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說不說,值守那兩位傢伙都會講出來,倒不如主動交待。【記住本站域名】
反正半夜出來大小便的人又不是只有我們。
他們沒任何證據酒是我們搞出來的。
野澤奈子聞言,轉頭問值守的兩人「是嗎?」
「是的,半夜一點多,他們一個出來大便,一個出來小便。」
「可他們一直被我們死死地盯著,不可能有問題。」
野澤奈子神情猶疑「是嗎?」
下屬開始發誓「野澤小姐,其他人我們可能會不注意,但對這兩個傢伙,我們一直非常謹慎,絕對不是他們搞得鬼!」 .🅆.
實在太有愛了。
竟然主動為我們作證明。
我手一攤,滿臉無奈「何解啦?」
肖胖子也學著我攤手「到底何解啦?」
野澤奈子又問「還有誰?!」
又有幾個人站來出來,表示自己雖然半夜解了手,但絕對沒有去碰酒。
野澤奈子生氣了,轉頭示意李破山。
李破山太陽穴青筋暴凸,輪起拳頭向著一位打了過去,那下屬當場慘呼一聲,倒在地上,捂住胸口,哀求道「李哥,真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我從來不喝酒。」
李破山也沒管他,直接拔了匕首。
「不交待,你們的手指留在這兒!」
此話一出。
那些下屬嚇得身軀瑟瑟發抖,立馬「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不斷解釋沒拿酒,懇請放過。
李破山轉頭對我和肖胖子說「包括你們也一樣!」
哥們拈花佛手在身。
他竟然敢威脅剁我的手指?
我直接伸出了手「來!剁了炒菜!」
李破山瞪著眼睛沒動。
我一巴掌掄了過去。
李破山猝不及防,慘遭羞辱,頓時勃然大怒,反手拎起了我的衣領子,就要來揍我。
他是內家拳高手。
勢大力沉。
我現在一點武功都沒有,感覺他一拎,似乎千鈞重量壓迫在身上,壓根反抗不了。
同樣沒了武功的小竹和肖胖子,此刻一點逼格都沒有了,他們同時沖了過來。
小竹一把扯住他的手,張口就死死地咬住手臂。
肖胖子則開始一手猛扯李破山的那隻爛耳朵,一手抓他的頭髮,開始沖他的眼睛狂吐痰。
這頓操作雖然猛入虎,但實在……太丟人了。
不過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沒有野澤奈子命令,李破山不敢真的打,此刻他被小竹和肖胖子弄得嗷嗷直叫,狼狽不堪。
「停下來!」
野澤奈子發令了。
肖胖子和小竹見好就手,放開了李破山。
小竹嘴角還溢出了血,抹了抹嘴角,抽了抽鼻子「誰也別動我哥!」
她咬得是真狠。
李破山無比憋屈的拿著匕首,仰天長嘯「啊!」
野澤奈子也沒理他,對兩位值守人員說「庚、樺,你們值守不力,現在不懲罰你們。等回去之後,主動到執紀堂接受處罰!」
兩位值守人員一聽,嚇得臉色煞白,神情無比恐慌「野澤小姐……」
看來這個執紀堂的懲罰措施非常嚇人。
野澤奈子神情陰冷,手往上一擺,不讓他們再說下去。
「諸位聽著!不按要求完成任務者,別怪我不講情面!」
眾下屬回道「是。」
野澤奈子走了過去,態度明顯沒以前對我禮貌了,盯了我好一會兒。
「蘇桑,希望你不要恃寵而嬌。」
還挺會拽詞兒。
我反問「寵了嗎?」
野澤奈子冷哼一聲「是的。」
眾人休息了一陣,吃了早飯,清點了一下裝備。
除了丟失了少部分乾糧,其它的東西倒沒有少。
那位中了蟻毒的下屬,由於吃郝安的藥及時,倒沒大礙,被人攙扶著可以走。
所有人繼續向山上進發。
肖胖子在我身邊,低聲說「那個爛耳朵,我看他很不爽,逮機會必須得搞他一下子!」
我說「現在十個你都打不過他。」
肖胖子回道「等著吧!我會想辦法讓他吃屎!」
快到中午時分。
大家走得都挺累了,停下來休息。
小竹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不知道她要幹嘛,跟著她走到一棵樹邊上。
小竹低聲對我說「哥,我看到有一個傢伙,出發之時野澤奈子吩咐他在後面收拾裝備,但這傢伙乘大家不注意,竟然將郝安埋在地里的紅蟻王眼珠子給挖出來了,放在口袋裡。」
我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小竹點了點頭「嗯!就是現在拿水壺喝水那個傢伙。」
我轉頭看去。
一位刀疤臉正坐在地上,咕咚咚地喝水。
我尋思野澤奈子雖然治軍嚴格,但還真的架不住這群傢伙是烏合之眾,為了一點錢,竟然把郝安交待的事拋於腦後。
郝安說那玩意兒如果不散毒,人接觸了會神經錯亂。
刀疤臉大概率要去見他太奶了。
我想了一想,笑了。
小竹見狀,問道「哥,你笑得好邪魅啊……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我附在她耳邊說「你盯著那個刀疤臉,這貨如果掛了,你給我打掩護,我第一時間過去,先把珠子給拿過來,悄悄放在野澤奈子身上。」
小竹訝異無比「可這珠子有毒啊!」
我說「別忘了你哥百毒不侵。」
小竹聞言,撇了撇嘴「你現在不一樣著了相柳的道。」
我無語道「那是他們搞了針對性的藥劑,紅蟻珠又沒有這功效,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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