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因和尚跟張銘都出過手了。Google搜索
剩下一位就是上官雲嫣了。
上官雲嫣上前一步,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道:「道長。這是家師為道長準備的靈玉。」
「一枚靈玉。」清陽道長微微點頭道:「金龍王客氣了,憑藉這塊靈玉,貧道便可網開一面讓小施主進入天門山了,這第三場就不用比試了。」
不比試了?
看來這靈玉價值多半不菲。
上官雲嫣卻是笑著道:「那就多謝道長。」
三人的比試都結束了。
清陽道長又對一名中年道士開口道:「你帶三位先在觀里休息一下,等到入夜之後,就帶三位上山。」
「是。師父。」中年道士應了一聲,便帶著張銘三人去了道觀的偏院子,找了一處廂房供三人休息。
廂房很簡單,院子的格調倒是不錯,有花有草也有水。
善因不太說話,只是靜靜打坐。
張銘和上官雲嫣不對付,自然也不想理這個女人。
可是上官雲嫣卻主動攀談道:「這不過兩月不見,張少還真是實力大進啊。不僅突破了宗師之境,還得到了黃家的金烏,如若我猜測不錯,張少的丹田也非尋常宗師可比吧?」
「關你什麼事?」張銘冷聲回應了一句。
上官雲嫣笑著道:「當然關我事了。至少下一次我要出手,必然會做好完全準備。絕不會像周明偉那樣,冒冒失失就對你身邊的人出手。」
「你以為我會怕你?」張銘微怒開口道。
上官雲嫣咯咯一笑,回應道:「張少什麼時候怕過人了?只不過,我實在想勸張少一句,你知道的事情似乎還是太少了。我伏龍殿雖然行事方面任性了一些,但是你家老爺子也未必是什麼好人。有時候張少還是把眼睛放亮一點好,或許張少跟我們伏龍殿未必就一定要做敵人,我們做朋友也不錯。」
不做敵人。
張銘冷哼一聲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和伏龍殿有殺父殺母之仇嗎?」
「殺父殺母?」上官雲嫣聽聞,頓時大笑開口道:「張少,你果然知道的太少了。誰告訴你伏龍殿和你有殺父殺母之仇?你家老爺子?當年的事情,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張銘,或許你該回去問問你家老爺子當年事情的真相。」
真相?
張銘眉頭動了一下,抬眼看向上官雲嫣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真相不是你想的那樣。」上官雲嫣輕哼開口道:「當年你父母的死不只是和伏龍殿有關係,也和你家老爺子有關係。事情不用我和你說,你只要回去問問你家老爺子,你父母是不是生生被他給逼死的。」
父母是被老爺子逼死的!
張銘驚瞪雙眼,凝視上官雲嫣開口道:「不可能。上官雲嫣,你想用這種伎倆來挑撥我和我爺爺的關係,你不覺得這種方法太下三濫了嗎?」
「你都知道這法子下三濫,那我為什麼要用這個法子挑撥你?」上官雲嫣不屑開口道。
兩人說著。
一旁善因和尚微微睜開眼睛,緩聲開口道:「兩位施主,今夜上天門山事關一生。我勸兩位施主還是休息一下,留些力氣,晚上好好修煉吧。」
善因和尚這麼說,上官雲嫣一轉身就進了院子的另外一個廂房。
張銘還想上去問。
善因和尚卻又開口道:「張施主。不管剛才上官施主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有一點貧僧卻是看出來了。如果張施主心有雜念,為俗世所擾,今夜定然收穫甚少。」
這。
張銘被這話給愣住了。
善因和尚的話點醒了他,雖然張銘不知道今晚要做什麼,但是上官雲嫣的幾句話,的確亂了張銘的心境。
張銘沉默了片刻,最終深吸一口氣,對著善因和尚開口道:「多謝大師指點。我明白了。」
善因和尚笑著道:「施主不必客氣,貧僧只是不想施主難得來一次天門山,而浪費了大好機會而已。」
「臭和尚,你壞我事。」上官雲嫣在廂房裡罵了一句,對張銘又道:「張銘,我是在擾你心境,不過我說的話也是真的,你父母是被你爺爺逼死的,回去好好問問吧。」
張銘沒有理會,只是走向了另一個廂房,開始運轉菩提心經,平靜心神。
上官雲嫣的話,的確困擾了張銘許久,不過在菩提心經的幫助下,張銘還是慢慢平靜了下來。
夜晚降臨。
清陽道長派來人將張銘幾人帶上了天門山。
天門上的山巔之上。
張銘跟著一些道士落座,這些人只是靜靜得坐著,似乎等待著什麼。
「我們到底等什麼?」張銘對善因和尚問道。
善因和尚仰望天空道:「天地靈氣。武者和修仙者最大的不同,武者的氣是勁氣,是憑藉自己修煉產生的一股濁氣,而修仙者修煉的是天地靈氣,這一股靈氣本來自於天地之間,上古時代充裕著整個世界。只是後來修仙者太多,天地靈氣漸漸枯竭,上古時代才漸漸沒落。而現在,整個世界,也只有天門山之上在這一天的夜裡,天地之間會出現一絲靈氣,這一絲靈氣並不多,卻足以讓我們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修仙了,同時也只有身居靈氣的人,才有機會突破傳說中的化境。」
原來是這樣。
張銘訝然得看著天空道:「我們今晚來這裡就是為了吸收靈氣!」
「正是如此。機會難得。」善因和尚笑著開口道:「依照天門山的規矩,外來之人只能進一次天門山,所以張施主好好把握機會,切莫錯過,影響終身。」
張銘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坐在不遠處的上官雲嫣,冷哼一聲道:「難怪這女人白天想影響我心境。龍虎山為什麼要讓她進天門山?」
「龍虎山在華夏一直保持中立。」善因和尚笑著開口道:「所以不管是誰來,龍虎山的清陽道長都是歡迎的。」
傳聞中的五位修仙者,龍虎山的這位卻是保持中立的。
張銘遲疑道:「臨濟大師是修仙者?那就是三千浮屠了?」
「非也。」善因和尚回應道:「家世並非修仙者,只是得到了一些傳承而已,也算是代表著三千浮屠的存在。只是三千浮屠的法門,至今家世也未能完全感悟,所以也算不上三千浮屠。就好像聖手閻羅老前輩,他也並非修仙者,只是留存下來的傳承而已。如果真正要說修仙者,應該是傳聞中的那位劍仙和金龍王,就算是清陽道長,也只是傳承者而已。不過因為天門山的關係,清陽道長的傳承異常強大,能和劍仙以及金龍王比肩。」
張銘輕咪雙眼,嘀咕道:「那這麼說,劍仙和金龍王實力比我家老爺子要強許多?」
這麼一問。
張銘感覺自己白問了。
要不是金龍王實力那麼強,自己老爺子也不會歸隱山林了。
「也不算事。」善因和尚笑著回應道:「看來施主對自家傳承了解的並不深。劍仙的實力深不可測,誰也不知道那位前輩有多強。但是金龍王似乎對聖手閻羅,也是忌憚三分,兩者實力差距應該不會太大。具體的貧僧也說不明白,只能說,修仙者的傳承並非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你家老爺子之所以被稱為修仙者,那多半是有上古修仙者的實力的。」
很多事情,還是沒有一個好的答案。
閒聊之時。
天門山上的氣息突然涌動了起來。
周圍的道士一個個開始運轉功法,感悟天地匯聚的靈氣。
而張銘也不再多說,閉上了眼,開始跟隨眾人感受靈氣的存在。
天地之間。
的確有一股磅礴的氣息存在,這股氣息不同於張銘見過的任何氣息,讓人有一種十分敬畏和嚮往的感覺。既然是來感悟天地靈氣的,那自然是妖將其吸收,張銘運轉丹田,嘗試著吸收天地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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