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逸聞飛隊初代,真相就是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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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澄點點頭,道:「這也是我請先生來的原因。【Google搜索】」

  嚴征感嘆道:「將軍建會所,置辦仙酒,和東方商會不清不楚,現在又創辦逸聞社,真是非商人出生,成就卻遠超無數商人。」

  「而且逸聞社這手段……草民佩服!」

  趙澄食指在眼角勾了勾,道:「和東方商會不清不楚……先生這措辭也令我甚是佩服。」

  嚴征問道:「將軍想讓我做什麼?」

  趙澄道:「放棄科舉,來逸聞社。」

  嚴征疑問道:「逸聞社以收集情報為主,我能幫上什麼忙?」

  趙澄道:「先生邏輯縝密,對事物有自己獨特的見解,且大局觀強。但收集情報只是逸聞社一方面的工作,還有一方面是選擇情報。」

  「為何要刊發這個消息,為何要現在刊發這個消息,這都是學問。而嚴先生你,有這個判斷能力。」

  嚴征笑了,道:「真沒想到,有一天我被人發掘的竟是這個才能。」

  趙澄認真的說道:「我知道先生非池中物,是個本領全面的人,咱先把逸聞社的事情做好了,未來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先生相助。」

  「看來我的猜測是對的。」嚴征自顧自的說道。

  趙澄問道:「什麼猜測?」

  嚴征盯著趙澄的眼睛,道:「東方商會也是你的。」

  「此事就沒有議論的必要了,我就等先生一句話,是否留下?」趙澄沒有承認也沒否認。

  嚴征看看徐鞍,又看看趙五和于謹,反問道:「我說要走,你們會讓我活著離開嗎?」

  鏘!

  鏘!

  趙五和于謹一個抽刀一個拔劍。

  嚴征嚇得屁股滑了一下。

  「你倆幹啥呢?」趙澄朝趙五瞪了一眼。

  趙五道:「感覺氣氛到了……」

  趙澄起身把嚴征扶起來,道:「我這兒有聰明人也有大傻子,先生勿慌。你是個直人,怎麼想就怎麼說,要走隨時可以走。」

  嚴征沉默著,似乎真的認真在想,連喝了幾杯酒才說道:「逸聞社是個很有挑戰性的地方,對我的確有誘惑,但我還是不甘心,想再科考一次試試。」

  趙澄嘆道:「先生,我想送你一句話。」

  「將軍請說。」

  「每個人都有一條屬於自己獨特的路,放棄科舉,放過自己。」

  嚴征愣了一下,喃喃道:「放棄科舉,放過自己……」

  他深吸口氣,道:「給我點時間吧,我要考慮。」

  「就給你一晚。」趙澄面帶微笑的起身,但卻給嚴征一股威壓的氣勢,道:「明早逸聞社有早會,早會結束時,我等你答案。」

  嚴征也起身,道:「可以。」

  徐鞍將嚴征按下來,道:「先生請留下繼續喝酒。」

  嚴征疑問道:「不是說我隨時可以走嗎?」

  「那是小相爺說的。」徐鞍厲聲道:「我也是這莊園的半個主人,我要留先生你喝一宿,先生難道要拒絕嗎?」

  趙澄這時已向前走了兩步,邊走邊道:「小侯爺這樣安排也妥當,逸聞社就在前面,嚴先生明早醒來後可以來看看。」

  見嚴征還在猶豫,徐鞍冷笑道:「咋了,空有一身本事,卻連一宿的酒都不敢喝?是怕仙酒太醉人,還是怕晚上被會所的姑娘勾了魂?」

  「休要小瞧我,我嚴征什麼字都會寫,就是不會寫怕字!」

  嚴征抖了抖衣袖,道:「喝就喝!」

  翌日清晨。

  嚴征迷迷糊糊的從酒桌上醒來,見到周圍空無一人,揉了揉腦袋,不由得開始吃驚。

  他們酒量都這麼好麼?

  就我一人宿醉??

  嚴征扶著東西站直身體,環顧四周,這時耳邊傳來稀稀拉拉的喧譁聲。他順著聲音尋覓而去,抬頭看到『逸聞社』三個字。

  嚴征想起昨日趙澄所說,今天逸聞社要開早會,而他必須在早會結束時給趙澄答覆。

  嚴征一陣頭疼。

  光顧著喝酒去了,根本就沒時間思考!

  算了,先看看他們早會幹些什麼,邊看邊思考吧。

  逸聞社是一座四進院的建築,外層以黑色為主,大門卻刻意修的很小,趙澄和上百人就站在門口。

  大門前有一塊被紅布蓋著的的豐碑,高度和逸聞社大門平齊,雄厚寬闊,一眼看去竟比大門還氣派。

  趙澄就站在這豐碑旁邊,神情嚴肅的看著眼前眾人。

  「你們!」

  「是逸聞社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

  「你們!」

  「是天生吃情報這碗飯的材料!」

  「你們二十八人!」

  「將是逸聞飛隊的初代成員!我希望你們為這特殊的身份而自豪,發揚長處,堅守信念,要做到若干年後,逸聞飛隊的第十代,第二十代,第五十代,依然以你們初代為榜樣!」

  元飛的特訓結束,最終從一百人中選出二十八人。從沒有刻意湊整到三十人就看得出來,特訓的標準確確實實是以能力和成績為準。畢竟鄭紅袖從紅袖樓送來了十幾個姑娘,最終也只有兩個姑娘留在了這二十八人當中。

  沒有關係,沒有黑幕,沒有任何捷徑。

  有真才實學才能留下來。

  才能成為逸聞飛隊的初代哥哥姐姐!

  趙澄雙手負後,元飛和鄭紅袖站在他左右。

  他朗聲道:「你們經過了為期一月的特訓,已全盤了解逸聞社的操作模式,也洞悉了逸聞社的理念。鼓舞的話我不想多說,我也不給你們畫餅,我只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說著,趙澄手一甩,掀起蓋在豐碑上的紅布,露出豐碑上那一個個筆力虬勁的名字。

  黃遠生。

  王克勤。

  簡光洲。

  孔琳琳。

  張寶華。

  陳峰。

  賀延光。

  姜寶虎。

  江雪。

  朱玉。

  傅艷。

  湯礪鋒。

  徐勇。

  水均益。

  劉曉騫。

  ……

  這些名字的筆畫剛勁有力,餘味回長,像是在凹陷的石縫中拖拉出一個江湖。

  但這些名字只占了豐碑上方極小的一部分。

  二十八名初代飛隊成員都盯著豐碑看,有人問道:「老闆,這些人是誰?」

  「他們都是你們的同行前輩……」

  趙澄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說前輩或許不太合適,但他們一定是你們的榜樣。」

  「以後我會慢慢地、詳細的和你們說一說這些前輩的故事。現在我只需要告訴你們,我們逸聞社的最高榮譽,不是升職,不是掙的銀子多,更不是誰拿到了最有吸引力的消息!這些都不是!」

  「那是什麼?」有人問道。

  趙澄深吸口氣,將一隻手搭在豐碑上,道:「是信仰,是真相就是生命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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