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就是黃家的秘密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金烏上記載著關於修仙者的戰爭。
張銘拿著金烏反問道:「要是我不想要寶庫和金烏了呢?」
張銘只想知道有關伏龍殿的事,至於修仙者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戰爭,張銘並不算關心。
只是張銘話音剛落,黃月柔卻是上前拉起了張銘的手。
張銘本來以為黃月柔要拿回金烏,卻沒想到黃月柔突然一口咬在張銘的手上,張銘痛的想要縮手,卻被黃月柔已經按在了金烏之上。手上流出的鮮血印在金烏上,黃月柔拿著金烏在上面用張銘的血祭畫了幾個符號,血液融入了金烏散發出金色光芒一下子鑽入了張銘的掌心。
「怎麼會這樣!」張銘驚訝得看著手臂上的金烏印記,愕然開口道:「這東西能進入人的身體?」
黃月柔輕聲道:「這就是修仙者的寶貝。現在金烏已經在你身上,除非你死了,金烏才會自動出來。所以,從今以後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黃家女婿了。」
這事看來是賴不了了。
張銘沉默了片刻,才開口道:「黃月柔,我知道黃家想要什麼。雖然我的傳承不能交給黃家,但是我也會盡力找到解決辦法的。只是感情的事不能強求,更何況這樣對我老婆不公平。」
「我沒要你什麼。」黃月柔急聲道:「就算你不把傳承留給黃家,我一樣喜歡你。」
這味道不對。
張銘沒想到黃月柔會說這樣的話。
張鳴疑惑道:「黃月柔,你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沒!」黃月柔眼神透著幾分慌亂,低聲道:「你治好了我的雙腿,還幫我補齊了奇經八脈,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我的英雄,難道我連喜歡你都不可以嗎?」
張銘愕然得看著眼神中沒有半分謊言的黃月柔,可是心裡總感覺怪怪的。
黃月柔主動聖手拉著張銘道:「金烏已經融入你身體了,至於怎麼用,你自己多試幾次就會了。這裡的金庫,你以後要用就自己來,我們先出去吧。」
金庫里的金銀財寶當真不少。
這麼一眼看下去,本身的金銀珠寶價值恐怕就不止千億,在加上有些物件的歷史價值,更是難以估算。
而黃家這樣的寶庫居然有九座,的確是太有錢了。
寶庫門再次關上。
張銘被黃月柔拉著就出了寶庫。
寶庫之外,太陽已經偏西。
本來坐在石頭上的黃鶴見到張銘和黃月柔出來,眼神中透著幾分震驚。
「姑爺。大小姐。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黃鶴驚呼開口道。
張銘疑惑道:「很快嗎?這進去都有七個小時了吧。」
「早上進去。現在下午四點了。」黃鶴感嘆道:「可是根據記載,以往黃家姑爺進入寶庫,最短的也要三天才能出來。」
三天?
張銘愣了一下,心裡大概明白了。
一切都是因為幻境的原因。
一開始張銘迷入幻境,很快利用菩提心經出來了。接連四次,一直到第五次,張銘才真正陷入了幻境一段時間。那一段時間幾乎包括了張銘的一生,但是張銘卻最終從幻境裡擺脫出來了。
其實幻境對張銘還是有影響的,畢竟這比夢真實的多,如果不是菩提心經的作用,恐怕張銘會將幻境裡發生的一切帶入現實,從而將黃月柔當成自己最愛的人。
黃月柔對黃鶴開口道:「黃鶴長老。從今天開始,我夫君就是這座寶庫的掌管者了。只要他在一天,以後他需要動用寶庫,你不得阻攔。」
「明白。」黃鶴恭敬開口道。
三人下山。
黃金寶見到張銘回來也驚訝不已。
畢竟在黃金寶眼裡,張銘這一去,至少得有個五六天才能回來,卻沒想到早上去,晚上就回來了。
吃過飯。
黃金寶就巴望著張銘手臂上的金烏印記。
「這金烏跟我爸的那一隻有點不一樣。」黃金寶看著好奇道。
張銘愕然道:「不都是法寶嗎?還有不一樣的?」
「是不一樣的。」黃金寶解釋道:「根據記載,九隻金烏的威力大小不一。你這隻金烏相對而言,屬於比較弱的一隻,我爸那一隻比你的強,也比長老們的強。九州寶庫里還有幾隻金烏,據說威力比我爸的那一隻還強,要達到宗師境才能控制。甚至最強的那一隻,要達到化境才能控制。至於整顆黃金神樹,就算化境也無法控制。不過,我們黃家天生八脈不齊,所以也別說控制其它金烏了。」
這就有點讓人不舒服了。
張銘本來以為金烏威力都一樣,卻沒想到自己得到的卻是比較弱的一隻。
不過無所謂了。
就算這一隻金烏,也的確比正常的兵刃要強大太多了。
黃金寶又開口道:「對了。你這隻金烏可以化作劍的。」
「這玩意能化作兵器?」張銘更驚訝了。
黃金寶點頭道:「是能化作兵器。而且九隻金烏兵刃形態各有不同。你這把是一把重劍,我爸是一桿長槍,還有兩個長老分別是斧頭和刀。據說最強的一隻似乎能夠化作弓,只是黃家沒人見過。你要是不信,可以放出來試試,保管是一把重劍。」
張銘點點頭,便開始運轉勁氣融入金烏之中。
隨著剛剛恢復了的全身勁氣再次融入其中,金烏從張銘手臂之中一竄而出,金色火焰凝聚起來,化作了一把巨劍。巨劍長有一米半,重有百斤,張銘握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但是卻也能揮動自如。
巨劍上散發著火焰,張銘只是揮砍一劍,火焰便竄出了二十多米,化作鞭子掃過了一顆小樹。小樹被火焰劍氣化作焦炭,張銘感覺勁氣枯竭,手中的劍也隨之消失,融入了手臂之中。
太神奇了。
黃金寶得意道:「厲害吧?這劍和十三劍……不對,他現在該叫十五劍了。算了,就劍先生吧。劍先生的劍和這把差不多意思,不過劍先生修的是劍道,憑藉劍道法門可以御劍,這一點我們黃家的確比不了。」
的確。
唐劍的劍也能收起來,從外看根本看不出什麼,想來那劍是收入體內了。
「一劍就把我勁氣耗光了。恐怕得有三個小時才能恢復起來。」張銘感嘆道:「以後這東西,看來不能常用。」
黃金寶點頭道:「對。我爸也最多用兩槍,第三槍根本用不了。所以,這東西對我們黃家來說就是最後的底牌。不過等我姐重回宗師,她就可以取另一個寶庫的金烏了,到時候她的金烏應該比你這個更強。」
黃家的底牌其實不少,但是這金烏也的確是最隱秘的一個。
張銘隨意點了點頭,然後坐在台階上抽起了煙。
黃金寶也搶了一根煙,抽著嗆了一下,又道:「姐夫。我姐為你付出了很多。雖然這件事也算強迫你的,但是請答應我,別傷害她,她這一輩子背負的比我多太多了。」
「我知道了。」張銘輕笑點頭道:「我是一個從來不願意傷害女人的人。」
黃金寶微微點頭,不再多說了。
張銘抽完煙,剛準備回屋休息,身上的手機卻響了。
這都夜裡十一點多了。
張銘看著手機上曹嬰的號碼,便按下了接聽鍵。
「半夜打電話,怎麼了?你不睡覺啊?」張銘問道。
張銘本來以為曹嬰會撒嬌什麼的,卻沒想到電話里傳來一絲喘息聲,好一會,曹嬰才低聲道:「主子,回來,家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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