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重新啟程

  我迫不及待地去了影青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陸岑音正在二樓打電話談生意,見到我來了,和對方快速打了幾句招呼,掛了電話。

  「已經有結果了?」

  我將前後的情況和自己的猜測說了一遍。

  陸岑音聽完之後,神情訝異無比。

  半晌之後。

  陸岑音說道:「你現在雖然有蝴蝶授命書在手,但並不知道蘇家另一個信物是什麼,去了滇西也沒用。」

  我回道:「我感覺自己必須馬上去一趟。」

  陸岑音問道:「為什麼?」

  我解釋道:「有兩個理由。第一,當初在邙山之時,老司理對夏禧極為信任,這鴛鴦蝴蝶琥珀其實不是老司理親手交給我的,而是老司理讓扮演他的人夏禧在病床上給我的,這也是為什麼夏禧知道琥珀在我們手中,且在關帝廟特意說徐家神器在『別人』手中的原因。」

  陸岑音疑惑不解:「你不說我還忽略了邙山這個細節……這又代表什麼呢?」

  我回道:「你想想看,夏禧是相柳組織跛龍的人,跛龍想要掀翻大相柳海爺,必須要有真的神器作為資本,夏禧現在其實急於想獲得真神器。」

  「我猜測,這小子在關帝廟是故意提醒我發現琥珀的秘密,引導我去滇西。只要我去滇西,他一定會偷偷地跟來,甚至相柳組織的跛龍也會跟來!所以我一定要去,不僅是為了徐家神器,還為了和相柳組織進行直接交鋒!」

  陸岑音問道:「第二個理由呢?」

  我說道:「第二,因為倪四爺算命,說我最近會出一趟遠門,過程雖然波折,但會有收穫。」

  陸岑音聞言,神情無語:「你真信他?」

  我尋思一開始接觸倪四爺之時,我是絕對不信的。

  認為金門人絕大多數都是騙子。

  可經歷了這麼多次事,尤其是上次在京九線,這貨突然來電救了我一命之後,他現在就是說我明天會來大姨媽,我也會信。

  我問道:「怎麼不信?他酒的效力你也曾感受過。」

  陸岑音聞言,臉騰一下紅了:「那是他皮門製藥的手法……哎呀,你別扯東扯西,談正事呢!」

  我回道:「正事就是我打算明天啟程。」

  陸岑音想了一想。

  半晌之後。

  她說道:「好!我先安排一下鋪子的事,跟你一起去。」

  我制止道:「你不要去!」

  陸岑音白了我一眼:「四爺不是說結果會是好的嗎?我要去!」

  我解釋道:「我預感宋掌柜兒子近期一定會擺脫相柳的控制,你要在這裡等著他的消息。而且,夏禧這次必然跟著我,四君家相當於四個雞蛋,如果你去了,相當於徐、蘇、陸三個雞蛋同放在一個籃子裡,風險實在太大了,一旦出事,幾乎團滅。」

  陸岑音的優點在於,在大事面前,非常明事理。

  她被我給說服了,但仍顯得憂心忡忡:「那我把王叔、吳斌派給你用。」

  我搖了搖頭:「不用。我讓肖嵐、三黑子、小竹跟我,足夠了。」

  「對了,倪四爺你也不用管他,他在金陵玩膩了,自己會回去。」

  陸岑音聽完之後,眼眶突然有一絲泛紅,低頭不吭聲了。

  我問道:「怎麼了?」

  她輕輕拉著我的衣服,有一些無助而傷感地說道:「蘇塵,這事情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結束啊……」

  大事確定之後。

  小女人的情緒上來了。

  她以前很少會有這種情緒。

  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我們過得平淡而溫馨,讓她暫時忘記了江湖的腥風血雨。

  現在要重新面對。

  有一種冬天從溫暖的被窩鑽出來上班的難受和痛苦。

  我安慰她道:「相信我,快了!」

  陸岑音噙著淚,點了點頭。

  在離開之前。

  陸岑音送了我一樣東西。

  觀音佛牌。

  上次她送我的那枚佛牌,曾在我與索命門打鬥的時候,救了我一命。

  她默默地給我帶上。

  下樓的時候。

  我給三黑子打電話,問他現在在幹嘛。

  三黑子說道:「釀酒啊!上次你放我的假,我不是說要帶酒來給兄弟們喝嗎?」

  我回道:「別釀了,來活兒了!馬上訂一張機票,飛昆市!」

  三黑子回道:「不行!」

  我:「……」

  三黑子忙不迭地解釋道:「老闆你千萬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今天不行,我得後天!因為明天酒出窖了,我給老闆娘和小竹準備的禮物也要好了,你容我明天將東西用零擔車郵寄到金陵,後天我再出發。」

  我回道:「行吧。」

  出了影青閣門口。

  卻見肖胖子正扭扭捏捏地站在外面。

  我問道:「丫妹呢?」

  肖胖子:「……」

  我說道:「啞巴了?」

  肖胖子說道:「她被我罵哭了,回住的地方找五阿公告狀呢。」

  我問道:「人家千里迢迢來找你,還幫了我們這麼大的忙,你罵人家幹嘛?」

  肖胖子皺眉道:「我給了她一筆錢,讓她玩一些天就回貴省去,但她說不需要我的錢,她自己在金陵能打工賺錢,反正她爺爺輩以及父輩都沒了,以後她和太爺爺五阿公就長待金陵了。」

  「我一聽這話,頓時急了,說了她幾句,她反手爆揍了我一頓,然後哭著回去找五阿公告狀了。你看我身上被她撓的血痕,這丫頭太狠了……」

  我有一些詫異,問道:「胖子,你說實話,丫妹是不是很喜歡你?」

  肖胖子回道:「對呀!我當兵的時候,有一次部隊去山區搶險,我帶著一個班住在她家。他太爺爺五阿公是村里老祭師,很有威望,一直組織村民配合我們。一來二去,我們就熟了。」

  「後來有一次,丫妹帶我去山上踏勘地形,不小心兩人困在山洞裡幾天幾夜,這丫頭對我表白了……臥槽,你別露出這種猥瑣的表情,我們之間至今還是純潔的革命友誼,沒發生男女之事!」

  「可我們有紀律啊,不允許與駐地的姑娘戀愛。但我又不想傷她的心,就說等退伍後賺了大錢,再來接她。當時我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但誰知道這麼多年她還記在心裡呢。這次來了,她說啥也不肯走了。」

  原來如此。

  我問道:「那你喜歡她不?」

  肖胖子撓了撓頭,反問道:「什麼才叫喜歡呢?」

  我回道:「就是你想不想一直睡她,睡到天荒地老那種!」

  肖胖子神情無語:「這麼低俗嗎?」

  我問道:「到底想不想?!」

  肖胖子回道:「不得睡過看一看滋味如何才知道?」

  我罵道:「滾一邊去!」

  講完之後。

  我轉身就走。

  肖胖子一把扯住了我,急道:「你別走啊,快給我想點辦法!你剛才這麼一說,我確實好像挺喜歡丫妹的。」

  我回道:「那就好辦了!你讓她直接去影青閣上班,暫時住在我們家裡,也順便給我們看房子,咱們明天去一趟滇西。」

  肖胖子皺眉道:「影青閣上班?陸大小姐能同意麼?」

  我雙手插兜,冷哼了一句:「格局小了吧?我特麼現在是影青閣的大股東!」

  ……

  第三日晚上。

  滇省昆市機場。

  我、肖胖子、小竹。

  三人在航站樓外面等著三黑子航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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