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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韻齋。
今晚的月亮很圓,在如墨般的夜空中散發著朦朧的光,宛如擱在屋頂上的銀盤。
衡文昊和趙五把趙澄帶進屋子後便退了出去。
不遠處的亭子裡,阿桃正在洗茶。
衡文昊朝夏棋秋書看了一眼,然後對趙五微笑道:「趙兄,今晚月色美麗,去亭下賞月品茶如何?」
趙五看向阿桃的眼睛一亮,點頭道:「甚好!就是不知咱家主子這酒……」
衡文昊道:「無妨,醉了睡在裡面就是,自有長公主照顧。」
趙五驚道:「長公主真是體貼啊!」
衡文昊點頭道:「那是自然,長公主是這天底下最溫柔善良的女人。」
「主子真是好福氣!」
趙五感嘆一句,抬手道:「衡文兄,請!」
「趙兄請!」
屋內。
趙澄背靠在床沿,就這麼坐在地板上打著瞌睡。
啪!
袁韻握著鞭子走來,在趙澄面前將鞭子甩的山響。
「趙澄,你說要和本宮把事情解決,本宮依你,和你約在了今晚。你卻把自己喝成了一灘爛泥,這就是你要解決事情的態度?」
面對袁韻的質問,酒醉的趙澄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
啪!
袁韻又甩了下鞭子,喝道:「把頭抬起來!」
這次趙澄有了反應,緩緩地抬起頭,醉眼迷離的看著袁韻,突然露出一個邪笑,道:「抬你妹。」
袁韻頓時愣住,驚道:「你說什麼?」
「我要睡覺,別吵吵……」趙澄換了個姿勢,側臉靠在床沿上。
袁韻怒了。
「喝了點馬尿就翅膀硬了?給本宮起來!」
啪!
袁韻一鞭子朝趙澄抽去。
鞭子在趙澄身上彈了一下,趙澄身體一抖,嘴巴微微一張,看得出來很痛苦,只是沒叫出聲。
「起來!!」
又一鞭子抽過去,趙澄的身體又顫了一下。
「起來!!!」
袁韻不依不饒,這一鞭子直接抽向趙澄的臉。
趙澄突然睜開眼睛,抬手將鞭子抓住。
「夠了!!」趙澄怒喝一聲,將鞭子往後狠狠一拉。
受到這股力量的拉扯,袁韻的身體被往前狠狠地一帶,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床上。
趙澄順勢而起,左手按住袁韻的後腦,右手重重地在她臀上一拍!
「你個瘋婆子!!」
袁韻的腦袋被趙澄按著,無法回過頭看趙澄,嘴貼在床單上怒道:「你敢罵我瘋婆子?還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我忍你好久了,你這瘋婆子就是欠打!」
趙澄連續在袁韻臀上拍打了幾下,還不解氣,又拉起鞭子在她臀上抽。
啪!
「你長公主你了不起啊!」
啪!
「我趙澄還從沒被人這麼羞辱過!!」
啪!
「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今天我就打你了怎麼著?!!」
袁韻哇哇叫著,強硬的說道:「你再不住手,信不信本宮砍你腦袋,誅你九族?!」
趙澄酒性大發,絲毫不懼,道:「那我也要拉你陪葬!」
袁韻喊道:「衡侍衛!」
沒人回應。
「非禮!」
「非禮啊!」
依然沒人回應。
「還敢叫人!」趙澄將鞭子一扔,把袁韻翻過來,直接坐在了她身上,捂住她的嘴。
被趙澄用這種羞恥的姿勢壓著,袁韻頓時慌了,聲音裡帶著哭腔,終於開始求饒。
「你別這樣……你和右相都是大靖功臣,本宮不會以公報私害你們。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
「嘿,看到堂堂長公主求饒,還真是不容易啊!」趙澄大笑一聲,手在袁韻的衣服上狠狠一拉。
喀嚓!
袁韻驚呼道:「你要幹嘛?!」
「你不是愛玩嗎?我今晚陪你好好玩玩!!」趙澄直接壓了上去。
屋外。
侍衛們聽見身後的動靜,一個個終於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每天都這麼玩,長公主身體真好。」
「小相爺的體力也不錯,不愧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
「你倆聲音小點!」
「沒事兒,衡文大人和阿桃姑娘聽不見……」
亭子裡,趙五放下茶杯朝屋子的方向望去,道:「我好像又聽見喊非禮了。」
衡文昊點點頭,道:「我還聽見長公主在喊我。」
趙五看向阿桃,問道:「要過去看看嗎?」
在他和衡文昊眼裡,阿桃是能分析出袁韻的處境的。
阿桃抿嘴一笑,道:「別緊張了,今晚月兒圓,想必是長公主和小相爺玩得瘋了些」
趙五朝夜空中的圓月看了一眼,點頭道:「也對,花好月圓,適合團圓。」
夜未央。
……
清晨。
趙澄緩緩地睜開眼睛,有意識後感到雙腿麻木,抬頭看去,看到一隻白皙的大長腿壓在他身上。
一股芬香入鼻。
趙澄有些詫異的朝身旁看了一眼,見袁韻正倚在他肩膀上熟睡,昨晚的記憶在腦海里飛速轉動著,他只能零零碎碎記得一些片段。
袁韻的鞭打。
反擊。
發泄。
占領制高地。
「我靠!」想到了關鍵處,趙澄忍不住驚呼一聲。
袁韻眼皮跳了跳,似乎被驚醒,偏了下腦袋。
趙澄嚇得呆住,待袁韻不動後,輕輕地把袁韻的腿抬起來,然後慢慢的抽身。
「別動,再睡會兒。」袁韻忽然說道。
「啊……」趙澄沒想到袁韻已經醒了,更沒想到袁韻居然只是說了這一句話。
他輕輕地掀起被子,朝袁韻的身上看了一眼,確定自己昨晚已經和她那啥了。
但她為何如此平靜?
為何不發火??
袁韻睜開眼睛看過來,疑問道:「你不想睡了嗎?」
「我……」
「不想睡了就起來吧。」
袁韻坐起來,順勢拿起身邊的衣穿上。
「我去叫阿桃吩咐人來洗漱。」
「等等!」趙澄腦袋有些懵,抓住袁韻的手腕,問道:「我們……」
「你怎麼磨磨唧唧的,這不像你的個性啊?我還是喜歡色色的你。」
袁韻笑道:「昨晚你很勇猛。」
趙澄問道:「你……不怪我?」
「怪你啊!我做夢都在想該如何處置你呢!」
「是我喝酒誤事,一人做事一人當,還請長公主不要牽連到我家人!都是臣的錯,臣再也不敢了!」
「喲!咱倆事都辦了,反而還和我客氣起來了!」
袁韻挽住趙澄的脖子,眯著眼睛笑道:「再也不敢了?你連本宮的床都敢上,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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