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Google搜索
張銘和林晚星進了房,兩個人就坐在一起,看著孕檢報告,以及討論著孩子出生之後要準備的東西,一時間也忘記了伏龍殿的一些事。
晚上。
張銘家來了不少人,唐劍帶著老婆和閨女來了。
唐劍只是一進門,便看出了張銘的氣息儼然已經變了。
「恭喜張少。」唐劍抱拳開口道。
唐劍的老婆李素蘭頓時道:「人家懷孕都兩三個月了,你到現在還恭喜什麼勁啊?」
「是啊。師娘肚子都大點了。」唐妙妙也樂得開口道。
唐劍笑著道:「我可不是恭喜這件事。你們看不出來,張少實力這一次提升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實力?
林晚星倒是還沒問這件事,只是好奇得看著張銘。
張銘笑著道:「這事果然瞞不住唐大哥啊,我已經突破宗師之境了。正好,今晚還要跟唐大哥聊聊丹田的事。我們去後花園聊,你們在客廳玩吧。」
唐劍點著頭跟著張銘來到了後花園裡。
後花園裡,張銘坐在椅子上,只是一抬手,就燃起了一起火焰。
「火焰勁氣!」唐劍眉頭動了一下,開口道:「你的丹田是火屬性的!」
張銘點頭道:「是火屬性。我爺爺說,我得到了金烏,所以突破宗師的時候,會形成火屬性的丹田。」
「原來如此,沒想到黃家的金烏真的和傳聞中的一樣。」唐劍點了點頭。
顯然。
唐劍也聽說過金烏的事。
張銘運轉勁氣,金烏也化作一把重劍出現在手中。
張銘開口道:「這就是金烏。其實我找您,就是想有空和你討論一下劍道。這寶貝在我手裡,我的劍法雖然也不錯,但是相對而已,我練的劍法只是武道,而不是真正的仙道。」
「你想跟我學劍?」唐劍眉頭抬了一下。
張銘連忙搖頭道:「不是跟你學。我只想能夠討教一下,你可以告訴我的一些劍道。」
唐劍是劍修。
張銘也直到唐劍不可能真把自身底牌十幾式劍法教給他的。而張銘想知道的,也只是怎麼御劍。
「我的劍道都是我師父教我的。」唐劍笑著回應道:「劍法我只能傳給我女兒,你的要求我也能答應你,至少幫你領悟一些使用劍的技巧,並不成問題。不如這樣,我們做個交換,你教妙妙如何不動如山,我便教你我能教你的一切。」
張銘大笑道:「不動如山?小事一樁。我本來就想交給她的。」
這事算是妥了。
張銘畢竟也是第一次收徒弟,除了神農百草經,其它的對張銘來說,也沒什麼不可以教的。
不過唐劍這麼說,倒也不是真貪圖張銘什麼,只是這麼坐起來,顯然誰也不欠誰更多的人情。
……
第二天中午。
張銘就去了子嫣閣。
子嫣閣里,曹嬰和欒小雨姐弟倆都在。
曹嬰準備了一桌豐盛的午餐,顯然要拿下男人,先要學會討好男人的胃,曹嬰十分精通這一點。只不過……似乎這麼些日子過去了,曹嬰想要滾床單的事,還是沒達成。
「主子。你讓抓的人已經抓回來了。」曹嬰笑著道:「被我關在狗籠子裡了。」
張銘喝著酒,差點噴出來。
「我只是讓你教訓一下,你怎麼把人家關狗籠子裡了?」張銘無語道。
曹嬰聳了聳肩道:「本來我想打斷他的腿的,但是感覺太重了,所以……想來想去,就先關狗籠子了。」
「放出來吧。教訓歸教訓,別侮辱對方。」張銘隨口道。
曹嬰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吧。人呢?去把狗籠子那傢伙放出來,揍一頓,然後捆起來找個廂房丟床上。」
「是。閣主。」外面女子應聲道。
一旁欒小魚聽著兩人對話,眯著眼道:「老大,你們聊的話題過於暴力了。我們還是聊點別的吧。這一個多月時間,我們都在追蹤伏龍殿的事,也查到了不少線索。」
看來這一個多月都沒閒著啊。
張銘好奇道:「查到什麼了?」
「查到了幾筆金堂過往的大宗交易紀錄。」欒小魚開口道:「周家最近幾年,最大的開銷是在海內外收購各種古董,而這些古董都有一個特點,上面都有一些奇特的銘文。」
銘文?
張銘詫異道:「什麼銘文?」
欒小魚拿著桌上的遙控器,按了下按鈕,很快房間燈黑了,牆壁上也出現了一個投影儀畫面。
「這一個叫戰國紫金葫蘆。」欒小魚打開一個畫面道:「這上面就有銘文。後面還有一個古琴,上面也有類似的銘文。根據我的查找,周家一共買了十三件,有些甚至還是殘缺品。後來這些東西,都被送到了鳳鳴樓的地方。」
鳳鳴樓?
張銘疑惑道:「鳳鳴樓又是什麼地方?」
「一座酒樓,全國各地都有連鎖。」欒小魚解釋道:「如果我和姐姐調查的不錯,鳳鳴樓很可能是伏龍殿信堂堂口,也是火爺掌控的堂口。」
信堂?
就是伏龍殿專門打探消息的堂口。
張銘輕鎖眉頭道:「信堂?蜀都有嗎?」
「有。」千面點頭道:「我特地去查了幾次,裡面的確有消息出售。不過只招待固定會員,對外人很警惕。」
張銘點頭道:「先不要打草驚蛇。還有其它消息嗎?」
欒小魚點了點頭道:「除了伏龍殿之外。我們還查到了另外一個組織也在和伏龍殿搶購這些古董。這個組織本來是華夏本土組織,只是後來因為某些原因,離開了華夏,成為了國外的一個華人組織,叫洪門。洪門也是目前海外最大的華人組織。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洪門的生意已經引入了華夏,並且有壯大的跡象。」
「洪門?我們以後會和他們有爭執嗎?」張銘愣住了,他久在山裡,以前還真沒聽說過。
曹嬰開口道:「洪門。這個組織在華夏地位很高。存在也很多年了。目前來說,洪門似乎是伏龍殿的對立面,我們也沒和他們有什麼焦急。而洪門似乎只有在沿海發達城市有堂口,蜀川還沒見到。」
張銘微微點頭道:「暫時和對方不要有交集,是敵是友,找機會看看再說。」
「明白了。」曹嬰點頭道。
張銘看著幾人道:「還有其它消息嗎?」
「有!」欒小魚繼續道:「根據我們對那些古董的刪選,最近有兩件帶有銘文的古董會出現在華夏的拍賣會上。老大,我們要不要找個機會去看看?」
張銘愣了一下,點頭道:「行。不過半個月後我有一件事情要去江西一堂。如果不衝突的話,你們安排一下行程。我去看看。」
「好。我安排。」曹嬰點頭道。
幾人閒聊著後面的事。
而吃過飯之後,子嫣閣的女子走了進來,對著張銘恭敬開口道:「閣主,主子。王魁先生到了,說要見主子。」
王魁?
倒是有一個多月沒見了,連任務都耽擱了。
張銘點頭道:「叫他進來吧。」
餐廳里。
張銘叼著煙。
王魁滿臉笑容得就走進來了。
「幾位都在啊。」王魁一個個打過招呼,又對張銘道:「哎呦。大人,好些日子沒見,我想死你了。」
張銘撇了撇嘴道:「行了。你別忽悠我了。這幾天我忙,任務的事等再過一個月再說。當然,你可以先準備著。」
「明白。明白。」王魁點頭笑著道:「大人,我今天來可不是為了任務的事。我來是想跟大人說個情,把我朋友放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