,既然去了,多半沒有空手而回。
「張少,說笑了,這一次我了不是要和你拿八荒鎮獄勁的。」鬼手盜聖笑著開口道:「其實今天,我只是慕名而來,拜訪一下而已。」
不是為了八荒鎮獄勁?
張銘白眼道:「那你還想從我身上拿什麼?我自家傳承?那也在我腦子裡。黃家金烏?寶庫?金烏你拿不走,寶庫不在這。」
「張少。」鬼手盜聖尷尬起身道:「我真的不是來偷東西的。我只是慕名拜訪一下,如果張少不信,錢某這就離開。不過因為一些事,錢某暫時會在蜀都,還請張少通融一下,不要下逐客令。告辭了。」
走了?
鬼手盜聖真的轉身就走了。
張銘看著對方離開,好久才起身。
而門外,曹嬰走進來,好奇道:「主子,這傢伙到底來幹什麼的啊?」
「不知道啊。」張銘摸了摸身上的金針,又感覺金烏還在身上,便開口道:「捉賊捉贓,這傢伙進來倒是沒看出動手腳的樣子。不過他說這一段時間要留在蜀都,咋們小心點。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肖家八荒鎮獄勁被人看過了都不知道,我們不防著點,誰知道會丟什麼。你派子嫣閣的人盯著點,只要他不靠近我們的宅子,其它都好說。」
曹嬰點頭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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