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由於緩存原因,請用戶直接瀏覽器訪問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我頓時覺得晴空霹靂,腹中猶如翻江倒海,但強穩定情緒,手裡一邊挑著橙子,臉上無任何表情:「你是?」
漢子說:「我姓杜,叫山民。跟五哥同屬一門,從輩份上來講,他算我的師叔,但我一般稱呼他為五哥,這兩年我在北方給他出過一些東西。」
我再問:「姬太眉、賴紅塵與你什麼關係?」
吳山民回道:「賴紅塵我的師伯,姬太眉跟我同輩,但幾年前他們已經不幹了。」
確實如此。
姬與賴上次在魔都,我去拿夏禧留下來神器的時候,他們兩人還曾過來幫過我,看來吳山民是老五的師侄無疑。
我問:「老五出什麼事了?」
吳山民說:「具體不清楚。」
我又問:「在哪裡出的事?」
吳山民說:「具體不清楚。」
我還問:「什麼時候出的事?」
吳山民說:「具體不清楚。」
我手中拿著一顆橙子,沒說話,瞅著吳山民。
吳山民問:「蘇先生是不信任我?」
我回道:「不是。你能一口講清老五身邊人的輩份關係、知道我的具體地址、還能講出走馬陰陽的秘密切口,完全值得信任。但我沒搞清楚你說話的邏輯,既然你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又斷定老五出事了?」
我和卞五幾乎每隔一段時間會通一次話,告訴他自己在什麼地方,主要在做什麼。
最近一次通話是我來到京都之後。
當時在劉會長家參加三星堆大縱目人面具的研討交流會,我打電話告訴了老五自己近況,表示我會在京都待挺長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繫過。
吳山民解釋:「這事情說來確實古怪,六天之前,挺久沒找我出東西的五哥,突然打電話給我,他告訴我,準備找我出東西,但如果五天之後他沒跟我聯繫,說明他出事了,讓我來這裡找你,你會處理。他講得非常匆忙,說要跟別人一起幹活兒,然後就掛了電話。」
「以前五哥找我出東西的時候,也會提前打招呼,諸如他沒來找我,就讓我去找某某人之類的,但他從來沒有說過『說明他出事了』這種話。當時我還有些奇怪,但尋思可能五哥一時嘴快,也沒往心裡去。」
「但第五天,到了約定的日子,他沒有聯繫我。我就打他電話,根本打不通,想到他跟我說過的話,感覺不大好,但五哥身手一流,我認為他不可能出事,怕自己多想,於是再等了一天,他還是沒任何動靜。今天實在等不了,按五哥告訴我的地址,找你來了。」
「按照規矩,他去哪兒取東西、跟誰去、什麼時候去,我是不問的。所以你剛才問我的那幾個問題,我根本回答不了你。」
我問:「除了你之外,老五還有其他出東西渠道嗎?」
吳山民點了點頭:「有的!但我昨天暗中問過別的地方,他們說五哥這一兩年出東西非常之少,別人都以為他早退行了,近期也從來沒跟他們聯繫過。」
我大概明白了整個過程。
卞五已經挺久沒找吳山民了,這次他突然打電話給吳,說準備出東西。
也許卞五根本就不是準備出東西,而是他預感到了危險,而我人正好在京都,於是他打了電話給這位恰好在京都的師侄,真實的目的可能是需要吳來向我轉達情況。
這證明了兩點,一是老五信得過眼前這位,二是他當時不方便直接跟我聯繫。
不方便直接跟我聯繫的原因大概也有兩個,一是老五雖然有危險的預感,但當時可能覺得憑自己的本事並不會出事,沒必要來讓我多餘擔心,二是我之前告訴老吳自己在田家,老五了解田家曾採取過一些莫名手段監控著我,他對此心裡有所顧慮。
我說:「明白了!」
吳山民說:「蘇先生……」
我手剝著橙子皮,回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他不會有事。」
正在此時。
牛大爺拿了兩個大袋子出來。
我丟了一瓣橙肉進嘴:「你這有不少次果,而且還打了臘,便宜一點。」
吳山民問:「你要多少?」
我說:「全要了!家裡女士多,吃了美容!」
吳山民笑著回道:「行!算你便宜點。」
他將橙子全倒在了袋子裡,挑著空擔子走了。
回到院子裡面。
雖然我跟吳山民說讓他放心,但現在老五在哪兒出事、什麼時候出事、出什麼事都不知道,我必須要找陸岑音商量。
我進了研究室。
只見到付書花和劉會長兩人在裡面,一邊翻書,一邊做筆記,一邊聊天。
付書花讚嘆:「這次小郝可認真了,幾乎把所有能找到的資料都寫齊了,有些還是幾十年前的書目……我以前是當老師的,見到這種孩子很痛心。以他的記憶能力和頂尖電腦技術,若用好了,絕對是一位頂級的黑客,可惜打遊戲打廢了。」
劉會長搖著扇子:「遊戲也是一種競技,說不定若干年後,可以成為正式的體育賽事。」
我問:「老劉,岑音呢?」
劉會長說:「剛才她說洗澡先休息,讓我們再辛苦忙一會兒。蘇兄,你來解讀一下這篇對巫的研究,很有意思……」
我回道:「你們倆慢慢研究!」
講完之後。
我去了岑音和小竹住的房間。
剛推門進去。
裡面傳來兩聲尖叫。
「出去!」
「哥,你快出去啊!」
我只是瞥了一眼,見到小竹和岑音兩人好像站在落地鏡面前,穿著薄透的睡衣在互相比較身材。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