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她……就是娘照著她自己的模子培養出來的……」
趙澄快哭了,問道:「這事還有得商量麼?」
趙歡只說了五個字就讓趙澄的心拔涼拔涼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娘決定了。」
趙澄掙扎道:「爹……」
嘿,這時候知道叫爹了?
趙歡笑了,立馬道:「你還是叫我老頭吧!」
「你可是我親爹啊!」
「你也知道我是你親爹?那這事你就別找我幫忙,莫害我!」
趙澄在湖邊蹲下來,仰天長嘆道:「爹靠不住啊!!」
趙歡努努嘴,道:「這家我要能做主,你以為你現在只有三個弟弟?」
「不說了,都是淚。」趙澄搖了搖頭。
趙歡走到兒子身邊蹲下,拍拍他的肩,道:「如果不再發生更大的事,你的親事就這麼定了。聽爹的,不要想別的辦法了,去好好與羊采娥和周諾說一說。你以後是要幹大事的,多娶幾個媳婦沒壞處。」
「我幹啥大事?」
趙澄撿起一塊石子往湖中央扔去,道:「我以後又不當皇帝,家裡又沒皇位要繼承,娶那麼多媳婦生那麼多娃幹嘛?」
趙歡沉默不語,又拍了拍趙澄的肩,就勢在地面上坐下來。
噗通!
與此同時,一個重物落水,激起的水驚得趙澄趕緊站起來往後退。
啪啪啪啪啪……
緊接著傳來一連串的響聲,趙澄環顧四周,見周圍出現一群穿梭的黑影,然後何執疾步走了過來,對趙歡抱拳。
「右相,都清理乾淨了。」
「有審訊的價值嗎?」趙歡問道。
「初步判斷,長綏和南周的都有。」
趙歡抬了下手,道:「去交給桃枝,她能問出話來。」
「是!」
朝何執的背影看了一眼,趙澄驚道:「你在幹嘛?」
「南周諜子,長綏探子,煩人吶……好不容易回家休息了,不想被這些蒼蠅吵到瞌睡。」
「這才是你要來這裡的目的吧?!」
趙歡點點頭,道:「右相府他們進不去,就乾脆給他們個機會出來送死算了。」
趙澄朝身後的會所望了一眼,道:「打打殺殺的,真是壞我風水。」
「不打緊,回頭我讓廉先生來這裡幫你看一看。」
「這老狐狸還懂風水?」
「他當年就是靠這門手藝才沒餓死。」
「那得坑多少人啊……」
……
事情沒按照趙澄預想的劇本發展,這讓趙澄很苦惱,回來三天都沒有去書屋看羊采娥。
有冬畫在,羊采娥肯定能知道趙澄回來了,但她也沒來右相府找趙澄。
趙歡抽時間在莊園接見了鄧富貴,還見了一下柴薪和李岱,並頻繁的在燕川城露面,逛街、吃飯,和認識他的城中百姓閒聊。
其餘在家的時候,趙澄竟發現趙歡和周川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看來老爹真的挺喜歡周川。
趙演和周川的關係也處的不錯,兩人經常切磋劍術。
嗯,這個未來的大舅哥已經漸漸融入趙家了。
第六天,趙澄實在是忍不住了,吃過早飯就去書屋。
羊采娥的門窗都關著,金大俠說這是曹筆暢的創作習慣,她就喜歡這種關小黑屋的創作方式。
趙澄檢查了一下金大俠他們的工作,說穿了就是來都來了走個過場而已,書屋現在的運營已經不需要他了,靠著冬畫就能打理好,何況還有羊采娥幫忙參與管理。
待所有人都繼續工作後,趙澄走到羊采娥的門前,伸出手就要敲門。
可手卻懸在了半空中。
現在見面了說啥?
談工作?
太假。
談婚事?
尷尬。
趙澄搖搖頭,放下手轉身便走,還是決定想好了再來。
這時候他特別羨慕那些真正的渣男,無論對女人多壞多不負責,心中都沒有愧疚感。
這真特麼的是利己的好本領!
可惜趙澄學不來。
或許是穿越的原因,也或許是右相府的『家風』使然,趙澄一直把女人放在較高的位置,至少是平等的地位。
把她們當成商品或附屬品,他做不到。
「既然來了,又為何不進來?」趙澄才剛往回邁出一步,房內就傳來羊采娥的聲音。
趙澄停下,轉過身去,房門並沒有打開。
「那就在門外說幾句吧。」羊采娥繼續說道:「右相和夫人回來了,你也回來了,我知道你還帶回來了一個姑娘。」
趙澄隔著門「嗯」了一聲。
「明天我要出趟遠門。」
「你去哪?」
「冬畫談了一個簽售會,我和金大俠蒲先生一起去。」
「這是好事啊,冬畫那丫頭也沒跟我提起過!」
「冬畫事比較多,這次是由我帶隊。」
「采娥……」趙澄想了一會,才緩緩說道:「書屋辛苦你操心了。」
羊采娥問道:「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路上注意安全。」
「沒了?」
「閆蘭那丫頭,你們相處的好嗎?」
「她挺好,我出去這幾天,讓她去陪她姐姐了。」
「相處的好就行……」
兩人沉默了一會,見趙澄無話可說了,羊采娥道:「你處理好自己的事吧,我去碼字了。」
那扇門終究沒打開。
或者說,趙澄終究沒去推開那扇門。
……
羊采娥出差後,趙澄省了面對羊采娥時的麻煩,但在右相府面對周諾時也很窘迫。但相比於羊采娥,周諾那邊會好一點,畢竟是趙歡提出來的,最終做決定的又是沐昭君。可趙澄還是覺得頭疼,不願在右相府久待。
這日,他突然想到了陳菲兒,於是又來到書屋。
此時已是夜晚,羊采娥金大俠他們出去後,四合院裡比往常安靜了許多。
趙澄在房間裡看著陳菲兒作畫,《嚶嚶嚶》全冊已經定稿,見上冊賣的火爆,趙澄決定遲一些再發行下冊。
陳菲兒因此能騰出手來畫一些自己想畫的東西。
可讓趙澄沒想到的是,陳菲兒面前的畫紙上,依然是一個裸體女子。
她揚起上半身,揮動著雙手,像是正在奔跑。
手上飄動的衣裳,如同從背後夕陽中摘下來的晚霞。
「這是什麼姿勢?」趙澄半躺在一旁的長椅上問道。
陳菲兒道:「這可不是你那些下流的玩意,這是藝術。」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趙澄坐起來道:「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學你畫的那些東西嗎?那也是藝術,你親手創造的藝術!」
「可那些藝術只能藏在陰暗的角落裡。」
「你這個也一樣,把人畫成這樣就見不得光。」
「不。」
陳菲兒偏過頭,一臉認真的看向趙澄,道:「我會努力改變大家對畫的認知,讓我的這些畫都能在陽光下被人認可。」
趙澄被陳菲兒的神情觸動了。
那種執著,那份認真,具有極大的力量。
趙澄刷的一下脫掉衣服在長椅上躺下。
陳菲兒愣住,狐疑道:「你……幹嘛?」
「大膽的去畫!我給你當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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