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澄順著呂賓的話說道:「中間商好啊,中間商賺差價,吃完原告吃被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呂賓問道:「啥意思?」
「誇你。」趙澄微笑道:「世人都以為中間商賺的是混子錢,其實不然,中間商更需要本事,沒有過硬的人脈和渠道是幹不了的。」
呂賓立馬端起酒杯站起來,驚道:「趙老闆真乃吾之知己啊!」
三人喝了一杯,夏棋也跟著蹭了一口。
趙澄把秋書叫過來,故意摟著她說話,把主動權讓給蔡一路。
雖然和趙澄才認識,但一見趙澄這個舉動,蔡一路便明白了,對呂賓笑道:「呂老闆最近很忙嗎,我本想約你明天的,你非要約到晚上這個點。」
「實不相瞞,是真忙啊!」呂賓輕輕擺手,道:「接了個還算大的生意,今天一天都在張羅這事,這不遲到了嘛……」
「啥大生意,能否講來聽聽?」
「這不過兩天就國宴了嗎?這次陛下請的人多,還要連續宴請三天三夜,號稱長綏三天三夜不熄燈。這宮裡的食材供應不上,普通食材還好說,可以從長綏周邊補給,但一些珍稀的食材就供不應求了。我嘛,就幫忙給宮裡採買點珍稀食材。」
呂賓說的雲淡風輕,蔡一路卻是聽的一愣一愣的,就連趙澄也張起了耳朵。仟千仦哾
幫忙給宮裡採買珍稀食材?
這是幫忙的事嗎?
這是多少人都想搶著乾的大生意啊!
蔡一路好奇道:「連宮裡的生意都接到了,呂老闆的路子竟然這麼廣?!」
呂賓搖搖頭,謙虛道:「都是宮裡的朋友照應。」
說這話時,呂賓臉上掛著平淡無奇的笑容,還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但顯然就是在說……
咱宮裡有人!
趙澄卻不露聲色的笑了一下。
吹吧,
有那味了。
蔡一路抱拳道:「呂老闆有這通天的本領,以後還得罩著小弟啊!」
「咱倆誰跟誰!我這人就一個宗旨,富則達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有錢就得一起賺,不然就不是兄弟!」
「呂老闆大氣!來,喝一個!」
兩人碰杯後,蔡一路終於說到正題,道:「《嚶嚶嚶》下冊的事沒問題吧?」
呂賓立馬道:「沒問題,當然沒問題!能有什麼問題?離正式發行還有些時日,等到時候我給你拿貨就行了!」
「正式發行日期出來了嗎?」
「快了!雖然我現在也沒有確切消息,但你放心,我一定比別人知道的早!」
「那我們……就把價格敲定一下?」
呂賓點點頭,正要說話時,突然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過來,完全無視桌邊的男人,直接朝夏棋走去。
「小丫頭你過來,去我們那桌玩玩!」
「來……來,快來,把你姐妹也……」
這兩人一看就喝了不少,蔡一路將夏棋拉在自己身邊坐下,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突然幾個人從周圍冒出來,將這兩個醉漢按在地上一頓打,然後拖走。
趙澄和趙五立即環顧四周,見周圍已沒有空桌,也不知道這些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蔡一路對趙澄笑了笑,道:「天南地北做生意的,難免得養幾個打手。」
趙澄豎了下大拇指,道:「這些打手不錯,果斷,利落!」
蔡一路給呂賓倒酒,道:「呂老闆,咱繼續。」
呂賓點點頭,道:「發行時間還沒確定,但價格……的確是談妥了。」
「我這人做生意痛快,什麼價呂老闆你直說。」
「嗯,一冊是……」
「雙胞胎,真是雙胞胎啊!」
呂賓話沒說完,又走來兩個醉漢,對著夏棋和秋書指指點點。
「這桌給你們多少錢啊?跟哥哥走,今晚哥哥我為你傾盡所有……」
喀!蔡一路打了個響指。
這兩醉漢被拖走。
蔡一路索性不再繼續詢價,而是和趙澄與呂賓喝酒,果然又陸續來了兩波人,都是借著酒勁來找夏棋秋書的,都被蔡一路讓打手們『款待』了。
大概是那幾波人被打有了前車之鑑,眾人喝了一會後,都沒人再來生事。
呂賓這才說道:「二百兩。」
蔡一路疑問:「多少?」
呂賓伸出兩根手指,道:「二百兩銀子一本。」
趙澄只覺得腚一緊,別過臉去,不讓人看到他驚愕的表情。
聽到這個價格,蔡一路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個人都震驚了。
康鄴那邊收我一本是二百兩,你這邊賣我一本也是二百兩,我特麼不賺錢啊?!
最惱火的是,你這價格也太離譜了吧?!
二百兩一本,你怎麼不去搶?!!
蔡一路朝趙澄瞥了一眼,只能看見他的後腦勺,假咳了兩聲,強壓住憤怒道:「呂老闆,這價格太高了……」
「是高啊,我也覺得高!」
呂賓一副比蔡一路還生氣的模樣,在桌上一拍,喝道:「但這下冊它賣的太好啊!」
「下冊的初始發行價沒變,還是十兩一冊,但誰能用初始價拿到貨?想都不要想!就算是燕川本地人,預售價格也炒到了五十兩往上走!」
「關鍵是你還得有人,不然別說二百兩,花三百兩都拿不到貨!」
看了一眼蔡一路的臉色,呂賓嘆了口氣,道:「蔡老闆,要不咱換個別的生意合作,實話實說,我是真覺得這畫冊價格高!別到時候你成本壓力大,影響咱倆交情!」
蔡一路沉聲道:「痛快點,給我個底價。」
呂賓愣了一下,沒馬上回答,而是往後仰靠了一下,道:「蔡老闆,你這是以為我在殺價啊……」
蔡一路道:「生意歸生意嘛,肯定是要賺錢的,你就幫幫兄弟,少賺一點,讓兄弟我也能多吃幾塊肉。」
「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跟你開門見山的說,這價格是真的少不了,唯一能把價格壓一壓的辦法,只有看你的需求量了……」
「你能拿多少,我就要多少!」
「我能拿一萬冊,你要嗎?」
「我要!」
聞言,不光是呂賓,趙澄也愣了。
這兩人干哈呢?
你倆看見貨了嗎?就在這叭叭叭瞎嚷嚷?!
《嚶嚶嚶》上冊連續發行幾次,總發行量也才五萬冊。
而現在下冊的首次發行量,冬畫還在調查市場,根本就還沒確定下來。
你倆就在這一萬冊訂上了?
擱這下盲棋呢?
呂賓的神色似乎變得緊張起來,問道:「真要一萬冊?」
蔡一路道:「我談生意的時候從不開玩笑。」
呂賓想了一下,道:「一百八十兩,這是兄弟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呂老闆,我和你推心置腹,你就給我少了二十兩?」
「二十兩不少了!一本二十兩,一萬本就是二十萬兩啊!」
「我能插個嘴嗎?」蔡一路和呂賓正僵著時,趙澄突然說道。
趙五心道:不能!我插嘴你老說我,你也不許插別人的嘴!
蔡一路正等著趙澄開口呢,連忙給趙澄倒酒,道:「沒事,趙兄有話儘管直說。」
趙澄點點頭,看向呂賓,道:「你們之間的生意我不懂,但生意這回事一通百通,都一樣的。我剛聽到你說,這畫冊在燕川的發行價才二十兩,為何到你這兒就要二百兩了?」
「趙老闆可能沒認真聽我們談。」
呂賓陪笑道:「這畫冊雖然還沒發行,但已經是有價無市了,預售名額早已滿了,要拿到貨需要關係!」
「我明白了,就是需要在燕川有關係夠硬的人唄。」
「對的!」
趙澄喝了口酒,道:「那敢問,呂老闆這位燕川的好朋友是哪位?」
呂賓沒馬上回答,而是看看蔡一路,又看看趙澄,這才鬼鬼祟祟的說道:「你們知道燕川小相爺嗎?」
噗!!
趙澄一口濁酒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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