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大廳里商議著,周家散了的同時,上官家和肖家也傳出了消息,兩個家族直接將上官雲嫣和肖世南除名了。Google搜索
上官家的事暫且不說。
在張銘的認知里,肖家應該和伏龍殿沒有瓜葛。否則伏龍殿要對付張銘,上一次在肖家救人,肖家就會出手,再加上後來肖世南的父親幫忙出手對付過伏龍殿,所以肖家不可能是伏龍殿的一份子。
只能說,肖世南被周凝帶偏了。
而上官家族暫時也果斷得和伏龍殿撇清了關係,至少在找不到確鑿證據之前,葉家也不可能對上官家出手,其中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鄭家和上官家靠的太近了。
這些日子鄭雲帆和鄭家幾個來祝壽的人都在葉家別院裡住著,雖然沒有人看守,但是得知了上官雲嫣是龍子螭吻之後,鄭家就沒有人亂走動。
別院裡。
張銘提著葉家釀造的酒就坐在了鄭雲帆房間的門口。
鄭雲帆出門見到酒,也是坐在門檻上開口道:「不會是給我送斷頭酒的吧?」
「什麼叫斷頭酒?」張銘詫異道。
鄭雲帆灌了一大口酒,輕鎖眉頭開口道:「我是真沒想到,上官雲嫣和伏龍殿有關係。」
「她是誰,又和你沒關係。」張銘笑著道。
鄭雲帆嘲笑了一聲,看向張銘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和她的關係。」
有關係?
張銘愕然得看著鄭雲帆。
外面葉天南走進來了,平靜開口道:「上官雲嫣是鄭雲帆的未婚妻,兩人從小指腹為婚,他們當然有關係了。」
「她不是你表妹嗎?你們這到底幾代聯姻啊?」張銘無語。
鄭雲帆灌了一口酒,開口道:「前面只有一代。婚事是從小就定下來的,只是我們兩個好像都沒那麼多心思,所以她不提,我也不說,我們家人也不著急這件事。只是我真沒想到她和伏龍殿有關係。要是早知道……」
看來鄭家和上官家真的瓜葛極深啊。
「早知道你就不用心了?」葉天南笑著道。
鄭雲帆瞥了一眼葉天南和張銘道:「你們是不是懷疑我和伏龍殿也有關係?」
「我懷疑過。」葉天南坐下,卻又搖頭道:「不過我想來想去,你這麼蠢笨的人,應該隱藏不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也就不懷疑你了。」
蠢笨?
鄭雲帆瞪了下眼睛道:「你特麼才蠢笨。」
「這可不是我一個人說的。江湖上誰不知道你的實力比我強,但是腦子比我蠢啊?」葉天南嘿嘿笑了起來。
張銘淡淡笑道:「我沒懷疑過。野狐狸這點說的倒是真的,就你那性子,藏不住事。」
兩人都沒說懷疑鄭家。
鄭雲帆不像藏得住事的人,但是鄭家未必不會瞞著鄭雲帆,當然這種機率微乎其微,卻也不代表不可能。
鄭雲帆聽出了張銘也在說他蠢笨,卻不怒反笑,開口道:「我還以為你懷疑我是伏龍殿的呢,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行了。不用解釋了。」張銘拿著酒瓶道:「你呢,回去之後,多幫我們注意上官家就好了。」
三人喝酒。
肖世南不在,終究又少了一個人。
過了兩天。
一群人在葉家散了。
張銘也跟著曹嬰和唐劍回了蜀川。
路上張銘也問了關於修仙者的事,只是顯然唐劍知道的事情也不多。根據唐劍的說法,當初那一場變故讓一些人得到了上古修仙者留下的功法和法寶,比如葉家的江山社稷圖就是法寶之一,而張銘和肖家則屬於傳承功法。
八荒鎮獄勁。
張銘也直到功法的內容,只是那一部功法並不完整,所以張銘一直沒有修煉。
而說到法寶。
張銘又響起了羊脂玉淨瓶。
唐劍看了一眼張銘取出的玉淨瓶,也是微微抬眉,打量了一番之後,才開口道:「這玉淨瓶應該也是當年流傳出來的上古修仙者法寶之一。不過根據你的說法,上面居然留存了功法,應該是修煉了其中的功法之後,才能發現這玉淨瓶的真正用法。」
法寶嗎?
張銘訝然道:「這不會和傳聞中的法寶一樣吧?」
「具體的不知道。」唐劍一抬手亮出了自己的水藍色長劍道:「這把劍就逐風,風屬性的仙劍,可以融入我的身體,平時我不會使用。還有江山社稷圖,裡面裝的應該是整條山河龍脈,上面的人也應該是一位真正的高人,只是被關在了江山社稷圖之中而已。修仙者的法寶,遠超我們的想像,我師父也有一把仙劍,他的仙劍可在百里之外取人首級,同時一劍之下,驚雷萬丈。張少,這個世界的一切遠超我們的認知,所以以後你對付伏龍殿,也要多加小心。」
驚雷萬丈。
百里之外取人首級。
張銘當真是被驚住了。
一群人坐飛機回到蜀川。
只是剛到家門,張銘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家裡的幾個保姆都站在門外,同時還有兩個黃家來的人,其中一個正是黃月柔的隨從小玲。
完了。
張銘無奈,看了一眼小玲道:「你家大小姐來了?」
「嗯。」小玲點頭道:「正和大夫人在客廳里聊天。」
張銘急得撓了撓頭,突然不想進家門了。
只是沒辦法,這家門還是要進的啊。
門打開了。
客廳里的兩個女人同時轉過了頭,看向了張銘。
氣氛果然不對啊。
林晚星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起身開口道:「你回來了。」
老公兩個字沒了。
黃月柔也起身道:「你回來了。」
如出一轍啊。
張銘點點頭,直接走向了林晚星,低聲開口道:「你先上樓休息一會,這件事我來解決。」
「解決什麼事啊?」林晚星反問道。
解決什麼事?
張銘愣了一下,看向黃月柔的方向道:「我來打發她。」
打發。
這是要送客啊。
林晚星卻突然笑了,掩著嘴,一旁黃月柔也笑了。
「老公。」林晚星笑著道:「黃姐姐以後就是我們一家人了,你要打發她去哪啊?」
一家人?
張銘愕然得看著林晚星。
黃月柔在一旁笑著道:「夫君,我早說過了,我能說服大太太的。從今以後……我就坐在西邊一座別墅里,平日裡我會來和晚星做做伴,要是你什麼時候高興了,也可以去找我。要是你不高興也行,反正從今以後我就是張家人了,晚星都答應了,你可趕不走我。」
這什麼事啊。
張銘連忙拉著林晚星上了樓。
林晚星被一路拽回了房間,才嬌聲道:「你輕點,都弄疼我了。」
「老婆。你到底怎麼想的啊?」張銘急聲開口道:「我可以打發黃家的,我都沒想過要娶她。她到底怎麼威脅你了?你不用怕她,你跟我說,我現在就趕走她。」
林晚星坐下,臉色卻暗淡了幾分,低聲道:「我覺得她該留下。」
該留下?
張銘愕然道:「為什麼?」
「因為對你有好處。」林晚星直白道:「對誰都有好處。」
張銘無語道:「你不能對我有好處就幫我娶個小的回來啊?那這個世上對我有好處的人多了,難道你都娶?」
「那不會。」林晚星搖了搖頭道:「別人會貪圖你這個人,至少黃月柔並不貪圖你這個人,至少現在她貪圖你的並不是你這個人。黃月柔說了,她和你的事只是名義上的事。她做了你老婆,黃家就會名正言順得全力支持你,而你要做的就是幫著黃家修補好筋脈。而且,她只有嫁給你,才能給你帶來一整座蜀川的寶庫,裡面的東西至少價值一千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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