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天萬萬沒想到，對方會這樣回答。閱讀
旋即，他再問：「玉帝不是下令封禁了神界和凡界的來往，你還能來凡界？？？」
秦天可是清清楚楚記得，之前他老闆說過，玉帝封禁了神界和凡界的來往，還命人在兩界之間，施法布置了大禁制。
申公豹聽此，卻是露出了個不屑的笑容：「呵呵，玉帝佬兒他確實不允許神凡兩界的人來往，但那又怎麼樣？」
「我申公豹雖然不如以前了，但手段還是有點的，在他們布置的禁制上破個口子，偷偷過來凡界，還是可以的！」
「再者，我在凡界從不惹事鬧事，我就是過來生活的而已，所以，玉帝佬兒他基本上也發現不了我！」
「原來如此！」秦天點下頭。
須臾，他又想起什麼，問：「不對啊，你當初不是被剝奪了修為法術？你是如何能破開玉帝布置的禁制，還有你剛才……」
「當時我只是被剝奪修為法術而已，我記憶還在啊！」申公豹回道：「我記憶里有著修煉法門，後來我花費數百年，就慢慢修煉了回來！」
「雖然吧，我如今的修為，還遠沒有回到當初巔峰時期，可就算只回到一半，也足夠我用了！」
現申公豹在凡界，過普通人生活，又不需要與其他高手幹仗了。
「其實，我有時候還挺感激玉帝佬兒的，如果不是他下令封禁了神凡兩界，神界那些修仙者來不了凡界，我估計還過不了這麼安穩的生活！」
末了，申公豹還感嘆地說句。
秦天聽著，全明白了，他坐在吧椅上，心裡即複雜又怪異。
曾經不可一世的申公豹，現居然躲在凡界過普通人生活，還真是令人唏噓。
秦天消化一下，咳嗽說道：「咳咳，申公豹，雖然你現生活在凡界，但當初你借咱們公司的錢還是要還的。你那時借了一百萬，由於已經逾期好幾百年，所以本金、利息、罰金加在一起，你總共得還三百三十萬功德值！」
「沒有問題。」
申公豹右手一抖，變出張晶卡，遞給秦天：「這裡面有五百萬，使者大人你收著！」
「我只收三百三十萬，剩下的還……」
「別使者大人！」
申公豹打斷道：「當初要不是你們天庭借債公司借我錢，讓我得以有口飯吃，我估計早就被餓死了，所以這五百萬你全收著，多的就當是我的感謝！」
他的眼神充滿真誠。
對此，秦天猶豫兩秒鐘，沒有推辭，全部收了。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他們天庭借債公司也算是申公豹的救命恩人了，他多收對方一百多萬功德值，問心無愧。
「老闆，馬上七點鐘了，我們要開門了。」
不一會兒，一名穿著制服的服務生走到吧檯來，對申公豹說道。
「好。」
申公豹回他一聲，待他走開，與秦天問句：「使者大人，你後面有什麼重要事情做嗎？」
「沒有，怎麼了？」
「沒有的話，我想請使者大人在我的迪廳玩會兒，我讓大人開開眼界，這些東西保證都是神界沒有的！」
秦天笑了，對方一直以為他是從神界過來的，殊不知他就是土生土長的凡界人。
秦天摸出手機，定位看了眼地址，赫然發現，申公豹開的這家迪廳，竟然就在臨海。
他答應了下來，沒有急著回去了。
臨海和慶市本來就是相鄰的兩座城市，很近，最主要他這次是追債過來的，他回去只需要一個念頭即可。
留下來玩會兒，沒什麼影響。
申公豹開的迪廳，想想都覺得有趣。
伴隨迪廳開門，一名名制服員工開始來到迪廳上班，不斷的有客人進來迪廳。
「小劉，8號桌來客人了，快去招待下！」
「酒酒，昨晚上有人投訴你了，今晚上調酒認真點！」
「嗨，張小姐來了，這是您新交的男朋友？真帥氣啊！」
「小楊哥來了，歡迎歡迎！」
「……」
申公豹換了身西裝革履，對迪廳里的員工和客人，不斷進行交代和招呼。
秦天坐在吧檯前，看著該一幕，內心的怪異情緒，差點就凝結成實質性溢出來。
他如果不是已經知道對方是申公豹，他真得以為對方就是凡界一個普普通通的迪廳老闆。
申公豹四處招呼了一陣，回到秦天身邊：「抱歉使者大人，我這裡生意比較好，我得親自招待著點！」
秦天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申公豹，看來你在凡界過得確實安逸，不錯！」
「大人你過獎了，我不過就是討口生活而已！」申公豹擺擺手：「以前天天和這個爭、那個斗，確實太累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秦天掃視一圈迪廳內越來越多的客人，想想說道：「申公豹，看你也挺忙的，既然如此，我便先撤了，回頭有機會再聊！」
他跳下吧椅，作勢就要離開。
「等一下大人……」
申公豹攔住他。
秦天：「幹什麼？？？」
「那個大人，你別誤會，我沒有其它意思！」申公豹忙解釋道：「我想的是，大人你都在這裡坐這麼久了，剛剛因為客人，我也沒有好好招待你，所以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他眼珠子轉頭，試探性地問道：「要不然這樣，我看大人你好像也不太喜歡喝酒，我迪廳裡面還有其它娛樂項目，要不然我給你安排安排？」
「什麼娛樂項目？」
申公豹伸手指向迪廳舞台中央，幾名穿著暴露，正在跳舞的年輕漂亮女子說：「大人你看她們怎麼樣，喜歡不喜歡？喜歡的話，我可以叫她們過來陪大人的！」
「！！！」
秦天一怔，滿臉黑線道：「申公豹，你這迪廳，還做那種生意？」
「沒有沒有，做那種生意在凡界是犯法的，我從來不干犯法的事。」
「她們就是經常來我迪廳玩，我跟她們比較熟，知道她們自己為了賺錢，會去陪人……」
「所以，使者大人你有興趣，我就幫你叫她們，費用我出了！」
秦天又感到好笑又感到無語：「算了算了，我沒有興趣！」
聞言，申公豹意外的在心中暗道：「不好酒不好色，這使者大人跟我一樣，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