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四章 腦膜炎犯了

  我從三輪車的車斗跳了下去。【Google搜索】

  顏小月俏臉無比緊張,也下車了。

  我走到了三輪車前方,正準備低下頭檢查車。

  忽然之間!

  吳少文鋼棍掄起,狠敲我的背。

  我強忍著疼,嘴裡慘呼一聲,倒在了地上。

  顏小月大聲尖叫:「你幹什麼?!」

  吳少文根本沒理會她,鋼棍若雨點一般沖我拼命砸下:「幹什麼?你說幹什麼!老子今天行大運,要財色雙收了,哈哈哈……」

  我護住頭部,嘴裡不斷慘叫,假裝被他打得起不來身,嘴裡大叫著:「老婆……他要搶劫,你快拿箱子跑啊……」

  顏小月之前本來正在拉扯吳少文,聽到了這話,快速轉身去車斗拎箱子。

  吳少文見狀,狠砸了我兩鋼棍,轉身一腳踹翻了顏小月。

  顏小月東西沒拿到。

  吳少文準備拿鋼棍去砸她。

  我從地上迅疾起身,大吼一聲:「不許打我老婆!」

  身子往前一撲,將吳少文給撲倒。

  兩人在地上滾動掙扎。

  吳少文雙目猩紅,鋼棍和拳頭齊上,打得我血呲呼啦,哀嚎連天。

  我裝成被他打得動彈不得,一邊慘呼著,一邊大喊道:「你快跑,別管我,去報警……」

  吳少文聞言,無比兇狠地踹了我兩腳,起身又去抓顏小月。

  顏小月則滿臉惶恐,嘴裡驚叫連連,起身往外面逃。

  吳少文的速度極快。

  他很快奔了過去,扯住她衣服:「哈哈哈,這麼水靈的妞能跑得了嗎……」

  我再次從地上起身,一把端起了吳少文的雙腳。

  吳少文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顏小月撒丫子跑了。

  吳少文壓根沒料到我被打那麼慘還能爬起來,眼見顏小月逃了,腳被我死死地扯住,簡直要氣瘋了,手中鋼棍沖我狂毆,滿副要殺人的模樣。

  殺他肯定是不敢殺。

  寶物仍在,但到嘴的美色突然飛了,他在瘋狂地沖我泄憤。

  這貨打人全是一股蠻力。

  我雖然渾身是傷、鮮血不斷溢出,但關鍵部位並沒有被打擊到。

  正當我見顏小月已經逃跑成功,要開始裝成被他打暈的時候。

  吳少文嘴裡卻一聲慘呼。

  轉眼一看。

  卻見顏小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手中拿了一塊板磚,狠拍了一下吳少文的頭。

  板磚拍在吳少文頭上,但我腦瓜子卻嗡地一下。

  這敗家娘們沒按計劃行動!

  吳少文被她這麼一拍,頓時暈暈乎乎的,額頭開始狂飆血。

  他徹底飆火了,揮出一拳,朝顏小月打去。

  顏小月嬌呼一聲,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她這是真動彈不得!

  倒地之後暈了。

  吳少文簡直要氣炸了。

  他見我趴在地上無法挪動,一對吊三角眼露出兇狠和邪惡,抹了抹額頭上的血,瞅了一眼,朝地上狠狠地呸了一口,大罵道:「媽的!這特麼是夫妻情深啊!行……老子今天就當著你的面玩一把!」

  話音剛落。

  他開始氣喘吁吁地解衣服。

  這是一種非常糟糕的狀況。

  本來顏小月逃了之後,我裝成被吳少文打廢,他會綁了我,等瘋蟲和夏禧來就行。

  現在顏小月突然回來了,還被吊三角眼打暈了。

  我必須要在保護她不受任何傷害的前提之下,還要順利讓吳少文綁了我們。

  難度非常大。

  眼下只有一個辦法。

  與吳少文死毆,徹底消耗他身上對付顏小月的勁頭,但又不能顯示自己的實力。

  弄傷他的腳!

  我大吼一聲:「別動我老婆!」

  從地上撿起了鋼棍,踉蹌爬起,朝吳少文狂砸。

  這吊腳眼瞬間被打懵了。

  他根本想不到這種情況之下我還能起身幹仗,在慘呼了幾聲之後,反手來奪我手中的鋼棍。

  我跟他又滾倒在地上

  一會兒我打他。

  一會兒他打我。

  我受了不少傷。

  他也受了不少傷。

  眼看這貨的動作已經開始顫顫巍巍了。

  我徹底放棄了抵抗,趴在地上,裝成只剩下一口氣就要死過去的模樣。

  吳少文也徹底沒力氣了。

  他用手扒拉著身上的血,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惡狠狠地說道:「艹!我忘記了……你特麼雖然是外國人,但也算是炎黃子孫……也懂一點功夫,幸好老子身手一流……太特麼臥槽了!」

  我尋思你那也叫功夫。

  若玩真的。

  哥們一招讓你見如來佛祖。

  這貨想從地上爬起,但剛才我故意弄傷了他的腳,竟然起不來了。

  他只得掏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餵……瘊子,快報告夏哥,人、寶都逮住了……你們幾個到哪兒了,我受傷了……快點。」

  爾後。

  他報了一個地址。

  吳少文休息了足足十幾分鐘,呲牙咧嘴再次想從地上起身,但那條腿根本受不了力。

  他罵了幾句,幾乎是挪動著過來,用繩子綁我們。

  傷成這副死樣。

  他根本沒心思再動顏小月了。

  等綁完我們。

  這貨一下栽倒在地,四仰八叉,大口喘氣,大罵道:「也不知道夏哥為什麼不讓我毒暈你們,這波操作老子可吃大虧了……」

  我假裝已經暈了。

  等了快兩個小時,天已經亮了。

  眯眼看去。

  外面迅速進來三個人。

  這裡的路小車不能進,他們幾人共騎乘一輛三輪車。

  為頭是一位尖嘴猴腮的人。

  「瘊子,你們總算來了……」

  「你小子可真廢材!讓你少玩點女人,現在知道腿軟了?」

  「你不知道,這小子可能會點功夫。」

  「得得得!先把他們拉到鎮上去,夏哥今晚會請瘋哥過來親自審問,這可是咱們宣市魚簍點的榮耀!」

  講完之後。

  他們拿了麻布袋,將我和顏小月分別給裝了,丟到了三輪車的車斗。

  由於我們兩人都暈著。

  這些傢伙連膠布封嘴都不屑於做。

  三輪車往前一路顛簸而行。

  從聲音來判斷,一個多小時之後穿過了鎮裡,爾後,開始往一處偏僻的地方開。

  再過了一個小時。

  我鼻尖聞到一股淡淡的機油殘留味道。

  三輪車停了。

  我們被人抬了起來,扔進了一個地方。

  他們甚至還把我們身上的麻布袋給卸了。

  「哐當」一聲響。

  門被反鎖了。

  我抬眼一看。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機修站倉庫,面積挺大的,蜘蛛網遍布。

  很明顯,機修站已經廢棄了很久。

  難怪他們毫不顧忌。

  膠布不封口、麻袋不套、門口也不守人。

  這種地方。

  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一會兒之後。

  顏小月也醒了,神情痛苦,微微扭動著脖子。

  我非常無語地瞅著她。

  她也瞅著我。

  我問道:「腦膜炎犯了?讓你走,你還偏回來!」

  顏小月惱道:「他把你打成那樣,我生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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