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吁成都再次請纓道:「大將軍,讓我打先鋒吧!」
王刃沒有順著都吁成都的話說,話鋒一轉道:「分析歸這樣分析,但我說了,趙澄擅出奇招,他不可能沒有我們的情報,卻還敢只帶這麼點人過來,肯定有他的倚仗。【Google搜索】」
說著,王刃圍著沙盤走了半圈,將手指到固涼南部。
「這兒是小溝橋,如果有隊伍從雲荊過來,這是必經之路。」
王玉巒立即想到了什麼,道:「馮景部?」
都吁成都眉頭緊皺,心想我也想到了,只是嘴沒有你快好嗎?
出什麼風頭!
煩!
王刃道:「馮景部年前就到雲荊了,這幾個月和南周軍遙相對望,一直沒打起來,保不齊是趙歡私下和羊慶之達成什麼協議了?然後表面上一副對西邊無所謂,把重點放在南邊的樣子?」
「有這個可能。」張大連點點頭。
「綏東原地一戰我們之所以會敗,說到底還是因為馮景帶鎮南邊軍突然殺來的原因,這樣的情況我不允許發生第二次。所以,防住馮景才是此戰的關鍵。」
王刃看向都吁成都,道:「如此關鍵的任務,只有都吁將軍能勝任。」
都吁成都傻眼了,疑問道:「大將軍不讓我進攻,讓我去防守?」
王刃道:「大小兩位張將軍,還有巒兒,都是只打過進攻沒打過防守的人。都吁將軍不同,你率領鎮海營殺海寇時,經歷過各種各樣的戰爭,經驗比他們都豐富,留在小溝橋的人非你莫屬。若馮景真的來了,本將軍期望你把他殺個片甲不留,替在綏東原地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王刃誇得厲害,又說的激昂,都吁成都不好拒絕,問道:「給我多少人?」
「五萬人怎樣?」
「用不了這麼多。」都吁成都搖搖頭,自信的說道:「小溝橋的地形我知道,易守難攻,就算故意留口袋埋伏也用不了五萬人。再說,就算趙澄真把馮景調來了,馮景的人馬也不會多。要是雲荊郡那邊空了,我就不信羊慶之忍得住。」
「給我三萬人足以,大將軍給自己多留點人吧!」
王刃贊道:「都吁將軍是有大局觀之人!」
都吁成都道:「大將軍,我少要了兩萬人,只要你給我補償兩條狗怎樣?」
王刃疑問:「你要?」
「燉了吃!」
「為何偏偏要吃這個?」
「能增強我的鬥志!」
王刃忽然想起了關於都吁父子和狗的一段傳聞,心中會意,立即答應了都吁成都。
這時,仿佛一道風颳了進來。
營簾掀起。
一道青衫出現在眾人眼前。
此人前腰繫著一本書,背後繫著一把劍。
神態怡然,一出現就讓營帳內的眾人感受到一股壓迫力。
帳內都是西靖軍的高級軍官,個個都是至少百人斬,雙手沾滿人血的人物,卻被這個書生打扮的人給威懾住了。
因為他是宗師。
王刃迎上去,問道:「許先生,你怎麼來了?」
決定向長綏發兵前,文泰和文護沒給他說過會派宗師。
許青山神色平靜的問道:「有看到宮雪嗎?」
王刃朝眾將掃了一眼,搖了搖頭。
「沒看到。」
都吁成都問道:「許先生,是宮雪來了嗎?」
許青山道:「西靖皇宮正在修建,人多眼雜,宮雪春節前後混進來數次,估計是想要劫走陛下,雖然每次都沒讓她得逞,但也沒能抓住她。」
「我追了她幾天,今日清晨在這一帶消失了。」
都吁成都道:「許先生都已經宗師了,竟然追不上她?」
「宮雪早已是絕頂高手巔峰。」
許青山沒有不悅,慢條斯理的說道:「她邊跑邊使傾城劍,還能減緩我的速度。沙縣侯和駱影也沒能抓住她,不然她離不開雍涼。」
王刃問道:「許先生需要我等的幫助嗎?」
許青山搖搖頭,道:「沙縣侯說了,如果我沒追上宮雪,就留下來幫你。」
王刃眼睛一亮,笑道:「甚好!此戰能有先生相助,如虎添翼!!」
許青山問道:「東靖軍中有宗師嗎?」
王刃朝張大連看去,張大連說道:「趙演人在長綏,楊桃枝不知道在哪兒。」
許青山道:「那就請大將軍派遣吧。」
王刃走回到沙盤旁,道:「張大連,王玉巒。」
「在!!」
「你們兵分兩路,張大連從南邊走,王玉巒從北邊走。」
「是!!」
「都吁成都帶三萬人去小溝橋,剩下的二十七萬人馬,張大連領十五萬,王玉巒領十二萬。許先生,王玉巒少三萬人,就勞煩你跟著他,有你在,頂得上三萬人!」
……
「老頭越來越小氣了!」
趙澄在帥營外抱怨道:「老三不給我就算了,也沒提一嘴讓我姐跟著我。」
趙虎和衡文昊跟在趙澄身後,兩人對視一眼。
倆人平常雖然還是乾的護衛的活,但在戰場上都已是能統兵的將領。
趙虎說道:「我都好多天沒見到楊統領了,丞相可能在安排她執行任務。」
趙澄喝道:「現在西靖有三個宗師,三個啊!萬一他們都在戰場上,我是多麼的危險?」
說著,趙澄朝趙虎和衡文昊交替的看了一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老三天賦異稟我就不說了,你們看看人家許青山,連他都宗師了!再看看你們倆,什麼情況?是上面氣候太冷還是缺氧,捨不得再攀登一下,怕高處不勝寒啊?」
衡文昊尷尬的咳了兩下,道:「少帥……這種事是講究契機的……」
「契機?什麼雞?能吃嗎?」
趙虎說道:「阿昊的意思是,要成為宗師光靠勤奮不夠,還需要點運氣。」
趙澄瞪了趙虎一眼,說道:「你勤奮嗎?阿昊勤奮我信,你勤奮個啥?自從認識阿桃後,你腦子裡整天就那點事兒!」
「呼……」
趙澄仰起頭,看著天空中飄蕩的細雪,感嘆道:「要是你倆也都宗師了,我就帶著你倆,還有我姐和老三一起出去,這東方大地哪個地方我不橫著走?」
衡文昊欲言又止,但終究還是說道:「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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