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張銘連忙道:「伯父不用如此。我來黃家,不過是欠了金寶一個人情而已。金寶讓我救人,我就救了,現在人依舊救了,我也該準備離開,絕不敢有其它妄想。」
黃滿城頓時一瞪眼道:「張銘,這怎麼能是妄想?這話是我說出來的,難道我黃家之主要食言而肥?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黃家女婿。」
這是明搶啊。
張銘連忙道:「伯父。這真的不可以。我家裡已經有老婆了,黃大小姐千金之軀,我怎麼能娶她為妻?這事萬萬不行。」
「我不嫌棄你是有婦之夫,你嫌棄我什麼?嫌棄我不能站起來?」黃月柔突然冷聲開口道。
這女人!
張銘急了,拉著黃金寶開口道:「黃大小姐,我絕沒有嫌棄您什麼。只是我家中有老婆,而且我還和金寶老弟拜了把子,我怎麼好意思在這裡乘人之危呢?」
「我不介意!」黃月柔輕聲道:「難道你介意?」
張銘深吸一口氣道:「我老婆介意。」
「我去找她。」黃月柔緩聲開口道:「我會說服她。」
這女人難道坐久了變瘋了。
不過,總算有個台階下了。
張銘開口道:「要是我老婆不同意呢?」
「本來可以殺了她。」黃月柔直白道:「不過,我是後入門的,殺了正室難免不好。我還是會說服她。」
這女人看起來知書達理,怎麼這時候就不講道理了。
張銘當真驚呆了。
黃滿城在一旁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家裡準備一下,明天……明天就拜堂成親,也不用請外人了,月柔身子還沒好,把消息放出去就行了,以後張銘就是我黃家女婿,誰要是敢碰一下,我黃家傾家蕩產也弄死他。」
這話,顯然是放給伏龍殿的。
張銘當真無語了,這黃家一家老小當真都要把他留在黃家了。
「我……我先去休息休息。」張銘不知道說什麼了,拉著黃金寶就往外走。
黃家人都沒阻攔。
到了住處。
張銘慌忙開始收拾東西,同時對黃金寶抱怨道:「你們一家人都瘋了吧?黃金寶,我要走了,你勸勸你爸,哪有這麼逼婚的。」
東西收拾好了。
黃金寶卻堵在了門口,翹著下巴道:「姐夫。你往哪跑啊?明天都跟我姐成婚了。你跑了,我姐還嫁不嫁人了?」
「你也瘋了!」張銘瞪大眼睛看著黃金寶。
黃金寶扁著嘴道:「不得不瘋。姐夫,明著告訴你吧,本來呢,我姐好了,你是可以走的。我爹他壓根就不想把我姐嫁給你。可是現在不同了,誰讓你把老底都交出來了。在說起來,哪怕你沒治好我姐,我都能替你周旋一下。現在不同了,你既然能夠治好八脈不齊,我們黃家肯定要把你收為女婿的。要是你不願意娶我姐,也可以,我爸會讓你把傳承留下,至少治療八脈不齊的方法留下。」
嘴賤。
張銘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本來張銘這麼說,只是打算讓黃家記得這份情,以後有什麼需要,張銘可以順理成章開口讓對方幫忙。可是現在,這份情對黃家太重要,重要到了已經不折手段的地步。
的確。
正如黃金寶所說,一開始哪怕治不好,黃金寶從中周旋,還能保住張銘。現在?不僅僅是黃滿城了,就連黃金寶也知道自己有義務留下張銘。
張銘想動手打暈黃金寶就跑。
可是這是京都啊,還是那句話,依照黃家的勢力,張銘逃到天涯海角都沒用,除非黃家主動放棄追殺他。
「你們黃家……怎麼就那麼不講道理啊。」張銘無奈,坐在門檻上抽起了煙。
黃金寶笑著道:「姐夫。我爸可是最講道理了,從來都是一言九鼎,駟馬難追。現在他說了我姐要嫁你,不管這世上誰反對,我姐就一定是你的人。」
這事讓人煩躁了,該怎麼和林晚星說啊。
張銘揉了揉眉頭,為難道:「金寶,我要是沒老婆,那也就隨便了。可是我真有老婆啊。」
「半個寶庫做嫁妝,還有半個寶庫給嫂子,嫂子會答應的。」黃金寶樂呵呵得開口道。
張銘想罵娘。
怎麼有錢人都這麼豪橫!
……
數千里之外。
蜀都。
林氏集團大廈之中。
林晚星靜靜得站在作戰室里,在場人聽著音響里傳出的聲音,誰都不敢說話。現在張銘說的一切,林晚星都聽得清清楚楚。
又要娶老婆了?
欒小魚為難得看著林晚星,心裡感覺他就不該時刻監視張銘,還在關鍵時刻把耳麥放開了。
林晚星沉默了片刻,才嘆了口氣,開口道:「沒事就好。大家都累了,小魚,讓京都的人也暫時休息吧,看來現在外面有人比我們更寶貴那傢伙。也好,省得我們好些事,我也不用跟著煩了。」
很煩。
這事林晚星的心情。
兩人日子好不容易情投意合,一個曹嬰還沒完全防的住,外面又跑來了一個黃月柔。而且這個黃月柔還很直白,非嫁不可,甚至張銘不想娶都不行。
怎麼辦?
去鬧?
跟黃家鬧?林家不夠格。
跟張銘鬧?又不是張銘主動的,而且真鬧起來,不就是把自己男人往外推了?
林晚星感覺自己要冷靜一下。
……
黃家宅院裡。
黃月柔坐在輪椅上,黃家高層都看著黃月柔和黃滿城。
黃滿城此刻手都有點顫抖,他剛檢查了黃月柔的全身筋脈,果然如同張銘所說的一樣,已經沒有了八脈不齊的症狀。而黃月柔要恢復行動能力,甚至突破宗師,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真的。筋脈真的補齊了。」黃滿城驚呼開口道。
在場幾個黃家老頭也是喜悅道:「太好了。太好了。八脈不齊的詛咒,終於找到解決方法了。我黃家要真正昌盛了。」
八脈不齊。
困擾了黃家千年的詛咒,終於解決了。
黃家一些老頭笑著笑著就哭了。
黃滿城也是擦著眼淚,看向黃月柔道:「月柔啊。這件事還是委屈你了啊。」
「爸。委屈什麼?」黃月柔輕笑道:「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也沒說真不能嫁給他。張銘能夠解決我們黃家千年的詛咒,別說我給他做小老婆,就算給他做個外室,我都願意。再說了,他跟他老婆關係那麼好,我只不過名義上做他小老婆而已,又不會和他有夫妻之實。」
一個名份,就綁住一個人。
何樂而不為?
再說了,黃月柔至今還真沒有哪個男人入得了她的雙眼。而在她眼裡,至少張銘在華夏年輕一輩當中,算是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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