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提著大皮箱就往外面狂奔。【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現在已經將近晚上十點了。
外面雪非常大。
天空一片黑暗。
前面已經有不少車往徐老郊外的家奔去。
我們的車開出金大校門之後。
小竹從校大門旁邊的一家咖啡館跑了出來。
之前這丫頭一直按我的要求,她單獨開了一輛車,在校門口等著接應我們。
她附在窗邊急問我們:「哥、岑音姐姐,怎麼回事?我看到好多車往前面瘋開!」
我轉手裝寶物的大皮箱遞給了小竹:「徐老家裡出事了,你把皮箱馬上帶回影青閣保管,我倆去徐老家幫忙!」
小竹接了箱子:「好!雪太大,你們一路小心!」
講完之後。
小竹快速開著車跑了。
我和陸岑音開著那輛紅色轎跑,繼續往徐老家方向飛奔。
不過,車開了幾公里之後,我們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因為雪大路滑、天色很黑,非常不好走。
我們甚至在路上見到了好幾輛車追尾。
半個小時之後。
我們來到了郊外的一座橋邊,前面突然堵車了,所有的車輛都打著雙閃。
仔細看了一下。
發現前面幾輛車的車牌竟然是參加座談會的車輛,都是去徐老家幫忙的,其中一輛奧迪還是雅湘繡禿頭老闆鍾先生的。
我迅速下了車,走到奧迪車前詢問情況。
鍾先生也從車上下來了。
他手裡正在打電話,神情顯得無比焦急。
外面風雪飄蕩。
彼此講話必須要大聲才能聽得見。
我大聲問道:「鍾先生,前面到底出什麼事了?!」
鍾先生掛了電話,回道:「我剛在電話問了情況,徐老乘坐的車在前面出了嚴重車禍!」
我一聽,徹底傻了眼。
半晌後才反應過來。
我急問道:「徐老人怎麼樣了?!」
鍾先生回道:「不知道!現在堵了好長的距離,車過不去!電話里說,徐老已經緊急送往前方醫院了,好像傷得非常重!」
我皺眉問道:「崔先生受傷了嗎?」
鍾先生反問道:「哪個崔先生?沒聽說除徐老之外有其它人受傷!」
我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我迅速往回走,上了紅色轎跑。
陸岑音問我:「到底怎麼了?」
我回道:「徐老突然出了車禍!前面過不去,我們必須往回倒,繞路過去!」
正掛倒擋往回倒呢。
電話突然響了。
小竹打來的。
「哥,果然有人在半路搶我的箱子!」
我頓時腦門直跳:「你人沒受傷吧?!」
小竹回道:「哪兒能呢!兩輛車在濱江公園旁邊磕碰事故,擋住了路,我只好停車,並向他們摁了幾下喇叭,結果一個傢伙聽到我摁喇叭,神情火冒三丈,竟然跑過來砸我車的引擎蓋,都砸癟了!」
「我氣得不行,下車找他們的茬。可我人剛下車呢,耳朵聽到砰一聲響,回頭一看,車後門已經被人打開了,有幾人搶了大箱子,往後面瘋跑。」
「我打算去追箱子,可前面那幾位扮演車輛出事故的人,突然聯手起來攻擊我,拖延住了我的腳步,我只得假裝跟他們打了一會兒,然後把他們一個個踹翻,再開車去追箱子,現在已經追不到了。」
我回道「幹得漂亮!」
小竹格格直笑:「還有任務嗎?」
我回道:「你任務完成了,回去休息!」
掛完電話。
陸岑音神情驚訝無比:「我們的寶物全在箱子裡呢!」
我回道:「裡面沒任何寶物!」
陸岑音頓時一愣:「我親眼見你將寶物裝進了箱子!」
我說道:「兩個一模一樣的箱子,裝寶物的箱子在咱這輛車的後備箱,小竹拿的那個箱子只有寶物的照片和幾塊大磚頭。」
陸岑音秀眉毛緊蹙:「劫道小竹之事……老司理乾的?」
我點了點頭。
陸岑音驚道:「那證明老司理確實來了會場,他知道我們出門之後將箱子交給了小竹,然後派人在路上攔路搶了!」
我不置可否。
此時。
我們已經將車掉了頭,快速地往回開。
電話鈴聲再次響了。
肖胖子說道:「蘇子,人已經弄到手!」
我回道:「幹得漂亮!」
往前再開了一段距離。
電話鈴聲又一次響動。
王叔給我打來了電話:「蘇先生,夏禧已經跑出去了!」
我回道:「幹得漂亮!」
在旁邊的陸岑音聽完這幾通電話,整個人像傻了一般。
忽然之間!
這丫頭惱火了:「蘇塵,你有事在瞞著我!你安排肖嵐、小竹、王叔幾人都是正兒八經的任務,就我成了你身邊的擺設!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轉頭瞅著她又氣又急的樣子,頓時笑了。
陸岑音大惱道:「你笑什麼笑?!」
我回道:「等下再告訴你!咱們現在必須先去徐老家!」
車多繞了十餘公里的路。
總算來到了徐老在郊外的別墅。
整棟別墅已經燒得完全不像樣子。
部分地方還有餘火。
外面有不少消防隊員拿著水槍在滅火。
整個座談會的人竟然全都堵在路上,只有我一輛車趕到。
我問消防員:「裡面有人員傷亡嗎?」
消防員回道:「暫時還沒發現人的遺體!」
我又問道:「起火的原因呢?」
消防員回道:「初步判斷外面有人縱火!」
我點了點頭,給崔先生打電話。
電話連響了好多遍,沒有人接。
我只好將車掉轉頭,往市里方向開。
徐老出車禍的地方在橋邊。
我印象之中橋對面有幾家醫院。
理論上徐老已經住進了橋對面最近一家醫院。
車往前開了幾公里。
崔先生回了電話過來。
「崔先生,徐老的情況怎麼樣?!」
「非常不好!我們正在救護車上,必須要趕去魔都瑞金醫院動手術!」
「金陵動不了?」
「對!這種手術儀器只有瑞金醫院有!」
掛完了電話。
外面風雪依舊激盪。
猶如我的心情。
我將車熄了,點了一根煙,抽了兩口,在車上怔怔發呆。
陸岑音突然說道:「我想明白了!」
我反問道:「你想明白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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