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咱樓子啥時候來了個這麼漂亮的姑娘?」
趙澄翹著二郎腿坐著,用手指背在身邊姑娘的臉上滑了一下,溫熱如玉,絲滑如脂。【,無錯章節閱讀】
「回公子的話,思思昨日才到紅袖樓。」
「這種客人一問就是昨天才來上班的話術得改改了。」
「是真的,思思是第一次出門幹活呢……」
這姑娘長相甜美,說話時一對小梨渦特別勾人,輕薄透明的白紗下就只有一件紅色的小褻衣,讓身體更顯得火辣。
「思思家以前是商賈,日子還算不錯,可爹爹突然病重,家中還有個要讀書考取功名的弟弟。思思實在是沒辦法,才出來……」
趙澄嘆息一聲,道:「太慘了,我都替你難過。」
「可不是嘛!」思思一屁股坐在趙澄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幾乎是貼著他的唇道:「思思還沒被男人碰過,公子也要溫柔些……」
趙澄順其自然的把手放在思思腰部,問道:「你可別逗我,我聽鄭媽媽說了。你是陪酒不陪床的。」
「那是對別人。」思思朝趙澄拋了個媚眼,然後立馬低下頭,將嫵媚和羞澀的尺度拿捏的恰到好處。
「至於公子你嘛……」
「我除了長得帥點,難道還有什麼其它的長處嗎?」趙澄極為認真的說道。
「能來這天上人間四樓的……肯定不是一般人!這也是托公子你的福,思思還從來沒上來過呢!」
說著,思思把趙澄往桌子上按倒,往身上爬去。
趙澄問道:「你說的上來,是這個上?」
思思嬌笑道:「公子想什麼上就怎麼上。」
鄭媽媽培養的好啊!
趙澄心中感嘆,同時做好了甘當小白鼠的準備。
都是為了生意,犧牲就犧牲吧!
咱做服務行業的,當老闆的不親自檢驗服務過程,怎麼知道客戶的真實體驗呢?
趙澄提醒道:「你放開點,別藏著掖著的。」
思思將手伸向趙澄的褲腰帶……
吱呀!
冬畫推門而入,頓時被眼前的畫面嚇得一愣,然後眉頭擰起來。
趙澄連忙扶住褲子,喝道:「你不知道敲門嗎?」
「我……」
冬畫剛開口,思思便搶著說道:「你誰啊?這地方不能亂闖!」
「主子,她凶我!」冬畫雙手抱胸,氣鼓鼓的嘟起小臉。
「自己人自己人……」趙澄對思思笑了笑,立馬朝冬畫走去,知道這丫頭肯定是有急事才會進來。
「什麼情況?」
「他走了。」
趙澄點頭,走到窗邊,將窗戶打開一條縫,看到樓下的街道上,陳雨閒上了馬車。
馬車慢悠悠的向前走著,漸漸離開趙澄的視線。
車簾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讓他們上來。」
「是,大人。」
馬車在街道盡頭轉彎,還沒停穩,便有兩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鑽進馬車。
這兩人一高一矮,高的一副碼頭工人打扮,露出的肌肉非常發達。矮的衣著華貴,手腕上戴著一看就價格不菲的串珠。
「常侍!」兩人在馬車內行跪禮。
「行動你們已經知道了,長話短說。」
陳雨閒身體前傾,十指交叉,看向那高個說道:「阿齊,你的行動不變,明晚進攻川南書屋。據我估計,趙澄能猜到明天的晚宴不簡單,恐怕會把大部分府兵都帶在身邊,只會在右相府留下小部分。」
「所以那書屋……他肯定是照顧不到了。我們自己的兄弟就不用跟著你了,讓他們都跟著夏勇,我會調守備軍給你。」
「是!」
陳雨閒又看向矮個,道:「胡夏勇,明晚你很關鍵。」
「有我在,這紅袖樓里的人插翅難逃!」胡夏勇穿的一身富貴,但說這話時卻充滿了悍勇之氣。
「不,你的行動改一改。」陳雨閒問道:「我們在燕川的兄弟還有多少人?」
「八十一人!」
「我和阿齊都領燕川守備軍,自己的兄弟全跟你。」陳雨閒頓了一下,沉聲道:「明晚你帶著他們……殺進右相府!」
胡夏勇眼神一擴,似乎有詫異,但卻沒猶豫,厲聲道:「卑職領命!」
……
趙澄關上窗。
才剛轉過身,思思就過來纏住趙澄的腰,還把身子往上蹭,道:「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公子還是多看看我吧!」
冬畫翻了個白眼。
「你這下人好不識趣,也不知道出去候著。」見冬畫不動,思思把趙澄往裡面拉。
「公子,這裡面有床。」
趙澄偷偷的朝冬畫看了一眼,見冬畫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又是誰啊?!」思思急了。
「我!」
思思一驚,連忙道:「媽媽請進!」
鄭紅袖推門而入,對思思抬了下下巴,道:「你先出去。」
「是……」
思思鬆開趙澄,怯怯的退到門邊,剛要拉上門時,朝冬畫看了眼。
冬畫傲嬌的說道:「看我幹嘛,我又不用出去!」
思思一張臉憋得通紅,這才關門出去。
鄭紅袖一眼便看明白怎麼回事,尷尬的笑道:「冬畫姑娘,這兒的姑娘就是這樣,爭風吃醋習慣了,你別在意。」
「她還在意?盡破壞我的好事!」趙澄有又好氣又好笑,道:「冬畫你以前不這樣啊,現在還管起我來了?」
冬畫不甘示弱的說道:「以前是因為沒有姐姐!現在你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要娶我姐了,我當然不允許你胡來!」
「看來以後要少帶你出門了……」
「主子!」
鄭紅袖忍住笑,問道:「老闆,思思這姑娘怎樣?這可是我重點培養的……」
「感覺還可以,不過還沒試到真章。」
「下回您一定要好好試試!」
「嗯,一定……」趙澄瞥了眼冬畫瞪大的眼睛,道:「身為老闆,怎能對自己樓里的姑娘胡來?鄭媽媽,以後可不要再這樣安排了,壞規矩!」
鄭紅袖眼珠一轉,瞥了冬畫一眼,認真的說道:「是我魯莽了,以後絕不會這般草率!」
「說正事吧,你老情人什麼情況?」
「老闆!哪是什麼老情人!我雖然明面上給足了他面子,但可沒給他碰過身子啊!」
「你和我解釋這個干哈,我又不饞你身子!」
鄭紅袖這才坐下,眯起眼睛道:「果然如你所料,他明晚包下了整個三樓,應該是要埋伏刀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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