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二四章 夢想

  我尋思好好的在吵什麼雞毛呢。【Google搜索】

  小竹和倪四爺當然聽不大清楚,但以我的聽力,不需要到房間門口就能清晰知道他們在吵什麼,我讓他們先別吭聲,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

  「……這麼重大的事情,我們不能讓一個外人來決定,要向家主匯報才行……」

  「蘇兄已經說過了,一旦匯報,說不定老傢伙有眼睛在她的四周,指不定會泄露消息,到時不僅逮不到老傢伙,可能還會因此出更大的事!」

  「老劉,我知道你跟他關係好!但請不要老是蘇兄蘇兄的,你要時刻記住,我們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對!儘管我對他的推測無從反駁,但這事情實在太大了,嚴重點關乎家主生死,如果出現了失誤,我們擔待不起!」

  「滿倉兄、老吳,之前在鷹市之時,家主曾交待我們,讓我們一切聽從蘇兄的指揮!」

  「當時是為了對付相柳這群王八犢子,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黃老畢竟是家裡的老人,在沒十足證據之前,他還屬於我們自己人!老崔,你的資歷最老,我們聽你的,你來決定!」

  接著是沉默。

  估計所有人都等待崔先生最後的決定。

  吳軍與何滿倉與我的接觸不算太多。

  他們不是對我的推測有所懷疑,而是對如此重,甚至關乎雲晴子生死的之事讓我一個外人來指揮、決定,心裡覺得沒譜。

  半晌之後。

  崔先生冷聲說:「一切聽蘇先生的,我相信他的判斷和能力!」

  「在後續做局過程中,請大家不要再質疑!」

  我去!

  還真沒想到老崔這麼信任我。

  以後我對他態度好一點吧。

  我沒再管他們,繼續問倪四爺。

  「四爺,你之前曾算過夏禧會經常摔跤,從那之後,這傢伙幾乎一天一小摔,三天一大摔,現在都特麼摔成髕骨粉碎性骨折了。我記得夏禧曾問過你有沒有破解之法,你告訴他沒有,真的還是假的?」

  倪四爺說:「真的啊!我騙他幹嘛?」

  我皺眉道:「我擔心他這樣下去,即便不摔死自己,也會把自己摔成腦殘,如果你這裡沒破解之法,找其他人能不能行?」

  倪四爺回道:「命中的東西,找誰來都沒用!只能讓他自己小心,還是那句話,沒摔死就算他造化了。不過,你要真想讓他不摔跤,倒有兩個辦法。」

  我問:「什麼辦法?」

  倪四爺說:「一是把房子的四處包上棉布,讓他儘量別出門。二是去找個寺廟或者道觀,出家去,成了方外之人,他就不受原來五行命運的控制了。」

  這兩個辦法等於沒說。

  夏禧這種浪子,讓他不出門或者出家,比殺了他還難受。

  眼下徹底無事。

  我們在三黑子師兄的學校繼續待著。

  本來這學校非常安全,其實我們在學校裡面逛一逛也沒什麼,但為了最大限度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基本都在三樓吃喝拉撒睡,飯全由三黑子打上來。

  我發現劉會長一語成讖。

  自從身子解了蠱毒之後,我真的不需要每天放中指血了,感覺練起功來得心應手,進步快速,壞事反而成了好事。

  人生很多事都是這樣。

  往往你覺得翻倒在了鴻溝里,是一種難言的苦難,可沒準這是上天在救你、給你帶來好運。

  不可預設之事太多了。

  往前沖、別焦慮。

  有時我們會透過窗外看學生練武。

  三黑子看得經常搖頭:「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他們這光有把式,沒筋骨、沒內氣,根本練不出來啊。我師兄自己的水平可以,但教學生是真的不行。」

  我說:「要不你下去教一下?」

  三黑子反問:「老闆,可以嗎?」

  我反問:「你覺得呢?」

  三黑子咽了一口唾沫:「還是算了吧。你說了大家儘量少走動,我還是在這兒待著。」

  我吐著煙圈,看著它四散飄蕩,問道:「黑子,你有啥夢想沒?」

  三黑子反問:「以前還是現在?」

  我說:「分別都講講。」

  三黑子說:「以前我就是想賺點錢,不讓家人那麼辛苦,所以開大貨、干後廚、抗沙包,啥都干,但也沒攢下什麼錢。後來跟了你做事了吧,實話實說,家裡錢完全夠用了,即便以後不做事,就在家裡種種地,剩下的錢也夠我們活得很滋潤。」

  「現在吧,我很想……算了,不說了!」

  我回道:「說!」

  三黑子咬了咬牙:「我想跟我師兄一樣,開個武館!」

  我非常無語:「這還不簡單?等事情了結咱就開一個!」

  三黑子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我說:「開武館無非就是錢的問題,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啥大問題。我是想說,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就不想找個女人,結婚生子什麼的?成天腦子裡就是武術,換點新鮮的行不?」

  三黑子說:「我家的人口夠多了!結婚生子哪兒打拳有意思?女人就是一個字,煩!」

  我:「……」

  三黑子嘿嘿一笑:「老闆,我跟你這麼久了,更加覺得女人沒意思了。」

  我皺眉問:「什麼?」

  三黑子瞅了瞅四周,低聲說:「你看你身邊的女人夠多吧?其他人咱先不說,竹丫頭你怎麼處理?收了吧,你又覺得對不起大老闆娘!不收吧,你又覺得對不起她!」

  「這玩意兒不就是等於一塊肥肉強行糊在了你的嘴裡,吞又不能吞,反而搞得一嘴油,還容易把這塊肉給化了,你心裡又疼,張嘴說不出的苦,我就問你煩不煩?」

  我手指著他:「滾一邊去!」

  三黑子轉身跑了。

  下樓梯的時候。

  三黑子碰到了小竹,這貨對她嘿嘿一笑。

  小竹不明所以,問道:「黑子哥,你笑什麼?」

  三黑子說:「笑一笑,十年少!我就笑!嘿嘿!」

  講完他就跑下了樓。

  小竹翻了翻白眼:「莫名其妙……哥,難道我臉上有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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