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貼頓時肉痛了,道:「小相爺既然知道我叫你們去拿弓是對你們的算計,那就應該知道驚靈弓並沒被我帶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知道。」趙澄微笑道:「你現在派人回去報信,把驚靈弓交給我家老三,讓他順道帶回來就行了。」
慕容貼低著頭,艱難的猶豫著。
趙澄問道:「怎麼,不願意?你堂堂慕容家大公子的命還比不上一把弓嗎?」
慕容貼說道:「驚靈弓是慕容家的傳家寶,我不確定父親會不會給。」
「那是你的事。」
趙澄起身走到門邊,道:「命也是你的命。該怎麼給你父親帶話,你自己去想。」
慕容貼叫住要離開的趙澄,道:「我沒有按照溫破軍的計劃行事,他如果要報復我怎麼辦?」
趙澄道:「這個時候,我姐應該已經和溫破軍打起來了。溫破軍受了傷,不是我姐的對手,他只有離開燕川城才能保命,所以你不用擔心。但同樣的,我姐能護著你也就能看住你,在驚靈弓送來之前,別想著跑。」
「我不跑!」慕容貼恭敬地說道:「今晚我就去會所辦個會員!」
趙澄喊道:「李冠玉!」
李冠玉趕緊進來。
趙澄說道:「大公子今晚要去會所辦會員,到時候你安排一下,給大公子辦最尊貴的那張。」
李冠玉立即會意。
會所的會員都是一模一樣的,哪來的尊貴非尊貴之分,趙澄這樣說,就是讓李冠玉趁機好好宰慕容貼一刀。
你不是有錢嗎?
那就讓你再痛一下。
……
科舉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東方駿明目張胆的發揮著他的『功效』,替信王收攏人才。
有沒有真才實學不重要,東方駿檢驗的是學子們對信王夠不夠忠心,對自己夠不夠孝敬。
考場被搞的烏煙瘴氣,讓徐守理與何音非常憤怒,但他們二人無能為力,現在的中樞台已經是袁立的一言堂了。
天雍郡的情況也被徐守理料中了,這個帝國的西部邊境大郡出現了三種人。第一種是郡東的亂民開始東遷逃荒。第二種是郡北的亂民逃亡新北三郡,卻被王刃的不對拒之門外。王刃有他自己的考慮,新北三郡才剛剛維穩,經濟也並不是太好,如果讓大量的亂民湧入,不但會拉垮新北三郡的經濟,還有可能讓這片地方再次亂起來。
這些亂民們進不去,便被新北三郡那些潛伏的暴民給利用,暴民們煽動著亂民們的情緒,裡應外合發起暴亂。情況發展到這一步是連徐守理都沒預料到的,他原以為暴亂會在天雍郡爆發,卻沒想到暴亂的烈火居然燒到了新北三郡。
不用朝廷下令,王刃被迫上崗,再次對暴民們舉起血淋淋的屠刀。
第三種則是郡西郡南和郡中的亂民,他們正在猶豫是東遷還是加入北上叛亂大軍時,西邊的鄰國大月國向他們伸出了援手。大月國不但給予物資上的救濟,還敞開國門,歡迎亂民們去他們那裡避難。
據說組織這場援助的是大月國的王子,而親力親為負責這件事的則是大靖帝國的特使周川。
這一點則是被徐守理料到了的,他只是沒想到周川會參與進來,幫著大月國吸納大靖子民。
徐守理想,或許在周川的眼中,沒有國度,他只是想幫助更多的苦命人。
但無論怎樣,天雍郡算是廢了。
而對於這些情況,袁修不聞不問,整天待在御新殿不出來。
文泰下獄後,袁修連七日一朝會的規矩都懶得遵守了,反正所有政務都有中樞台打理,他已在御新殿中呆了整整一個月沒露面。
徐守理忍無可忍,拉著何音與一眾大臣前往袁修的寢宮。
眾人在寢宮前停下,徐守理大聲道:「我要見皇上!」
「見皇上!!」
「讓我們見皇上!!!」
金壺急匆匆的跑下台階,看到這個陣仗,趕緊賠笑道:「青東侯,何尚書,諸位大人,你們這是為何?」
徐守理厲聲道:「金公公聽不明白嗎?我們說的很清楚,我們要見皇上。」
「侯爺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金壺快步進入寢宮,一會後和魏優一同出來。
魏優沒他那麼著急,慢悠悠的從台階上走下來,客客氣氣的對徐守理等人行了個禮,道:「侯爺,你們來找陛下有何事?」
徐守理正色道:「魏大人就不必操這個心了,見到皇上後,我們自然會說。」
魏優道:「陛下正在午睡。」
徐守理怒道:「都這個點了,還午睡?」
魏優道:「侯爺,還請慎言啊,陛下的作息豈是我們能夠非議的?」
「為何不能?」李舒從隊伍中走出來,道:「我禮部負責的就是這些事。陛下已經一個月沒上朝了,陛下當初與廢相立下的七日一朝會的規矩不算數了?」
魏優微笑道:「李尚書你也說了,都已經是廢相了,那規矩自然也廢了。」
何音插話道:「大臣們一個月沒見著陛下了,說句大不敬的話,魏大人你總該讓我們知道陛下還活著吧?」
「大膽!」
魏優立即斂住笑容,厲聲道:「你們居然敢妄議陛下龍體,是要詛咒陛下嗎?」
何音冷聲道:「魏大人犯不著給我們亂扣帽子,今天我們非要見到陛下不可!」
徐守理走到台階下就地而坐,道:「陛下不是在午睡嗎?那我就在這兒等著,等陛下醒來後,還請魏大人向陛下稟報。」
見狀,何音和李舒在徐守理身邊一左一右坐下,其餘跟來的大臣們也紛紛在徐守理身後落座。
魏優和金壺對視一眼,冷哼一聲,大步朝寢宮裡走去。
「那你們就候著吧!」
走到門口時,魏優看向守在門外的典臣,道:「典大人,陛下休息時最煩被人打擾,你把他們給看好了,不許讓任何人走上台階。」
「是!」
典臣拍了拍腰間雙斧,帶著侍衛們跑下台階,在徐守理等人面前組成一道人牆。
徐守理臉色一沉。
寢宮前的氣氛,陡然間降至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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