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駙馬說兩個月給您送一次,臣這次帶來的是頭兩月的。【Google搜索】」
「快帶朕去看看。」
袁修把魏優拉起來,又道:「還是叫人抬進來吧!」
魏優點頭,拍拍手,道:「把箱子抬進來!」
一會後,兩排箱子擺在袁修面前。
袁修一個個的打開,看到那銀光閃閃的銀子,頓時笑的合不攏嘴。
佇立在一旁的呂祿朝那些銀子瞥了一眼,也不由感到心驚。
袁修躬下身,隨手抓起一把銀子撫摸,問道:「魏優,這裡有多少銀子?」
魏優從一個箱子裡拿出帳本,道:「這是靖東郡、江揚郡、雲荊郡和燕川地區兩個月的利潤分成,除零補整合計四百萬兩。」仟千仦哾
袁修回過頭,驚訝的說道:「四百萬兩??」
魏優鄭重的點頭,道:「確有這個數!」
袁修將手中的銀子一摔,大聲道:「他姥姥的,比朕內帑一年的銀子還多!」
「咳……」魏優清了清嗓,道:「駙馬把銀子交給臣的時候,臣也很震驚。」
袁修道:「朕這個姐夫也太有錢了吧?!」
魏優道:「駙馬說了,讓陛下先湊合著用,等他的生意越做越好之後,陛下會拿到更多,他會嚴格遵守和陛下的約定,不占陛下的便宜。」
「嘿,還湊合著用?還不占朕的便宜?這天下的銀子都是朕的!」
袁修努努嘴,嘴上雖然在抱怨著,但心裡卻樂開了花,感嘆道:「皇姐真是嫁了個好人家啊!」
說著,袁修微微皺眉,道:「趙澄的生意這般賺錢,能給右相府積累起巨大的財富,這不是什麼好事。」
魏優趕緊說道:「據臣所知,駙馬的生意一直在發展,賺到的利潤會馬上投資到項目當中。」
袁修問道:「你的意思是,他沒有囤積金銀,而是不斷地擴大生意規模?」
魏優點點頭,道:「是這樣的。所以臣想,駙馬若是小富即安、囤積金銀的人,那陛下的確不得不防,因為不清楚駙馬會拿這些錢幹什麼。但駙馬一味的擴大生意規模,那無論他生意做到多大,最終還不都是陛下您的?」
「在臣眼裡,駙馬就是陛下的搬運工,他賺錢,陛下花錢。」
「是這個道理!」袁修拍拍魏優的胳膊,笑道:「這兩年朝廷缺銀子,朕也缺銀子,若不是青東侯在戶部捯飭,朕都快要窮死了!為了打仗,為了賑災,為了西山大壩,朕連寢宮都不敢翻新,修到一半的御新殿都給停了,兩年來就修了一座觀星樓!」
「現在終於能鬆口氣了!」
「魏優,你等會就去找洛明義,讓他繼續給朕修御新殿。」
「就說不需要走程序讓戶部撥款,錢從朕的內帑里出,讓他馬上動工,朕也硬氣一回哈哈哈!!」
「是!!」
魏優也替袁修高興,朝呂祿瞥了一眼,湊到袁修耳邊道:「陛下,駙馬給你的利潤分成是四百兩,但這些箱子裡一共有四百五十兩。」
袁修笑了一下,道:「駙馬孝敬你的銀子,你怎麼不拿出來啊?」
魏優道:「臣的一切都是陛下賜予的,如果替陛下辦事還要撈好處,那臣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袁修指了指魏優,又指了指呂祿,道:「知道朕為何最信任你們倆嗎?就是因為你們倆把朕當家人。」
說著,袁修又指向御書房的門,道:「這門一關上,咱三個就是家人!」
「魏優,你這五十萬就當是資助朕修御新殿了,反正御新殿修好了,你也要常住的。」
「臣的榮幸!」
「這個趙澄……」袁修冷冷一笑,道:「他是想賄賂你,讓你有把柄在他手上,卻沒想到你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魏優正色道:「臣只忠於陛下。」
「可惜啊,真正忠於朕的太少了。」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袁修臉色沉下來,一屁股就在銀子堆里坐下。
「魏優啊,朕的皇后,昨晚給朕下藥了。」
……
左相府。
湖邊,文護陪著文泰釣魚。
柳凌站在兩人身後匯報著俞長思的行程。俞長思進城後帶駱影去辦點事,便讓柳凌先回府了。柳凌此時的位置若是轉過身往回看去,會看到不遠處的竹林中有個年輕女子正在苦練槍法。
「這一路你辛苦了,好好休息兩天。」文泰氣定神閒的掌著魚竿。
柳凌點頭,卻沒有退下,眉頭微微揚起道:「趙澄身邊有個人,輕功與我相當。」
文泰沒啥感覺,文護對這種事更敏銳,問道:「是你們柳家的人嗎?」
「不是。」
「燕山之巔,柳家種蓮。竟有人與柳家人的輕功相當?那人是男是女,年齡多大?」
「一個男人,年約十八九歲。」
文護磨蹭著手指思索著,道:「難怪趙澄南下時總能先聲奪人,原來他身邊也有探情報的高手!柳凌,這男人與你年齡相仿,有沒有把握策反?」
柳凌想了想,道:「從他對趙澄的態度來看……很忠心,策反的希望不大。」
文護微笑道:「策反不一定是用金錢,你和他都是輕功一流的高手,一定有很多共同話題……」
柳凌驚了,問道:「你要我用美人計?」
文護道:「也可以這樣說。」
「這主意也太笨了吧?」柳凌脫口而出:「我又不是美人!」
被啪啪打臉,文護一時有些尷尬。
文泰笑了起來,道:「這主意是挺笨的。」
「叔父……」
「行了柳凌,你別理他,犧牲色相的事咱不干。嘿!上魚了!」
文護趕緊放下魚竿去幫文泰下魚。
柳凌還是沒走,道:「還有一事,我進宮的時候,發現有人收買了侍衛悄悄離宮。」
文泰滿意的看著自己釣起來的魚,問道:「什麼樣的人,有值得說出來讓我們知道的必要嗎?」
文護提醒道:「柳凌,左相的意思是,你要學會分析篩選信息,不要什麼事都傳到左相面前來。」
柳凌道:「可我覺得這個人挺重要的。」
「誰?」
「信王。」
文護一愣,剛剛被取下魚鉤的魚一抖,從手中滑走又蹦回水裡。
文護狐疑的看著柳凌,道:「信王?他應該在徐中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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