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肖世南呼吸加重,看著張銘。記住本站域名
張銘連忙擺手道:「肖兄,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和曹嬰真沒什麼,她……她就是在我房間裡睡覺。」
這話不對。
張銘又連忙解釋道:「我沒跟她睡,剛才我不在,她一個人在這裡睡的。」
床上的曹嬰聽著兩人的說話,嚷著道:「主子。你們出去說話吧,折騰了一晚上,我真的好累啊。」
折騰一晚上!
肖世南愣愣得看著張銘,又看著曹嬰慵懶的樣子,最終一轉身走了。
這該怎麼解釋啊?
張銘連忙追了出去,拉著肖世南開口道:「肖世南,你聽我說啊。」
「別說了。張少。」肖世南回過頭開口道:「這事我沒怪你什麼。只是……只是我一廂情願,自以為曹大小姐會在意上一次的事,所以我才想要對曹大小姐負責。不過現在看來,曹大小姐並不需要我負責。張少也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提此事了。」
張銘目瞪口呆,連忙開口道:「你別啊。我還想把曹嬰嫁給你了。」
不等肖世南說話。
一旁走廊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張少。曹嬰都被你吃干抹淨了,你還要把人家嫁給肖少,這樣不合適吧?」周凝從走廊里走出,輕笑開口道:「你那樣不是讓肖少給你養女人嗎?」
靠。
這女人出現說這話,張銘都懷疑肖世南是被她給安排過來捉那個什麼的了。
肖世南也是抱拳道:「張少。如果你把我當朋友,以後這事不要再提了。」
肖世南轉身走了。
周凝對著張銘一笑,然後轉身追向了肖世南得方向。
這女人勾心鬥角起來,果然比男人手段多啊。
張銘撓了撓頭,感覺自己被人坑了一把,頓時心裡有些氣憤。
張銘回了房間,在看見曹嬰那慵懶的樣子時,便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砸了過去。
「幹嘛啊?主子!」曹嬰被砸醒了,迷糊著開口道:「你要打我啊?」
張銘白了一眼道:「我是真想打你。剛才我們被周凝那女人算計了,說不定肖世南就是被她叫來的。你這個不動腦子的,還幫了人家一把。這下好了,周凝去勾搭肖世南了。」
「這女人真賤。」曹嬰撇過頭,含糊道:「等我醒了收拾她。」
張銘無語了。
好歹曹嬰也是個先天武者,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和那個葉凝煙到底幹嘛了,這一個白天居然這麼累。
第二天就是達摩洞開啟的日子了。
張銘也需要養準備一下。
自己房間被占了,張銘就去了曹嬰的房間。
房間裡。
張銘盤膝而坐,身體繃直,整個人前傾,開始運轉勁氣,這一套運氣法門就是神農經裡面的凝氣心法。在正常的武學之中,一部武學分為功法和心法,兩者合二為一才算得上完整的武學。
功法就是招式,心法就是勁氣運轉的法門。招式本無威力,但是加上運轉的勁氣,便會迸發出極強的破壞力。
而神農經裡面的這段凝氣心法,卻沒有相匹配的功法。不過這一段心法雖然沒有相匹配的功法,卻又能運用在任何一種功法之上。而聖手閻羅一脈,主修的便是這一套凝氣心法,同時也憑藉著這一套心法,張銘不管是在劍法還是拳腳功夫上,都要比尋常古武世家的年輕弟子強上幾分。
一個白天。
張銘沒有出門,只是在房間裡修煉神農架里的凝氣心法。
臨近子夜。
張銘已經坐在地板上運轉著心法,就在他準備收功吃飯休息的時候,卻沒想到房間的窗戶突然被人打開了。就在張銘有些疑惑的時候,窗外一個人影竄入房中,落地瞬間,那個人影就向著張銘攻了過來。
黑暗中。
那一道人影一拳就攻向了張銘。
張銘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了對方一拳,隨後強行收氣,忍著體內沸騰的勁氣,抬手一掌就拍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那個人影被張銘一掌打退了好幾步。
「哎呀。疼!」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隨後怒聲開口道:「曹嬰,你瘋了,下手這麼重。」
這聲音!
葉凝煙!
張銘慌忙走到門口的位置準備打開燈。
只是他還沒按到燈的按鈕,後面葉凝煙已經飛撲了過來。
咔。
開關按下了。
葉凝煙也撲倒了張銘身上,胳膊勾住了張銘的脖子。
燈亮了。
張銘沒有再出手,只是愣愣得看著勾住自己脖子的葉凝煙,葉凝煙也是目瞪口呆得看著張銘,嘴角上還有一絲血跡,顯然是張銘剛才那一掌打出來的。
「葉大小姐,要不,你先放手?」張銘尷尬開口道。
葉凝煙呢連忙放手,揉著胸口,看著張銘道:「你……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曹嬰房間嗎?你……你還打我了一掌。」
這位置不對啊。
難怪剛才一掌下去,有點彈。
張銘尷尬道:「她……在我房間睡著了。我就來她房間了。」
「你們!」葉凝煙無奈白了一眼,轉身就走向了門口,只是沒走兩步,卻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瞪了一眼張銘道:「你要給我療傷。剛才下手那麼重,我這傷要是毫不了,明天還怎麼參加比試?你是學醫的,別告訴我搞不定我身上的傷。」
療傷?
這倒是小事一件。
張銘點了點頭道:「好吧。這件事也怪我。我幫你療傷就是了。」
葉凝煙是受傷了。
但是剛才張銘強行收氣,其實身體也沒那麼舒服。不過這一掌畢竟是他打的,對方讓他療傷,張銘真不好意思。
「你先坐著吧。要不趴床上也行。」張銘開口道:「我給你施針,活動一下氣血。一會你再服一顆療傷藥,一晚上該能痊癒了。」
葉凝煙聽了張銘的話,臉色突然有點不自在道:「扎針啊?疼不疼啊?」
疼?
張銘愣愣得看著葉凝煙,嘀咕道:「剛才那一掌你不感覺疼嗎?」
「不是。」葉凝煙當然知道張銘再說什麼,臉色有些不自然解釋道:「我……我不怕別人的拳腳。可是我從小就怕打針……所以……」
這女人居然還有這毛病。
最後。
葉凝煙還是趴下了。
張銘沒要對方脫衣服,只是隔著衣服扎了幾針,憑藉他的手段,穴位上自然不會有絲毫偏差。
「葉大小姐。你半夜來曹嬰房間幹嘛啊?」張銘扎著針,又好奇問道。
葉凝煙嘀咕道:「我這不是試試曹嬰的伸手嗎?昨晚我和她在外面打了一夜,今天我想著看看她進步了多少,哪知道你在房間裡啊。」
難怪曹嬰一大早累的跟狗一樣。
難怪曹嬰一大早累的跟狗一樣。
張銘嘴角苦笑,對著葉凝煙道:「差不多了。我給你拔針。」
一根根針拔下。
張銘又給了葉凝煙一顆療傷藥。
「好舒服啊。」葉凝煙服用了療傷藥,活動著四肢打開了門笑著道:「張銘,你真厲害……」
門開了。
外面有人。
葉凝煙說的話也停住了。
肖世南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得看著葉凝煙,又看著張銘,葉凝煙也是愕然得看著肖世南。
「我……我打擾你們了吧!我是來……找曹嬰的!」肖世南結巴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走了。
肖世南怎麼也沒想到葉凝煙和張銘會在曹嬰的房間裡,本來他只是想找曹嬰說清楚,可是卻沒想到撞見了葉凝煙和張銘兩人深夜共處一室。
特別關鍵的是葉凝煙說的那句話。
好舒服!
張銘!你真厲害!
肖世南是個男人,卻也聽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他……他什麼意思啊!」葉凝煙看著肖世南離開的背影,結巴道。
張銘也是尷尬不已,開口道:「他好像有些誤會。」
「我!」葉凝煙一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頓時長大了嘴,看著肖世南的背影結巴叫道:「我……肖世南,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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