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鎮南一同長大,兄弟感情深厚,弟妹生孩子後他都會寫信給我。【記住本站域名】他那兩個孩子,大的叫羊阿碧,小的叫羊阿紫。」
「阿紫是我下在趙家的一步棋,這是我主動為之。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阿碧竟然也進了趙家,姐妹倆都成為了趙澄的妾室。」
「這是天助我羊家!」
羊戰北目光中充滿得意,道「觀如今東西兩靖的局勢,若文家滅袁取而代之,趙家也必然會稱帝。趙澄手腕強,又是長子,趙歡走後便是趙澄繼承大統。到那個時候,阿碧阿紫極有可能被冊封為貴妃。
「那或許就是我們羊家翻身的時機。」
羊慶之驚呼道「我和趙澄鬥了這麼久,沒想到他居然是我妹夫?!」
「還是倆妹夫!!」
羊戰北道「為父現在把這張牌交給你,你要妥善安排,從現在開始就可以聯繫她們姐妹了。」 🄼
羊慶之問道「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羊戰北想了一下,道「那時候阿紫太小,肯定是不知道的。阿碧大一些,或許知道自己的爹是南周人,娘是大月國人,但不一定知道是我們羊家的人。」
「聯繫到她們後,只需要告訴她們的真實身份,不需要她們做什麼。」
「你要記住,你要做的只是和她們認親,然後偶爾聯絡一番,保持住這種親情。」
羊慶之點點頭,道「我明白了,父親。」
「老爺您睡了嗎,該吃飯了。」外面傳來青兒丫頭的聲音。
聞言,羊戰北趕緊臥倒,雙眼頓時變得無神,一副面癱的模樣。
羊慶之朗聲道「進來吧。」
……
南周軍犯司。
「羊慶之,沒有大都督的手諭,這裡任何人不得進!」
軍犯司大門前,羊慶之帶著兩個提著食盒的護衛,被司長一眾攔在前面。
此時這裡面關押的全是從雲荊戰場下來的將軍,軍犯司的小吏自然也都換成了周景煥的人。
羊慶之從衣袖裡拿出一錠金子,語氣溫和的說道「還請司長大人通融一下,我只是來給李將軍與何將軍送口吃的。」
「兩位將軍的吃喝自有我們照顧。」
「李將軍與何將軍是南周軍的中流砥柱,以後帝國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我給他們改善下伙食,別拖垮了他們的身體。」
司長將羊慶之的扒開,嗤笑道「還中流砥柱?不過是打了敗仗的敗將耳!」
羊慶之也不惱,道「我已經來了三天了,還請……」
「羊慶之,你別不識好歹!」
司長指著羊慶之的鼻子大罵道「你來軍犯司的事情我已經上報大都督了,誰知道你想給他們傳遞什麼消息?」
「狗崽子,你才不識好歹!」突然一記馬鞭抽來,抽的司長的手猛地一縮。
「誰,大膽……」
話還未說完,司長便臉色一變,立即跪倒。
「二……二皇子殿下!」
周沫白下馬,手執馬鞭走到司長面前,一腳將他踹開,對羊慶之笑道「小都督,不用賣臉色給這等小人,你隨我進去便是。」
羊慶之拘謹道「殿下,草民和家父現在只是一介布衣,我也不是什么小都督。」
「一個代稱而已,那麼計較幹嘛?走,進去!」
周沫白剛要拉著羊慶之往前走,那司長又攔在前面。
周沫白搵怒道「你敢攔我?」
司長道「大都督有嚴令……」
「嚴令個屁,滾開!」周沫白又是一腳。
司長被踢退數步,用身體擋在門口,厲聲道「來人,把門給我堵住,今天誰要想進去,就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可以啊!」周沫白冷笑一聲,道「我皇叔還真是養了一群忠犬。」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們?」周沫白舉起手,身後的侍衛們頓時圍在軍犯司外。
軍犯司的位置偏僻,四周都沒有人流匯聚的街道與場所,真要在這種地方打起來,不用顧忌到波及旁人,那必是一場惡戰。
突然,一道人影落在雙方人馬之間,那人握著長劍旋轉一圈,頓時一股颶風般的劍氣迸射而出,將雙方人馬全部震倒。
正是烈日炎炎的天氣,那些被劍氣波及到的人卻感到了一股涼意。
仿佛冷風拂過,風中甚至還有些許雪。
風雪劍,郝清。
周沫白盯著郝清說道「風雪俯山小,拔劍人更高。好啊,郝清,在本皇子面前你都敢拔劍了!」
「二殿下勿怪,是我擔心他們打起來傷到你,才讓郝清出手的。」周景煥帶人走了過來。
周沫白立即笑道「原來是皇叔安排的,那就合理了,皇叔安排的好哇!」
周景煥朝那剛剛爬起來的司長瞪了一眼,怒道「你怎麼當差的?別人不讓進,二殿下還不讓進嗎?來人,就地斬了!」
周沫白臉上保持著笑容,一副旁觀周景煥演戲的模樣。
司長喊冤道「大都督饒命吶!二殿下要進軍犯司小的自然不敢阻攔,可二殿下要帶羊慶之一起進來,小的沒有您的手諭,可不敢讓他進吶!」
「哦?竟有此事?」
周景煥朝周沫白看去,故作驚訝道「二殿下,羊慶之現在是一介布衣,你進去可以,他進去,確實不合適。」
見周沫白沒回應,周景煥湊到周沫白耳邊,道「沫白,你可不要讓皇叔下不來台哦?」
「羊慶之已經來了三天了,皇叔最好還是問個緣由。」說完這句話,周沫白走到一旁,接過下人遞來的椅子,閉上眼睛正襟危坐起來。
周景煥走到羊慶之面前,微笑道「慶之老弟,你這麼著急想進去,到底所為何事啊?」
羊慶之沒有回答,而是退後一步,恭恭敬敬的給周景煥鞠躬,然後跪拜道「草民羊慶之,見過大都督……」
周景煥眼角一抽,立即扶起羊慶之,道「老弟怎可行此大禮!」
羊慶之執意道「大都督乃帝國柱石,和親王更是身份尊貴,草民這是應該的!」
這一幕把一旁的周沫白都看傻了,周景煥更是不可思議。
平日裡驕傲清貴的羊慶之,居然如此謙卑了?
真服輸了??
行完禮後,羊慶之才起身,道「大都督,我要進軍犯司,是為了幫你來的。」
周景煥朝那剛剛爬起來的司長瞪了一眼,怒道「你怎麼當差的?別人不讓進,二殿下還不讓進嗎?來人,就地斬了!」
周沫白臉上保持著笑容,一副旁觀周景煥演戲的模樣。
司長喊冤道「大都督饒命吶!二殿下要進軍犯司小的自然不敢阻攔,可二殿下要帶羊慶之一起進來,小的沒有您的手諭,可不敢讓他進吶!」
「哦?竟有此事?」
周景煥朝周沫白看去,故作驚訝道「二殿下,羊慶之現在是一介布衣,你進去可以,他進去,確實不合適。」
見周沫白沒回應,周景煥湊到周沫白耳邊,道「沫白,你可不要讓皇叔下不來台哦?」
「羊慶之已經來了三天了,皇叔最好還是問個緣由。」說完這句話,周沫白走到一旁,接過下人遞來的椅子,閉上眼睛正襟危坐起來。
周景煥走到羊慶之面前,微笑道「慶之老弟,你這麼著急想進去,到底所為何事啊?」
羊慶之沒有回答,而是退後一步,恭恭敬敬的給周景煥鞠躬,然後跪拜道「草民羊慶之,見過大都督……」
周景煥眼角一抽,立即扶起羊慶之,道「老弟怎可行此大禮!」
羊慶之執意道「大都督乃帝國柱石,和親王更是身份尊貴,草民這是應該的!」
這一幕把一旁的周沫白都看傻了,周景煥更是不可思議。
平日裡驕傲清貴的羊慶之,居然如此謙卑了?
真服輸了??
行完禮後,羊慶之才起身,道「大都督,我要進軍犯司,是為了幫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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