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切,完全顛覆了何舞的三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剎那間,她腦海里一片空白。
整個人先是麻木,然後失控。
「陛下!!!」
聽到這聲咆哮,兩個小太監嚇得跪倒,魏優還好,神定自若,甚至帶著一抹微笑看向何舞。
袁修則是回過頭,一臉疑惑的看向何舞。
看到這四個光溜溜的男人同時轉過來,何舞羞得側過身去,喝道:「陛下!你說的玩遊戲就是這個?」
「不然呢?」袁修一副理所應當的神情,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何舞急了,聲音打著結巴說道:「今,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
袁修道:「所以朕才沒去別處,特地在這裡陪著你啊!」
何舞道:「我又不是死了,需要陛下在旁邊的房間裡陪!」
袁修皺眉,手招了招,一小太監趕緊給他披上長衫。
「皇后,注意和朕說話的語氣。」
何舞冷靜不下來,厲聲道:「今晚陛下只屬於臣妾一人!」
袁修冷笑道:「笑話,朕是屬於大靖的,豈會只屬於你?」
何舞解釋道:「臣妾不是那個意思,臣妾,臣妾是……」
「何舞!」
袁修走到何舞面前,眼神變得極為凌厲,沉聲道:「你現在已經是皇后了,是這大靖最尊貴的女人,請你擺正自己的位置。朕不期望你能幫助朕,但你不要給朕找麻煩。」
「你好好當你的皇后,享受這個尊位帶給你的權力就行!」
何舞氣的全身顫抖起來,但卻已無話反駁。
魏優也披上衣服,從袁修身後走來,將手搭在袁修肩上,柔聲道:「陛下,皇后還不習慣,發脾氣也是情有可原。快天亮了,我們換個地方吧?」
袁修點點頭,朝窗外看了一眼,道:「那走吧。」
「魏優!」何舞怒視著魏優。
「叫魏大人!」袁修立馬喝道,紅著眼瞪著何舞,殺意畢露。
何舞被嚇住。
「朕殺過大臣,殺過小官,殺過近侍,殺過平民,殺過很多人,但還沒殺過皇后!」
「過好你的日子,別逼朕!」
言畢,袁修冷哼一聲,裹了下長衫離去。
屋外的天色已經灰了,天空中正逐漸放亮。
「啊!啊啊!!」
身後的屋子裡傳來何舞的喊叫。
魏優擔憂的朝裡面看了一眼,袁修道:「別管她,敗我們興致。」
「是……」
四人往前面走了一段後,袁修逐漸放緩了腳步,目光落在等在前面的男人身上。
「五弟,你怎麼在這兒?」
袁立趕緊快步走過來,道:「皇兄,臣弟今日要趕早回徐中郡,特地來跟皇兄辭行。」
袁修抓住袁立的手,不舍道:「非得今天走嗎?再留一個月,好好陪陪朕。」
「皇兄有所不知,自從上陽郡和江揚郡換了新的郡守後,這兩郡的經濟民生都大有起色。臣弟雖然沒擔任徐中郡守,但人在徐中郡,看著被兩個鄰郡越拉越遠,心裡著實著急。所以臣弟想儘早回去協助郡守處理政務。」
袁立搖搖頭,看向魏優,微笑道:「皇兄需要人陪,這不是有魏大人在身邊嗎?」
聞言,魏優趕緊對袁立深深一拜。
袁修道:「五弟,你其實不用這般辛苦的。」
袁立正色道:「為君分憂,是臣的責任。為兄長輔國,是弟弟的使命。臣弟臣弟,可不是混吃等死的。」
「行!既然你有這份心,朕就不留你了!」
「皇兄,臣弟有一事請求!」
「你說,你的事朕都答應!」
袁立對袁修拜了一下,道:「臣弟研究過,江揚郡的經濟之所以能快速發展,和仙酒與東方商會的產品有很大關係。臣弟其實給皇姐寫過信,想要姐夫把仙酒帶到徐中郡來,但皇姐說……」
袁立看了袁修一眼,繼續說道:「皇兄給姐夫定了規矩,只讓姐夫在靖國東部做生意。臣弟知道皇兄的顧忌,但能不能給臣弟開個後門,讓姐夫的仙酒做到徐中郡來。」
見袁修猶豫,袁立趕緊說道:「臣弟就只要仙酒,東方商會的其它產品可以不要!」
袁修嘆息一聲,重重地拍了拍袁立的肩膀,道:「朕如果答應你仙酒的事了,卻不答應你東方商會的其它產品,那朕給你開這個後門有何意義?」
袁立眼睛一亮,大聲道:「謝皇兄!!」
袁修道:「這事你自己聯繫皇姐和趙澄,就說朕答應了。但得說好,趙澄答應分給朕的利潤,你徐中郡可不能搞特殊!」
「臣弟明白!臣弟賺的每一分錢都是大靖的,都是皇兄的!」
「嘿!」袁修拍了下袁立屁股,笑道:「越來越有王爺范了,是個大人了!」
「啊啊!!嗚嗚嗚!!!」
袁立剛要賠笑,便聽見袁修後面的屋子裡傳來哭喊聲。
「這是……」
「哼!」袁修一聽這聲音就來氣,說道:「真沒想到何音那麼有修養的人,居然有這樣一個妹妹,簡直是個瘋婆子!」
袁立朝魏優和那兩個小太監掃了一眼,立即心領神會是怎麼回事,他湊到袁修身邊小聲道:「皇兄,不要和皇后對著幹,這事既然已經確定了,那你以後越想要自有,就越要多哄著皇后。」
袁修狐疑道:「她惹朕不高興,朕還要哄著她?」
袁立點頭道:「男人最怕後院失火,不能讓皇后胡來。」
袁修想了想,突然眉頭一揚,道:「你最會哄女人了,你去幫朕哄哄皇后!」
「這這這……這不妥!!」袁立立即退後一步。
袁修一把抓住袁立的手,道:「她是你皇嫂,這有啥不妥的?」
「臣弟要趕早……」
「趕個屁!你要不把皇后給朕哄好,朕就不讓你走,更不會答應讓趙澄把生意給你!」
「皇兄啊,這……」
袁修將袁立推過去,道:「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走之前,朕不要再聽到那瘋女人的哭聲!」
言畢,袁修朝魏優使了個眼色,四人頓時遁走。
袁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清晨第一縷陽光正緩緩曬落,袁立一會兒朝前,一會兒朝後,始終拿不定主意。
砰!!!
屋子裡突然傳來摔東西的聲音,袁立心裡一跳,當下狠狠咬牙,大步朝屋子邁去。
他一踏進屋子,便看到只穿著一件薄紗的何舞正舉著一件瓷器要砸。
那件薄紗很單薄、透光,搭在身上的一邊正在往下滑落,露出了白皙如羊脂般的酥肩。
陽光落滿,春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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