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八章 行為藝術

  肖曉軍見我一人竟然搞定了那些狼狗,還向他撲來,先瞪大了眼睛,後臉色陡變,開始向山上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黃昏餘暉之下。

  一副無比光怪陸離的場景呈現出來。

  肖曉軍一個人往山上狂奔,我在後面拎著鋼管死追,身後是一群拿鐵鍬、棍棒呲牙咧嘴的下屬,再下面是一群挖礦機器還在正常運轉轟鳴……

  我感覺自己越混越差了。

  之前還跟相柳大開大合大場面地干。

  現在竟然在山上跟一群礦工在廝打。

  盛怒之下。

  速度賊快!

  肖曉軍本來就是一副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在山坡上根本跑不快。

  僅僅十來分鐘。

  我離他越來越近。

  肖曉軍嚇懵了,嘴裡大叫著救命,屁滾尿流逃,盡然慌不擇路,掉進了旁邊的一個斜著的空礦井。

  我豈能讓他逃了?

  立馬躍了進去。

  進去之後。

  見到肖曉軍像條狗一樣,屁股一聳一聳,著急忙慌往礦洞深處逃。

  我一腳踹了過去。

  這貨直接狗吃屎趴在地上,嚎叫不已。

  我衝過去,立馬拎起了他,對著他一頓瘋狂暴捶,拳拳到肉,打得這貨五官溢血,口吐白沫。

  真特麼解氣!

  正準備將他拎出礦洞好好折磨。

  外面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有人已經進來了。

  我拎起鋼棍往外面打,打得他們慘叫陣陣,紛紛退出。

  「叫狗!叫狗!」

  肖曉軍用盡最後力氣嚎叫道。

  還有狗?!

  我嚇得一哆嗦,趕緊拎著他往外面瘋跑,但人還沒出礦洞,外面竟然傳來刺眼的亮光,煤渣瘋狂向我頭頂灑落。

  這是那種下進的高亮度探照燈!

  他們用探照燈和煤渣,是想讓我看不清楚環境,阻止我出洞,然後再引狗來咬我。

  不得不說。

  這辦法雖然老土,但收到了良好的成效!

  我想強闖,但由於眼睛根本看不見,不僅沒衝出去,反而挨了他們幾棍子,疼得我呲牙咧嘴又退了回去。

  老劉到底死哪兒去了?!

  要是他們真的叫狗進來,我不僅威脅不了肖曉軍,還容易被咬死在礦洞裡!

  正緊急想辦法。

  洞外傳來幾聲狗吠聲。

  我嚇得全身一哆嗦,立馬拎著肖曉軍,呼啦啦往礦洞深處奔。

  可幾條狼狗已經進來了!

  而且,我感覺外面的狗越來越多,正在往裡面瘋擠。

  我簡直要瘋了。

  礦山倒是經常有人養狼狗,因為擔心有人會悄悄過來偷煤,或者山上有野豬等野獸,但沒想到這個鬼礦山竟然養了這麼多!

  我拎起了鋼棍,將肖曉軍的肉體當成盾牌,準備卡住有利位置,對這些狼狗進行殊死搏殺。

  在此千鈞一髮之刻。

  外面傳來一聲呼哨聲。

  那些已經對我呲牙咧嘴的狼狗聽了,頓時停下了腳步,竟然全部轉身,無比興奮地往礦洞口奔去,沒一會兒就跑得一乾二淨。

  什麼情況?

  「肖總好!」

  洞口那些貨齊齊打著招呼。

  我一聽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

  肖曉軍在迷糊之中顯然也聽到了,他開始歇斯底里大叫:「哥,救我!救我!」

  我轉身狠扇了他兩個耳光,打得他雙眼翻白,好像快死過去。

  「蘇兄,安全了,你快出來吧!」

  劉會長的聲音。

  我拎著肖曉軍,走出了礦洞口。

  洞口處。

  肖曉國臉色鐵青,背著手,身邊還帶著不少人。

  劉會長站在他旁邊,搖著扇子,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我將肖曉軍丟在了地上。

  肖曉軍滿身血刺呼啦,立馬爬到了肖曉國面前,抱著他的大腿,鬼哭狼嚎:「哥,快殺了這個王八犢子!快殺了他!」

  肖曉國腮幫子緊咬,雙目泣血,壓根沒有低頭看肖曉軍一眼,反而一腳將他兇狠地踹翻了。

  礦山那群人見了,全傻眼了。

  別說他們不知道這裡面的內情,從剛才的表現來看,肖曉軍現在也不知道他哥哥已經知道了全部秘密,還眼巴巴希望肖曉國殺了我呢。

  肖曉國咬牙說道:「把這混蛋給綁了!」

  他帶過來的下屬聞言,立馬過去,用繩子將肖曉軍給結結實實綁了。

  肖曉軍先是詫異萬分,反應過來之後,臉色蠟白,但這貨還在垂死掙扎:「哥,你這是幹什麼?你是不是受到了別人欺騙?哥,不能相信別人,我才是你親弟弟,血濃於水啊……」

  下屬像拖死狗一樣拖他下山了,聲音逐漸遠去。

  肖曉國過來對我說:「蘇先生,抱歉來晚了!」

  我抬手制止:「我沒工夫聽你道歉,你讓人趕緊把我朋友給放了,我趕著回去打疫苗!」

  肖曉國聞言,轉頭問肖曉軍的那些下屬:「人呢?!」

  肖曉軍那些下屬仍然沉浸在剛才的驚天反轉之中,沒回過神,一個個沒答話。

  肖曉國厲聲問道:「要我再說一遍?!」

  那些傢伙反應過來,忙不迭說人在下面一個廢礦井。

  我們跟著他們,前往一個廢礦井。

  上面有一個猴兒車。

  所謂猴兒車就是一根繩子綁著一個三角板,人坐在三角板上下礦井,像猴子一樣。

  下屬將猴兒車放了下去,又拿著喇叭,對著下面說道:「姓倪……朋友,請上來吧!」

  我見到繩子在晃動。

  下屬在外面拉著軲轆,吱嘎吱嘎一陣響動,從井下上來了一個人。

  這特麼根本就不叫人。

  應該叫一團人形的煤炭!

  人家非洲人好歹牙齒還是白的,倪四爺連牙齒都是黑的!

  由於礦井周邊也都是黑色的煤炭,他站在原地,已經與周圍環境徹底融為了一體,跟搞行為藝術一樣,完全看不出有人站我面前。

  「蘇兄……」

  倪四爺適應完外面的光線,見到是我,哇地一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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