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澄和夏棋秋書在外屋等,冬畫在裡屋邊給采娥穿衣邊給她說著事情的經過。【,無錯章節閱讀】
從冬畫發現了姐姐的行蹤,然後求趙澄救人,然後商議計劃,誘騙徐鞍上當……
一整個過程說起來不複雜,但要實施起來卻是環環相扣,聽得采娥驚心動魄。
「你說……是這個老流氓……小相爺救了我?」
「他為了我,連侯爵府都不要了?」
「他……為什麼對我……不是,為什麼對妹妹你這麼好??」
冬畫抓著采娥的手,微笑道:「姐姐,小相爺和別的主子不一樣,他對我很好,從沒把我當下人看過。」
采娥警惕的問道:「你……有沒有被他……」
「沒有。」冬畫使勁搖頭,道:「主子說我現在還太小,以後的事以後說,先把我當妹妹養著。」
「養著……他肯定有特殊的嗜好,這個禽獸!」
「姐姐,主子真的是個好人!他待我……真的就如妹妹一樣,他不光只是讓我服侍他,還教我做生意呢!」
「做生意?」采娥瞪大眼睛。
「嗯!」冬畫點頭道:「總之主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至少是爹娘和你不在後,世上對我最好的人。他把我當奴婢,我就當他是主子。他認我做妹妹,我就拿他當哥哥。若是有一天他要了我,那我就會踏踏實實做他的女人,照顧他一輩子。」
「咳咳咳!!」前屋的趙澄假咳幾聲,道:「別故意撿好聽的說啊,我是不會給你多發獎金的!」
聞言,冬畫和采娥這才從裡屋走出來。
冬畫對趙澄吐了吐舌頭。
不知咋的,以前看到冬畫這個吐舌頭的動作,還覺得她挺可愛,萌萌噠。
但現在看到,總覺得她要謀害自己……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趙澄看向采娥,眼睛又是一亮,這種女人,不穿衣服和穿衣服都是辣麼好看……
仔細一看,還真和冬畫有幾分神似。
不過她已經完全長開了,冬畫再養兩年,到時候未必就比姐姐差了……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趙澄意識到大家都看著自己,擦了把口水道:「你叫我流氓我沒意見,但能不能不要在流氓前加個老字?」
「你比我老。」
「我不和女人鬥嘴!」趙澄一把抓住冬畫的下巴,將她的嘴捏成o型朝裡面看,終於問出心中最大的疑問:「舌尖藏刃是什麼鬼?你們為什麼修煉這種神奇的武功?」
「家中蒙難時,娘教給我們的。」采娥替妹妹答道:「我娘說女人貞潔最重要,這是我們姐妹到萬不得已之時,拿來護住貞潔的。」
「你娘又為何會這種新奇的技法?」
「我娘……是西域人。」
采娥眼中流露出一抹傷悲,趙澄曾聽冬畫說起過,說她們家曾經好像還是個官員什麼的,家道中落似乎和母親的身份有些關係。
「難怪這姐妹倆如此美艷,原來是混血兒!」
趙澄心中感嘆人家的美貌,嘴上卻聊起了技法:「西域就一定要搞這種傷身的玩意嗎?學點玉女心經多好!」
「玉女心經?」采娥疑問道:「你也看過《神鵰俠侶》?」
「嗯……」
冬畫剛要說話,被趙澄止住,道:「你喜歡看這本書?」
「嗯,太羨慕楊過和小龍女的愛情了,寫這本書的金大俠一定是個至情至聖之人!」
「你崇拜金大俠?」
「當然!」
趙澄得意的笑了笑,也不說破。
這一切被冬畫看在眼裡,她把采娥往趙澄面前拉過來一些,笑道:「主子,你老說我和夏棋秋書都還小,我姐姐十八了,不小了吧?要不你收了她吧?」
「你這丫頭!」采娥瞪了冬畫一眼。
「休要小看我!春琴還十九了呢,我有收了她嗎?」趙澄白了冬畫一眼,道:「你姐姐是長得漂亮,但我豈是那種好色之徒?就算要收,也得先培養感情不是?」
秋書提醒道:「主子,我們進來之前,你都鑽木桶里去了。」
趙澄:「……」
采娥突然跪下,化解了趙澄的尷尬。
趙澄疑問道:「你這又是幹嘛?」
采娥拉著冬畫的手,把她也拉著跪下,道:「其它的事都不說了,我羊阿碧只感謝小相爺一件事!感謝小相爺守住阿紫的貞潔,沒讓她舌尖的刀刃見血!」
趙澄知道采娥是認真的,也很鄭重的接受了這個感謝,將她們姐妹扶起來。
為了守住貞潔舌尖藏刃,若是刀刃見血,那見的就是自己的血。
趙澄不由感嘆,若自己是那種欺男霸女的紈絝,恐怕冬畫早就沒命了。
趙澄看向姐妹倆,道:「你叫羊阿碧?你叫羊阿紫?」
姐妹倆點頭。
趙澄思索了一下,道:「這個名字不要用了,至少暫時不要用。以後你就叫羊采娥,冬畫你還是冬畫。」
「好的主子!」冬畫點頭,還不忘表態道:「冬畫永遠是主子的人。」
「嗯……」羊采娥也應了一聲。
冬畫問道:「那我姐姐怎麼安排,也讓她來服侍你?」
「有你們四個就夠我頭大了,采娥的話……先在府里住著,至於怎麼安排,容我想想。」
「謝主子!」
趙澄朝裡屋走去,見四個女子都沒動,回頭看向羊采娥,道:「我要睡了,還不走,是想和我一起睡?」
見冬畫沒拉自己走,羊采娥還以為要繼續等待趙澄指示,陡然聽見這麼一聲,臉立馬羞紅起來,拉著冬畫就跑出屋子。
夏棋和秋書還傻站在原地。
趙澄疑問道:「你們倆還想幹嘛?」
倆丫頭給趙澄做了個鬼臉。
夏棋:「好白!」
秋書:「好大!」
趙澄作勢要打,倆丫頭哈哈大笑飛奔出去。
「就知道瞎胡鬧,等你們長大,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好白好大!!!」
趙澄往床上躺下,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出羊采娥的容貌與身段,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一個時辰後,趙澄已眼皮無力,精疲力盡,兩肢發麻。
他仔細回味起冬畫的建議。
「十八了,是不小了。」
「我也二十了,老頭子一回來肯定得催我讓他抱孫子。」
「要不……就收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