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已暗下,無垠的草坪安靜無息。
091基地。
一個被高牆包圍的圓形基地,基地內是一片生態花園。
外圍處,是幾棟木屋,這裡是教師與正星所休息的地方;
中心處,則是八位寰級苦逼的兩個木屋。
晚風徐徐,大地進入沉睡,只有兩個亮著的木屋能傳出一些聲音。
「三帶一對。」
「過。」
「三帶一對。」
「過。」
「三帶一對。」
「嗯……管上。」
「你剛才咋不管呢?」
「沒看著。」
已經洗漱好的三劍客坐在白芝芝的床上正打著撲克。
其中白芝芝穿著一身奧特曼睡衣,王意的則是深藍色的高定睡衣,盡飛塵就比較簡約了,一個大褲衩,其他就沒了。
在其的一邊,江知意坐在床上仔細的擦拭著刀,一言不發。
「這韓玄走丟了啊,這點了還不回來。」
白芝芝看著手裡一大把的牌眯眼說道。
「誰知道呢。」王意甩出兩張牌,「對十。」
「對A。」
「對王。」
「嗯?」盡飛塵看著被打出的兩張鬼牌,看向剛收回手的白芝芝,「王意是地主,咱倆是農民,你拿王炸管我?」
「他是個什麼地主,早改革開放了。」
「不是你是傻逼吧?」
白芝芝一臉的無辜,「不玩了,不夠他媽讓你罵了,玩一個點,你踏馬罵我一個半點。」
「這要是王意就直接動手了。」
王意搖了搖頭,「你就不該跟白芝芝玩這種需要動腦子的遊戲,他那腦子跟逆鱗似的,自己都不能碰。」
「芝有大腦,觸之必死是吧,哈哈哈哈哈。」
盡飛塵和王意同時笑了出來。
「我操你們倆……」
彭——
就在白芝芝施法時,門忽然被打開了,打斷了施法環節。
就見韓玄看都沒看他們一眼,直直的朝著記得床……
「我床呢?」
韓玄蒙了,他早上來的時候還有呢,這怎麼一回來就沒了呢?
下意識的,他看向了白芝芝。
「看我嘎哈。」
韓玄眯了眯眼,「我床呢?」
白芝芝一愣,「我草,屋裡這麼多人,你就問我干你爹籃子啊。」
「只有你能這麼無聊。」
「不知道,你別問我。」或許是出於心虛,白芝芝竟然沒有罵街,而是轉頭就鑽進了被窩裡。
見此,韓玄愈發確定了內心的猜測,可對方就像一個滾刀肉,死活不認。
「好,不說是吧。」
在盡飛塵和王意二人看戲的目光下,韓玄直直找到了白芝芝的床邊。
正當他們以為會動手時,韓玄竟開始脫衣服,直接鑽進了白芝芝的被窩中。
「我草,你要嘎哈!!」
白芝芝像個受驚的兔子,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既然你不說我的床在哪,那我就只好睡你這裡了。」
韓玄死死抓住床上方的木質靠板,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給我滾,你踏馬變態吧,我操啊!!」
白芝芝一腳踹在韓玄的腰間,用力的向下踹去。
可韓玄雙手抓的死死的,任憑白芝芝百般用力,他都不動分毫。
「滾啊,操!!」
於是,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在一個床上幹了起來。
就連不問世事的江知意也好奇的看了過來。
「韓玄,快鬆開,不然我揍你了!!」
說著,白芝芝就召喚出了天詔棍。
一旁的盡飛塵雙手比作喇叭狀,小聲地說道:「溫馨提示,不讓私自打鬥的啊~~」
「若是被發現,罰是小,告你媽是大啊,小心你媽提刀來干你。」
王意在一旁看熱鬧的補充道。
聽到自己老媽,白芝芝眼角抽了抽,不做聲息的收回了天物,隨後看著閉眼睡覺的韓玄,嘆了口氣說道:「你床在廁所後面呢。」
「給我拿回來。」
「哈?韓玄,差不多得了嗷。」
「你的意思是我咄咄逼人?咱倆誰先犯賤的。」
「老子犯賤不是一回兩回了,你第一天認識我啊。」
「你愛去不去,反正沒有床我就在你這睡,你要是敢動手我明日就告訴上面的人,你看看咱倆誰慘。」
「我草啊韓玄,你他媽小時候被揍告家長,現在被揍告老師,你媽的你是告狀聖體啊。」
「呵。」
「呵你媽碧。」
聽著白芝芝的罵街,盡飛塵像是聽到了什麼八卦,戳了戳一旁的王意問道:「他倆以前認識?」
王意點了點頭,「我們幾個都算是認識,其中白芝芝的家裡和韓玄的家裡都是省里的人,經常打交道,我記得有一次他們兩個吵架,韓玄告狀了,白芝芝被他媽吊起了打了一頓,自此白芝芝見他一會就罵一回。」
「還有這淵源呢?」盡飛塵有些驚疑,「按這麼說你們都屬於是髮小啊,王總小時候沒跟他們發生什麼趣事?」
王意不屑的輕哼一聲,「我自小就進入了商界,哪怕是空閒下來也在一直錘鍊體魄,他們兩個,一個從小沒素質,一個從小就知道哭,還玩不起,你覺得我會和他們一起混?」
「王總牛逼,要麼說你能成大事呢。」盡飛塵豎起大拇指,咂了咂舌說道:「果然,人生的分水嶺是在羊水,我小時候還研究著咋吃飽呢。」
王意瞥了他一眼,「你現在是寰級,受萬萬人敬仰,也算是苦盡甘來。」
「那沒有,這輩子吃的最大的苦就是晉級賽沒過了,我之前也挺能掙錢,就是懶了點。」
盡飛塵擺了擺手隨意說道。
這是實話,再怎麼說他也是上輩子從窮小子摸爬滾打到了國際上屈指可數的知名魔術師,重活一世怎麼也不至於到街上乞討,要是淪落到那地步,可真就是白活了。
此時天色已經很晚,白芝芝和韓玄的勝負依舊沒有分出。
韓玄像是早已適應了白芝芝的噴糞,任憑後者怎麼說,他都是不為所動,就是躺在那裡。
而白芝芝則是徹底的讓盡飛塵認識到了語言的藝術,只可惜,他碰到了一個能選擇性耳聾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王意和盡飛塵等人已經熬不住進入了睡眠狀態。
可白芝芝的一聲怒喝卻將他們吵了起來。
「受不了了,操,老子今晚不把你打的半身不遂我踏馬算你命硬!」
「好啊!你以為我怕你?!天生智商低下的狗東西!!」
兩人同時爆發,召喚出天物的死死盯著對方。
白芝芝起身穿鞋,握著天詔棍就向外走去,「來,兒子,滾出來。」
「哼,垃圾。」
韓玄亦是如此,手中拿著一個無任何圖案的面具同樣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氣勢洶洶的就出了門。
而被吵醒的盡飛塵則是迷迷糊糊的跟了上去,點了根煙準備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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