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章 捉放曹

  崔先生召集我們來到一個房間,講了一件事。【記住本站域名】

  田家在相柳的臥底傳來消息,我們在百花園醫院雖然沒有成功逮住海老賊,但老傢伙非常慌張,他不知道我們還有什麼後手,在逃跑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當時沒什麼事,但在一天之後突然暈厥,檢查了發現有腦溢血情況,緊急處理之後,人已經送往了海外救治。

  目前海老賊處於持續昏迷的狀態之中,相柳的所有活動已按下暫停鍵,我們現在無比安全。

  家主的意思,讓我們這段時間抓緊去處理好個人未了之事,以便為接下來在與相柳的鬥爭之中輕裝上陣。

  我問:「這消息的準確度有多少?會不會海老賊受了驚嚇很生氣,故意放出迷霧,引我們從桃花島出去,好逮我們?」

  崔先生回道:「準確率百分之百。」

  儘管只是這麼一個消息。

  但我們非常開心。

  因為足以證明之前我們下閘打狗的行動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夏禧聽完之後,簡直要樂瘋了:「哈哈哈!這老死狗怎麼沒摔死他呢……老崔,海老賊搶救回來的概率有多少?」

  崔先生回道:「不清楚。」

  交待完這件事。

  崔先生拿出了一張紙條,看了看小竹,遞給了我:「這是你交待的事,基本查清楚了,地址在上面。」

  我打開來瞄了一眼。

  魯省濰市平家山馬嵐頭村喬大江。

  我將紙條給合了起來,遞給了陸岑音。

  陸岑音把紙條放進了衣兜里。

  崔先生將陸岑音畫的圖放在皮箱子裡,鎖上,然後一隻銬著手,一隻銬著皮箱子,轉身離開。

  陸岑音說:「崔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崔先生聞言,趕緊拿出了三張卡:「對不起陸小姐,我差點忘了。每張卡二十萬,共計六十萬,這是這次成果結算的錢。」

  陸岑音笑著說:「我是商人,愛財,崔先生別見怪。」

  崔先生回道:「不會。」

  劉會長見了,臉上肌肉直抽搐。

  崔先生轉身離開。

  我們也準備出房門。

  夏禧說:「你小子,剛才老崔給的紙條幹嘛使呢?鬼鬼祟祟的!」

  我回道:「之前我讓岑音轉告崔先生,讓他幫忙找一下小竹身世的線索,這地址是她出生的地方,我們準備帶這丫頭去。」

  小竹聞言,徹底懵了,瞪大了眼睛。

  陸岑音笑道:「走啊傻丫頭!收拾東西去!」

  她們先回自己房間了。

  我、夏禧、劉會長三人並排走著。

  我說道:「難得有空閒又安全的時間,我去幫小竹找一下父母。大夏,你什麼打算?」

  夏禧笑道:「我得跟著黃老學醫術啊!」

  我又問:「你就不去看一下戴琳?」

  夏禧回道:「等徹底空下來,我直接過去接她,現在還是學習要緊。」

  我皺眉道:「你死了這條心吧!這玩意兒一時半會兒學不好,乾脆和我一起去魯省。」

  夏禧回道:「你懂個錘子!黃老已經教了幾招了……喂,小姑娘你過來。」

  旁邊一位正端盤子的山莊服務員過來了,禮貌地問道:「您好先生,有什麼吩咐?」

  夏禧問:「你這臉上的牛皮癬什麼時候有的?」

  服務員摸了摸左臉:「反反覆覆好幾次了,本來好了,前幾天又犯了。」

  夏禧說:「你去拿兩根燈芯草來,我來給你斷根!」

  服務員:「……」

  夏禧說:「快去啊!」

  桃花島之前是主打古風旅遊的基地,還真不缺燈芯草,服務員很快就拿燈芯草過來了。

  夏禧閉了一下眼睛,口中念著什麼,隨後用食指在服務員的臉上劃了幾劃,又將燈芯草圈成圈,貼在女服務員臉上長蘚的位置。

  夏禧對女服務員說:「跟我一起念,一二三,嘿!」

  兩人齊喝一聲「嘿!」

  夏禧猛一跺腳,隨即將女服務員臉上的燈芯草迅即拿下,貼在牆上,再拿打火機點了,爾後,這貨也不怕燙,手掌不斷地搓揉帶火的燈芯草和牆皮,一團黑乎乎的泥皮被他弄下,他將泥土敷在女服務員臉上,猛地搓了兩下。

  「去洗把臉!」

  旁邊就有洗手池。

  女服務員趕緊去洗臉。

  待她洗完之後。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服務員臉上原本明晃晃的牛皮癬竟然沒了,跟周邊的皮膚完全沒兩樣!

  不僅服務員傻眼了。

  我也傻眼了。

  夏禧得瑟地沖我揚了揚眉毛。

  劉會長搖著扇子,笑呵呵地說:「夏兄真乃人才也!這祝由術『捉放曹』治療外蘚手段,雖然屬於入門之術,但常人沒有半年以上的苦練壓根搞不來,你短短時日竟然學成了。」

  捉放曹?

  名字聽起來就很妖!

  一個拉洋片的,不玩古董開始學起醫術了,真是太搞了。

  我回道:「隨你吧。」

  幾人往關紅的房間走去。

  我準備跟關紅打個招呼。

  黃老和宋院長反饋,目前對關紅的治療非常順利,他的躁狂症徹底消失,而且隨著身體越來越清爽,關紅非常配合治病,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十來天,除了忘記之前的事,關紅就能跟常人一樣。

  來到關紅的房間門口。

  發現三黑子正扒拉著窗戶,往裡面瞅。

  自從昨天被關紅幾招秒了之後,三黑子一直悶悶不樂,也不知道這貨現在在幹嘛。

  我問:「你幹嘛呢?」

  三黑子聞言,撓了撓頭:「老闆,沒幹嘛。」

  我問:「沒幹嘛扒窗戶,不怕再挨打?」

  三黑子說:「我在想……他的年紀也不算太大,即便是從娘胎里開始練,也不可能那麼厲害,除非這紅臉睡覺都在練功,所以我想看看他用什麼姿勢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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