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贊同長公主嫁去南周的人是趙澄後,不光靖國這邊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周景煥也驚了!
這什麼情況?
昨天就屬你小子嚷嚷的最凶,還和本王剖析兩國局勢,分析雙邊經濟,一副你大靖把我南周吃的死死的樣子。【,無錯章節閱讀】
今天這是吃錯藥了?
周景煥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以趙澄的尿性……不會是在醞釀什麼陰謀吧?
就在所有人都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唯有袁修的神情漸漸舒展開來,似乎明白了什麼。
「咳咳……」袁修假咳了兩聲,不想由自己發問,朝文泰使了個眼色。Πéw
文泰剛上前一步準備和趙澄搭話時,一旁的老臣慕山嶽竟搶先一步,指著趙澄質問道:「趙澄!你是不是喝醉了酒沒醒?!」
「我現在清醒得很!」
趙澄抬起雙手伸出手指比劃道:「這是一,這是二,一加一等於二。」
慕山嶽道:「那你怎能胡言亂語?!」
「我沒胡言亂語啊!大靖和南周聯姻難道不是大好事嗎?咱大靖已經解決了北方的麻煩,現在再和南方修好,那老百姓就真太平了啊!」
「可要娶長公主的是南周二皇子!他……他他他……他配嗎?這不你昨天說的嗎,他不配!」
「昨天我以為二皇子是個廢物,後來打聽了一下,二皇子其實比太子還要優秀!我敢斷言,只要太子死的夠早,二皇子是有機會的啊,長公主嫁過去不虧!」
「我呸!」周景煥插話道:「趙澄你慎言!」
慕山嶽問道:「你昨天說的奉陪到底,不死不休呢?」
趙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道:「好好的國宴,大喜的日子,別說這些死不死的!」
慕山嶽又問道:「要嘛就打,要嘛就別瞎嗶嗶呢?」
趙澄道:「那就都認真點說話啊,就別瞎嗶嗶啊!」
「你!你你你……」慕山嶽指著趙澄,氣的鬍子都歪了,怒道:「你個反覆小人!」
見狀,百官們也沸騰了。
「慕老你息怒,身體要緊!」
「趙澄你是不是腦袋抽風了?!」
「賣國賊啊!」
在被無數人罵的時候,趙澄居然做出了一個讓人更氣憤的舉動,居然抬起手把兩隻耳朵給捂住,然後閉上眼睛!
罵吧罵吧,你們罵的再多我又不會少塊肉。
但袁韻這瘋婆子如果不嫁出去,我是真的會少塊肉!
恐怕還不止少一塊!!!
一想起昨晚在餘韻齋的遭遇,趙澄便覺得有如地獄。
關鍵是,
自己從來沒被一個女人那樣欺負過。
不光是欺負,更是羞辱!
什麼皇帝的親姐姐,什麼皇帝最愛的女人,老子管不了了,就是你們姐弟倆聯手坑的我,我還要替你們考慮?
我又不是自虐狂!
嫁吧,別說嫁給二皇子,就算嫁給他們皇帝我覺得都成!
趙澄越想越氣,越氣越激動,越激動身上的傷就越痛……
昨晚要不是袁韻體力不支打累了,自己的骨頭恐怕都要被打散架!
「嘶……」
感覺腿上的傷口被扯了一下,趙澄大腿突然一彎,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慕山嶽一直盯著趙澄,瞥見了他這個細節,頓時心生疑惑,一步步朝趙澄走去,還圍著他的身體繞了一圈。
「趙澄,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
聽到慕山嶽這句話,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頓覺有理!
對啊,昨天趙澄的態度還那麼強硬,怎麼今天說變就變了?
這不合理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趙澄強忍著痛說道:「沒有,我是認真的。」
慕山嶽一臉不信,朝周景煥瞄了一眼,道:「你現在腳下踩著的是我大靖國土,你現在站著的地方是我大靖國都,難道南周人如此肆無忌憚,敢在這裡對你動手?」
眾人都沒想到,慕山嶽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居然力氣不小,突然出手捏住趙澄的手腕。
「啊!」趙澄驚呼一聲。
慕山嶽順勢拉開趙澄的袖子,看到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頓時怒道:「周景煥,你欺人太甚!!!」
周景煥:「???」
趙澄:「???」
「我幹什麼了我?」周景煥一臉懵逼。
「趙澄,你受委屈了!」慕山嶽緊緊地握住趙澄手,回頭對袁修道:「陛下,周景煥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在堂堂靖國皇宮對趙澄行兇,似此等猖狂蠻橫的行為,與夜丹何異?!臣建議,將周景煥和南周使團統統關起來,我大靖向南周下戰書!!」
袁修:「???」
趙澄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袁修再明白不過了,只是沒想到慕山嶽會往周景煥身上引。
西都文官之首雖是文泰,但慕山嶽資歷老,又是文人領袖,德高望重且非常有號召力,他這樣一說,頓時群臣激憤,紛紛附議。
「砍了周景煥祭旗!」
「殺了這幫南周狗!」
看到局面逐漸失控,趙澄趕緊拉著慕山嶽道:「慕老您誤會了!」
「我知道誤會你了。」慕山嶽在趙澄手背上拍了拍,寬慰道:「好孩子,你放心,你於國有功,國家會替你出這口惡氣!」
「不是……我……我這些傷是……」
說著,趙澄注意到袁修投來的犀利目光,改口道:「都是我自己弄得!」
「哪有自己打自己的?」慕山嶽瞥了周景煥一眼,道:「周景煥到底拿什麼要挾你,你為何要怕他?」
「真是我自己弄得!」
趙澄無奈的嘆息一聲,突然往後躍了一步,然後嘴中『哈呵嘿哇哇哇哇』的叫起來。接著又左一拳,又一拳,又猛地對自己胸口來了兩拳,像一頭髮狂的野獸。
這一幕把眾人都看呆了。
幹啥呢這是?
外國使團中突然有人說道:「難道……這就是大靖江湖中傳聞的七……」
「沒錯!我修煉的正是威震江湖的七傷拳!」
趙澄又往自己大腿來了兩拳,還順手抹乾淨了從嘴角流下來的血,接著道:「欲練此功,必先自傷。傷得越重,拳法越猛!」
趙澄懷著既然演了就演的逼真的心思,將上衣狠狠一扯甩了出去,露出赤裸的上身。
看到趙澄的胸口、腹部、背後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所有人都驚了。
「我趙澄今天就給大家攤牌了,不裝了,你們現在看到了我的傷勢,就該知道我是個怎樣的狠人!」
「憑他周景煥,拿捏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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