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辦法,秦天沒有任何耽擱的,就在當天半夜,他便點動閻王的名字,前去找對方收債了。閱讀
原本,憑藉常識,秦天一直認為地府是個陰森黑暗的地方,所以在去找閻王前,他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以免到地府,被那種環境氛圍給嚇到。
可,令秦天意想不到的是,他點閻王的名字,旋渦卻將他帶到了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子裡。
房外一片明亮,艷陽高照的,環境氛圍,和他預想中的陰森恐怖一點都不一樣。
「難道是我想錯了???」
秦天疑惑地自言自語。
「哎呀,爺你可真壞,整天就知道折騰人家兩!」
「嘿嘿,你們可是我的小心肝兒,我不折騰你們折騰誰啊!」
「爺,你這個月三十天,有二十七天都呆在我們這裡,地府的事兒你不管了?」
「有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在,地府的事他們會處理好的……」
「你這閻王爺當得可真是舒服!」
「來來來我的小心肝兒,我又想了,咱們再來一次……」
「爺你可真是吃不飽的狼!咱們先把這些葡萄吃了再說!」
「……」
秦天自語聲剛落下,便聽見一番交談聲從側方傳來。
從聲音中,他聽出來,是一男兩女。
頓時間,秦天沒作多想,邁起步子,順著聲音就走了過去。
走過去他才發現,這個房子,有著兩個房間,里外各一間,交談的聲音正是從里側房間響起的。
他一走到里側房間門口,便見裡面有著一張大床,此時此刻,一個身穿白色蠶絲長袍的壯碩男人,正摟著兩名衣衫不整的風騷女子,坐在那裡。
兩女子皆外穿粉色古裙,內穿白色褻衣,分靠在男人懷中,一人餵男人吃葡萄,一人手持玉壺,不時餵男人喝上一口。
男人好不爽哉。
最重要的是,秦天看見,兩女子不僅穿著一樣,兩人的相貌亦是一模一樣,兩人赫然是一對雙胞胎啊!!!
「啊,你是誰???」
正在這時,手持酒壺的女子發現了門口的秦天,驚叫起來。
伴隨她這一叫,沉迷在玩樂中的男人和另外個女子都發現了秦天,動作雙雙一頓。
緊接著,男人蹭地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厲聲喝問:「什麼人?」
秦天卻沒理會三人如何反應,他跨過門檻,直接步入了裡屋,目光注視在強壯男人身上:「你,便是地府的閻王吧!」
閻王眉頭猛地一挑:「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
秦天依舊不作回答,走到距離床邊五六米的距離停下,再看兩女子一眼,神情怪異說:「我是真沒想到,地府的閻王爺,居然也近女色,還喜歡雙胞胎……」
「怎麼,她們兩個是你偷偷包養的小情人兒,還是你正兒八經耍的女朋友?」
「哼。」
閻王冷哼一聲,一股無形的威壓綻放,他的蠶絲睡袍無風自動起來。
旁邊的兩女子也被這股氣勢影響,身上的粉色裙子都差點被吹跑,還好兩人即使抓住,要不然兩人就只剩下褻衣了。
不過即使這樣,秦天還是看到了一些不敢看的東西,眼睛一直。
閻王感受到,更加氣憤了:「放肆,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闖進來,我現在就讓你死!」
他右手隔空對秦天拍出一掌,剎那間,一團黑霧飛出,朝秦天席捲而來。
這時,秦天體內身份令牌釋放出一股威能,直將這團黑霧震散,不僅如此,還把閻王震得後退兩步,摔倒在床上。
「!!!」
「爺……」
倒在床上的閻王滿臉驚駭,兩女子衝到他身旁,亦是震驚無比。
秦天走近兩步,隨手抽起旁邊的一張椅子坐下,淡淡道:「我乃天庭追債使,今日前來找你,是找你還錢的。」
「二百年前,你在我們天庭借債公司借款一千萬,已經逾期,現在你連本帶利總共該還我司一千五百萬功德值。」
「拿來吧!」
他向閻王伸出右手。
「你、你是天庭借債公司的追債使……」
閻王在兩女子的攙扶下站起來,臉色極度複雜。
「嗯哼。」
秦天聳下肩膀,右手依舊向對方伸著。
對此,閻王臉上再露出糾結、為難的顏色,過了好幾秒鐘,他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變出一張晶卡來:「追債使,我現在只有三百萬功德值,一千五百萬,沒、沒有那麼多……」
兩女子見狀,雙雙一驚。
兩人沒想到,對方真的就拿錢出來給秦天了。
在她們心裡,閻王可是地府的主宰,掌管一切凡人生死的大佬,對方居然這樣就認慫了???
事實上,只有閻王自己知道,先前秦天那股把他震倒的氣息有多麼恐怖,他之所以會如此爽快答應還錢,全是因為先前被嚇到了。
因為先前的那股氣息,他對秦天是一點反抗和抵賴的心思都不敢有!
秦天見狀,先把手收了回來,沒有去接對方的晶卡:「你欠我司一千五百萬,三百萬,才五分之一,太少了點吧?」
「這……」
閻王想了想,又對兩女子說道:「花兒草兒,把我昨天給你們的六百萬功德值拿出來!」
兩女子聽了一怔,旋即,都露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
不過,在閻王的堅持下,兩人到底是不敢違背,一人取出了一張晶卡。
閻王接過,把三張晶卡一併遞與秦天。
只,秦天還是沒有接,砸吧嘴說:「三百萬加六百萬,那也才九百萬,還是不夠啊!」
閻王臉上的難色都要凝聚成實質性了。
「那個、我,實在沒有更多了……」
「要不然你再多給通融一段時間,等我湊夠了再還剩下的六百萬?」
他試探性地詢問。
對此,秦天心裡不僅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反而還一陣開心。
當然了,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不滿的模樣:「你這樣,讓我很難做啊!」
「追債使大人……」
「不過我這人呢,一項比較心軟,如果你能滿足我一個要求,那我也不是不可以多寬鬆你一段時間!」
秦天坐在椅子上,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