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先生說「預計還有兩天時間可結束。」
我點了點頭「好!那我等著!」
眾人一路往回。
崔先生的意思是,劉會長家裡條件比較一般,療養院的設施不錯,這些天讓我們先在療養院休息一下,小竹几人他們已經安排先過去了。
住在哪裡我倒是無所謂。
現在黃老已經清除。
整個鬥爭形勢已經完全逆轉,只待龜茲古國的成果翻譯出來,那我們就能知道佛天珠的秘密。
這兩天正好休息一下。
我們到達療養院的時候,小竹、倪四爺、三黑子果然已經在裡面了。
倪四爺見我回來,對我說「爺,事情結束了,我得忙去了。」
他肯定閒不住。
我回說好,並囑咐他一定小心一些,別再出現被人關在煤洞子下面的事。
倪四爺說道「上次栽了的原因我已經說過了,我算出來去泡那女人會給你帶來大機緣,所以才義無反顧地去了……對了,你的茶株玉呢?」
我說「一直在身上呢。可我也沒看出這玩意兒能給我帶來什麼機緣啊?」
倪四爺說「機緣,先有機再來緣,你等待機會到來就行。」
倪四爺要離開的時候。
夏禧突然拉住了他「倪大爺,請留步!」
倪四爺頓時嚇了一跳「你你你……這麼客氣,我沒欠你錢吧?」
夏禧趕緊給倪四爺散煙,恭恭敬敬地點著了,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必須不欠!只要大爺您能將我摔跤的災象給破了,您需要多少錢儘管開口,我馬上就辦!如果您不需要錢,小的在魔都有不少洗浴中心的好朋友,他們有好多人脈,各地至尊卡都不是事兒,足夠讓您洗一輩子澡!」
倪四爺一開始聽到錢沒啥興趣,但當夏禧嘴裡說出至尊之類的話,立馬單眼放光。
我和小竹都差點笑噴了。
夏禧真的是被摔怕了。
倪四爺撓了撓頭,指了指邊上的石凳子「也罷!你先坐下來,我破例再給你算一算。」
夏禧聞言,開心壞了,立馬坐了下來。
倪四爺這次無比鄭重,先點了一柱香,拜了幾拜,嘴裡念了一會兒之後,緊接著,他讓夏禧心中先默念一個字。
夏禧閉上了眼睛,心裡在默念。
倪四爺拿出一個布袋子「你默念的字幾畫就從裡面挑幾枚銅錢。」
夏禧從布袋子裡面掏了三枚銅錢出來。
倪四爺又說「字幾畫你合在手上搖幾下。」
夏禧搖了三下。
「撒開!」
夏禧將三枚銅錢撒在了桌子上。
倪四爺又說「連續動作,共搖三次、撒三次。」
夏禧再重複了兩次動作。
最後一次銅錢落石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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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四爺看著三枚銅錢的正反面,然後閉上眼睛掐指算,好一會兒之後,他睜開單眼「你剛才心中不會默念的是『干』字吧?」
夏禧嚇了一跳「臥槽!您怎麼知道?!」
倪四爺臉上肌肉直抽搐,將銅錢給收起來「我剛才盡力想幫你破來著,天意如此,實在破不了,抱歉!」
講完之後。
倪四爺轉身離開。
夏禧一瘸一拐地拽他。
「別啊!您總得把卜卦結果告訴我吧,這樣我七上八下的哪裡還睡得著?」
倪四爺說「破不了還有啥好說的……你去問蘇爺吧,我告訴過他破解之法,拜拜!」
他這是把鍋甩給我了。
夏禧無奈,只得讓倪四爺走了,然後轉頭看著我。
我說「之前我也替你問過他來著,四爺說要麼你把房子用軟布包起來,這輩子儘量別出門。要麼你去出家,成為方外之人,命運也就變了。」
夏禧臉上肌肉直抽搐。
他想了一會兒。
「不出門不可能……出家的話,當個佛門俗家弟子,或者道家的火居道士行不行?」
我回道「這我倒是沒問,我等下打電話問問去。」
我感覺倪四爺在夏禧搖完銅板之後不肯解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假借上廁所。
我打電話問倪四爺到底怎麼回事。
倪四爺說「如果他默念的是其他字,都還能想辦法看看事情有沒有變化,但他默念一個『干』字,不僅沒變化,反而比較凶……這解釋起來比較複雜,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說「那你就以他默念的字打幾個比方解釋一下唄。」
倪四爺向我解釋。
「比如他念『夫』字,夫者丈夫也,有頭有腳、頂天立地,證明總有一天他的災厄會破解,我破不了必然有其他人能破,出不了任何事。但他好死不死地念一個『干』字,干乃戈也,估摸著他哪天跟人幹仗之時會導致頭隱而身缺,實乃大凶之兆,這個就真的沒辦法了。」
我皺眉問「這解釋有一點牽強了吧?」
倪四爺說「大部分人都覺得測字之事,根據字來反推比較牽強,但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我問「什麼才是關鍵?」
倪四爺回道「關鍵在於那麼多的漢字,他為什麼問這件事的時候,好死不死會突然默念這個字?正所謂道可道非常道,玄學之玄,正在於此。」
我問「夏禧的意思,他能不能當俗家弟子或者火居道士改運?」
倪四爺想了一想「最好是成為真正的方外之人,他如果實在受不了清規戒律之苦,拜正一道試試!」
打完電話之後。
我出去將倪四爺建議他拜正一道之事轉告了夏禧,但前面關於字的解釋沒說。
夏禧聞言,臉上總算露出了有笑容。
「明天機票,兵發龍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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