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我什麼都沒看見

  「你們在幹什麼!」肖世南呼吸加重,看著張銘。記住本站域名

  張銘連忙擺手道:「肖兄,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和曹嬰真沒什麼,她……她就是在我房間裡睡覺。」

  這話不對。

  張銘又連忙解釋道:「我沒跟她睡,剛才我不在,她一個人在這裡睡的。」

  床上的曹嬰聽著兩人的說話,嚷著道:「主子。你們出去說話吧,折騰了一晚上,我真的好累啊。」

  折騰一晚上!

  肖世南愣愣得看著張銘,又看著曹嬰慵懶的樣子,最終一轉身走了。

  這該怎麼解釋啊?

  張銘連忙追了出去,拉著肖世南開口道:「肖世南,你聽我說啊。」

  「別說了。張少。」肖世南回過頭開口道:「這事我沒怪你什麼。只是……只是我一廂情願,自以為曹大小姐會在意上一次的事,所以我才想要對曹大小姐負責。不過現在看來,曹大小姐並不需要我負責。張少也放心,以後我不會再提此事了。」

  張銘目瞪口呆,連忙開口道:「你別啊。我還想把曹嬰嫁給你了。」

  不等肖世南說話。

  一旁走廊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張少。曹嬰都被你吃干抹淨了,你還要把人家嫁給肖少,這樣不合適吧?」周凝從走廊里走出,輕笑開口道:「你那樣不是讓肖少給你養女人嗎?」

  靠。

  這女人出現說這話,張銘都懷疑肖世南是被她給安排過來捉那個什麼的了。

  肖世南也是抱拳道:「張少。如果你把我當朋友,以後這事不要再提了。」

  肖世南轉身走了。

  周凝對著張銘一笑,然後轉身追向了肖世南得方向。

  這女人勾心鬥角起來,果然比男人手段多啊。

  張銘撓了撓頭,感覺自己被人坑了一把,頓時心裡有些氣憤。

  張銘回了房間,在看見曹嬰那慵懶的樣子時,便隨手拿起沙發上的抱枕砸了過去。

  「幹嘛啊?主子!」曹嬰被砸醒了,迷糊著開口道:「你要打我啊?」

  張銘白了一眼道:「我是真想打你。剛才我們被周凝那女人算計了,說不定肖世南就是被她叫來的。你這個不動腦子的,還幫了人家一把。這下好了,周凝去勾搭肖世南了。」

  「這女人真賤。」曹嬰撇過頭,含糊道:「等我醒了收拾她。」

  張銘無語了。

  好歹曹嬰也是個先天武者,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和那個葉凝煙到底幹嘛了,這一個白天居然這麼累。

  第二天就是達摩洞開啟的日子了。

  張銘也需要養準備一下。

  自己房間被占了,張銘就去了曹嬰的房間。

  房間裡。

  張銘盤膝而坐,身體繃直,整個人前傾,開始運轉勁氣,這一套運氣法門就是神農經裡面的凝氣心法。在正常的武學之中,一部武學分為功法和心法,兩者合二為一才算得上完整的武學。

  功法就是招式,心法就是勁氣運轉的法門。招式本無威力,但是加上運轉的勁氣,便會迸發出極強的破壞力。

  而神農經裡面的這段凝氣心法,卻沒有相匹配的功法。不過這一段心法雖然沒有相匹配的功法,卻又能運用在任何一種功法之上。而聖手閻羅一脈,主修的便是這一套凝氣心法,同時也憑藉著這一套心法,張銘不管是在劍法還是拳腳功夫上,都要比尋常古武世家的年輕弟子強上幾分。

  一個白天。

  張銘沒有出門,只是在房間裡修煉神農架里的凝氣心法。

  臨近子夜。

  張銘已經坐在地板上運轉著心法,就在他準備收功吃飯休息的時候,卻沒想到房間的窗戶突然被人打開了。就在張銘有些疑惑的時候,窗外一個人影竄入房中,落地瞬間,那個人影就向著張銘攻了過來。

  黑暗中。

  那一道人影一拳就攻向了張銘。

  張銘身子往後一仰躲過了對方一拳,隨後強行收氣,忍著體內沸騰的勁氣,抬手一掌就拍在了對方的胸口上。那個人影被張銘一掌打退了好幾步。

  「哎呀。疼!」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隨後怒聲開口道:「曹嬰,你瘋了,下手這麼重。」

  這聲音!

  葉凝煙!

  張銘慌忙走到門口的位置準備打開燈。

  只是他還沒按到燈的按鈕,後面葉凝煙已經飛撲了過來。

  咔。

  開關按下了。

  葉凝煙也撲倒了張銘身上,胳膊勾住了張銘的脖子。

  燈亮了。

  張銘沒有再出手,只是愣愣得看著勾住自己脖子的葉凝煙,葉凝煙也是目瞪口呆得看著張銘,嘴角上還有一絲血跡,顯然是張銘剛才那一掌打出來的。

  「葉大小姐,要不,你先放手?」張銘尷尬開口道。

  葉凝煙呢連忙放手,揉著胸口,看著張銘道:「你……你怎麼在這裡?這不是曹嬰房間嗎?你……你還打我了一掌。」

  這位置不對啊。

  難怪剛才一掌下去,有點彈。

  張銘尷尬道:「她……在我房間睡著了。我就來她房間了。」

  「你們!」葉凝煙無奈白了一眼,轉身就走向了門口,只是沒走兩步,卻又停下了腳步,回頭瞪了一眼張銘道:「你要給我療傷。剛才下手那麼重,我這傷要是毫不了,明天還怎麼參加比試?你是學醫的,別告訴我搞不定我身上的傷。」

  療傷?

  這倒是小事一件。

  張銘點了點頭道:「好吧。這件事也怪我。我幫你療傷就是了。」

  葉凝煙是受傷了。

  但是剛才張銘強行收氣,其實身體也沒那麼舒服。不過這一掌畢竟是他打的,對方讓他療傷,張銘真不好意思。

  「你先坐著吧。要不趴床上也行。」張銘開口道:「我給你施針,活動一下氣血。一會你再服一顆療傷藥,一晚上該能痊癒了。」

  葉凝煙聽了張銘的話,臉色突然有點不自在道:「扎針啊?疼不疼啊?」

  疼?

  張銘愣愣得看著葉凝煙,嘀咕道:「剛才那一掌你不感覺疼嗎?」

  「不是。」葉凝煙當然知道張銘再說什麼,臉色有些不自然解釋道:「我……我不怕別人的拳腳。可是我從小就怕打針……所以……」

  這女人居然還有這毛病。

  最後。

  葉凝煙還是趴下了。

  張銘沒要對方脫衣服,只是隔著衣服扎了幾針,憑藉他的手段,穴位上自然不會有絲毫偏差。

  「葉大小姐。你半夜來曹嬰房間幹嘛啊?」張銘扎著針,又好奇問道。

  葉凝煙嘀咕道:「我這不是試試曹嬰的伸手嗎?昨晚我和她在外面打了一夜,今天我想著看看她進步了多少,哪知道你在房間裡啊。」

  難怪曹嬰一大早累的跟狗一樣。

  難怪曹嬰一大早累的跟狗一樣。

  張銘嘴角苦笑,對著葉凝煙道:「差不多了。我給你拔針。」

  一根根針拔下。

  張銘又給了葉凝煙一顆療傷藥。

  「好舒服啊。」葉凝煙服用了療傷藥,活動著四肢打開了門笑著道:「張銘,你真厲害……」

  門開了。

  外面有人。

  葉凝煙說的話也停住了。

  肖世南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得看著葉凝煙,又看著張銘,葉凝煙也是愕然得看著肖世南。

  「我……我打擾你們了吧!我是來……找曹嬰的!」肖世南結巴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走了。

  肖世南怎麼也沒想到葉凝煙和張銘會在曹嬰的房間裡,本來他只是想找曹嬰說清楚,可是卻沒想到撞見了葉凝煙和張銘兩人深夜共處一室。

  特別關鍵的是葉凝煙說的那句話。

  好舒服!

  張銘!你真厲害!

  肖世南是個男人,卻也聽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

  「他……他什麼意思啊!」葉凝煙看著肖世南離開的背影,結巴道。

  張銘也是尷尬不已,開口道:「他好像有些誤會。」

  「我!」葉凝煙一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頓時長大了嘴,看著肖世南的背影結巴叫道:「我……肖世南,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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