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波爺不顧危險,義氣來救,我內心萬分感激。【記住本站域名】
可問題現在我不是走的時候。
情況萬分緊急。
我問道:「波爺,你們的藥能夠維持多長時間?」
波爺撩了撩頭髮,神情無比嘚瑟地說:「我朋友說大概兩個小時!但有這時間足夠了,我們早就逃之夭夭!」
我問道:「現在離他們暈倒過去多長時間了?」
波爺說:「一個小時啊!我見你暈倒之後,把你從樹林裡拖出來,給你餵了點解藥,背到了這裡,花了不少時間,可累壞我了!」
我又問:「你們這藥吃了之後,多長時間會發作?」
波爺回道:「好像也要將近一個來小時吧。」
我算了一下時間,已經不大夠了,忙問:「你身上還有藥嗎?」
波爺神情疑惑不已:「小豬,你啥意思?」
我說道:「波爺,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向你解釋,但這次我不能走,因為我還有事情沒做完……簡單點說吧,我必須得回到他們身邊去!你趕緊把藥給我吃點,我們回去,然後你去把他們身上值錢的東西全給薅了,營造盜賊下藥偷東西的假象,你和你的朋友趕緊離開!」
波爺:「……」
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
「小豬,你是不是被他們給打傻了,怎麼說這種胡話呢?」
我大急道:「你相信我!這些人根本沒本事逮住我,我這次逮住,其實有自己的目的!」
波爺趕緊來摸我的身子。
我嚇了一跳,問他想幹什麼。
波爺也沒吭聲,一隻手在地上寫道:「你身上是不是有監聽器?」
我哭笑不得:「真沒有!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大哥,你想想看,在神農架廣寒宮那種絕境,他們都沒本事幹了我!以我的本事,怎麼可能會出事?!」
此話一出。
波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眼睛轉了兩轉,拍了拍額頭:「對呀!小豬你的腦子好用,我怎麼把這茬給忘記了!」
我沖他無比鄭重地點了點頭。
波爺趕緊拿了一個藍色的小藥片,倒在水壺裡,搖勻了,讓我吃下去。
我讓他多來一點。
波爺又加了一片,說不能再多了,再多你身體會受不了。
我一咕咚全給喝了。
兩人迅速返回。
在路上。
我問波爺:「小虎在鎮子裡碰到我,算是大巧合。但後來他們帶著我離開,車速度很快,你們相差這麼遠跟著,全靠小虎來跟蹤我的氣息,可我記得你說過,小虎找人,要麼和人長久廝混舔了對方身子獲知了信息,要麼是吃了燒成灰的內衣褲,這兩點它最近都沒對我做,怎麼還能跟上我呢?」
波爺聞言,嘿嘿一笑。
我見他笑得古怪,便問他笑什麼。
波爺忙不迭地罷手:「沒什麼沒什麼……」
我滿臉猶疑地看著他。
波爺見狀,說道:「我說了你別笑話我!」
我無語道:「我沒那麼無聊!」
波爺臉有些紅,不好意思地回道:「我偷了你一條內褲。」
我嚇得立馬跳了兩步,像看二貨一樣瞅著他。
我記得從神農架下來之後,自己確實少了一條內褲,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敢情讓波爺給偷了!
這傢伙怕不是有毛病!
波爺說道:「我艹!小豬你別誤會,我對你沒任何興趣!」
「我當時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就是想知道小竹以後會去哪兒,但小虎舔小竹的氣息只能維持一段時間,遠不如吃貼身衣物氣息來得長久,可我總不能去偷小竹的內衣褲,她天天跟你在一起,我只好偷你的了!」
我:「……」
他這是有多喜歡小竹!
我拍了拍他肩膀:「兄弟,我懂了!」
波爺說:「理解萬歲。」
兩人回到了剛才我撒尿的地方。
波爺開始摸他們衣服裡面的錢和首飾。
這貨的手有點發抖。
我問他為什麼這麼緊張。
波爺說:「因為我從來沒偷過東西!」
摸完這幾人。
我們又去摸帳篷里的那些人。
臨走之前。
我把自己身上的錢也給他了。
波爺說:「這錢和首飾真的不老少啊,怎麼處理?」
我回道:「給你那位在外面車上等我們的朋友,作為酬勞。如果還有錢剩,用來給小虎加餐,從四菜一湯變成八菜一湯,然後再給它找一個配偶!」
小虎似乎能聽懂我的話,沖我開心地吠了兩句。
波爺向我抱拳:「小豬,講究!一路保重!」
我說道:「一路保重!」
波爺和小虎在夜色之下,迅疾走了。
我趕緊回到了之前撒尿的地方,為了裝得像一點,還特意在身上滾了點尿液。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
我閉上了眼睛。
等待著再次暈倒的到來。
我一定要在他們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暈在地上。
只有這樣。
他們才會相信我也是受害者。
如果他們醒來,我也醒,或者比他們更早醒,這事情就講不大清楚了。
所以,我很擔心在他們醒來的時候自己還沒真暈。
以程方的腦子,他可能會覺察出這裡面有啥問題,萬一他拿刀扎我兩下,試試我真暈還是假暈,我很難保證自己的嘴巴不叫出聲,一旦嚎叫起來,他肯定會發現我在裝暈,到時就露餡了。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
我聽見有人過來了。
估計帳篷裡面的人身體素質比較好,醒得快一些,而我身邊的這些貨還在暈著。
「去看一下情況!」
程方的聲音有憋屈、氣憤,也有見到我還沒有逃離之後的一絲慶幸。
緊接著。
有人來開始查看我們的呼吸,檢查我們的身體。
「程老大,全暈了,他們身上的錢也全不見了。」
程方說道:「去把姓蘇的打一頓,身子扎兩刀,試試他是不是裝的!」
我特麼……
真是怕啥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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