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蔣三『嘩』的一聲展開手中的摺扇,露出一副倨傲的神色看向鐵拐李說道:「剛剛聽說你們幾個想要奪得這次大會的冠軍?」
鐵拐李:「是又如何?」
「噗呲……」
蔣三忍不住笑出聲,戲謔道:「倒不是我看不起你們幾個,只是今天有我在,這燈謎大會的冠軍就不可能是你們幾個小癟三的。」
「嘿,你說什麼呢你……」
鐵拐李見對方如此狂妄,頓時忍不了了,上前兩步便打算將其招呼一頓。
可剛往前走一步,呂洞賓便將鐵拐李一把拽住,搖了搖頭示意小聲說道:「切不可鬧事,要是被陛下知道我們私自下界鬧事定然不會輕饒我們的。」
聞言,鐵拐李狠狠的瞪了一眼蔣三,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畢竟,呂洞賓說的沒錯,自己這次下界可是偷偷下來的,若是招惹是非被人發現,那可就慘了。
「哼!就這?我還有以為有什麼本事呢,也就是個慫包而已。」見鐵拐李不敢動手,蔣三就更囂張了,抱著膀子,好不忌憚的譏諷起來。
鐵拐李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這小兔崽子,換做是平常的話,他早就一巴掌扇飛了,何必要受這種窩囊?
「哈哈哈,蔣公子威武!也不知道哪來的土包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與蔣公子拌嘴,嘁,活該!」
「就是就是,還想從蔣公子手中搶冠軍,簡直恬不知恥,也不知道哪來的碧蓮!」
「哎呀,正常正常,每一屆燈謎大會,不是都會有這麼幾個不知所謂的傢伙嗎?」
「說的也是,畢竟,這年頭奇葩太多了,認不清自己什麼貨色的人太多了。」
隨著蔣三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一群腦殘女粉絲也是紛紛譏諷起了幾人。
一個個的臉上滿是諂媚的神色,恨不得上去給蔣三舔腳趾。
「簡直豈有此理,這些女的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看到那些女人這麼為蔣三說話,鐵拐李氣得不輕。
秦天看著這一幕,毫不在意,只不過就是忍不住想笑,沒想到,這神界竟然也有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腦殘粉?
看來,這種特殊的異類,無論在哪裡,都不會少。
蔣三頓時就注意到了秦天的笑容,眉頭緊鎖,質問道:「你笑什麼?」
秦天擺了擺手,表情立馬變得正經了起來,「有嗎?我有笑嗎?哪有這麼明顯?」
看著秦天這幅樣子,蔣三的心中頓時出現一抹莫名其妙的不爽,說道:「哼!總而言之,你們就不要妄想能拿下冠軍了,有我在,這次燈謎大會的冠軍,非我莫屬,你們幾個土包子,往後稍稍吧。」
鐵拐李看了一眼囂張的蔣三,臉色依舊還是有些不好看,認真的朝著秦天說道:「秦天,待會你有把握贏那個小子吧?」
秦天回過頭,點了點頭,道:「那傢伙智商有點不太正常的樣子,頂多就是個傻逼,估計問題不大。」
「你特麼的說誰是傻逼?」蔣三一聽這話,頓時就不爽了起來,大聲呵斥道。
只不過,壓根沒有人搭理他,鐵拐李狐疑的看向秦天,一臉認真的問道:「此話當真?」
「當然了,怎麼?你覺得我連一個純純的傻逼都贏不了嗎?」秦天攤了攤手,一副淡漠的樣子,同樣也沒有管蔣三。
「那可說好了哈。」鐵拐李聞言,也是放下心來,兩人一說一唱,就離開了這裡,壓根就不理會身後蔣三的樣子。
蔣三被秦天三人無視,而被一口一個傻逼的喊著,整張臉都氣的通紅,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東西!給老子等著!」
很快,隨著這小插曲結束之後,燈謎大會也是即將開始。
……
就在秦天三人閒著沒事聊天之際。
現場的人也是越來越多,整個場地幾乎都擠滿了人,還好這場地足夠大,否則的話,都容納不下這麼多的人。
隨即,一個穿著黑袍,大概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站上了燈謎大會舉辦的場地中央。
只見他目光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隨即雙手往下壓了壓,很快,人群就安靜了下來,眾人也都知道,主持人的出現,代表大會即將開始。
場地之上,掛著許許多多的燈籠,紅色的光芒較為微弱,但數量不少,整個現場,都被印染成了紅色。
而就在燈籠的下方,蓋著一張紅色的貼紙,而貼紙所遮蓋的地方,便是這次大會的燈謎!
「各位,想必大家都對於這次的燈謎大會期待許久了吧?還是老樣子,咱們先說一下這次燈謎大會的規則!」
主持人的聲音很響亮,其中蘊含著淡淡的真氣,能夠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首先,大家也都看到了這些燈籠上面的貼紙了吧?現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上來揭開這燈籠上的貼紙,揭開之後,其中的燈謎,必須猜對,若是答不對的話,便出局,同時,燈謎也作廢。」
「以此類推,答到最後的選手,誰猜對的燈謎越多,誰就是最後的優勝者!大家都清楚了吧?」
看著下方的眾人紛紛點頭,主持人也是再次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廢話浪費大家的時間了,本屆燈謎大會,正式開始!」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個打算參加燈謎大會的選手紛紛站上了擂台之上。
秦天慢悠悠的走了上來,至於鐵拐李和呂洞賓,雖然都不擅長這些,但是他們兩個也想著來碰碰運氣。
而他們之前見過的蔣三,當他出現之後,場下立刻就響起一片歡呼的聲音。
大致就是為蔣三鼓勵加油,亦或者是拍馬屁阿諛奉承之類的話語。
顯然蔣三十分受用這些推崇,臉上滿是得意的神色,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秦天,眼底閃爍著挑釁的神色。
誰知道,人秦天壓根就不鳥他,看都沒看他一眼。
「哼!我看你能狂到什麼時候!」又被無視的蔣三,心裡憋屈的不行。
深吸一口氣,他也打算認真開始猜謎了。
就在蔣三正在思考該從哪裡開始的時候,那邊的秦天,第一個揭開了燈籠的貼紙。
燈籠上赫然寫著:娥女被嚇跑,青狗一條,歪打正著,看天兩鳥——猜四個字。
秦天默念了一遍燈籠內的謎題,簡單的思考了一陣,隨即十分鎮定自若的開口道:「我猜不著。」
話音落下,身邊的呂洞賓和鐵拐李立馬就將目瞪口呆的目光投了過來。
鐵拐李有些焦急,連忙問道:「追債使!你不是大話說的很厲害嘛?怎麼這才第一題就不會了?」
呂洞賓也有些不解,看著秦天。
「哈哈哈!真是要笑死我了,之前說的那麼的牛逼,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結果第一題就不會了?哈哈哈!土狗就是土狗!」
蔣三看到這一幕,毫不留情的就開始大笑了起來,指著秦天譏諷了起來。
「切,說你是傻逼你還不樂意,其實就是個純種的老傻逼了。」秦天搖了搖頭,都懶得去與蔣三爭論了。
「你……特麼的,第一個謎題都猜不對還敢在這裡裝逼,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啊?」蔣三氣的不輕,臉色鐵青的呵斥了起來。
不過,就在他這句話落下之後,主持人忽然響起來的聲音讓他瞬間傻眼了。
「回答正確!現在第一題答對者已經出現了,大家要繼續努力了哦。」
蔣三滿臉的不可置信,質問道:「什麼玩意兒?就回答正確了?他都說猜不著了,你還能讓他回答正確?你是那個傢伙的親戚不成?就算是親戚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胆吧?」
鐵拐李也是有些詫異,問道:「是啊,追債使,難怪你這麼自信,原來你親戚在這當裁判啊?那你早說啊,害我還緊張了一下。」
秦天白了他一眼,說道:「去去去,什麼親戚不親戚的?這道題的謎底就叫我猜不著。」
說完,看著鐵拐李滿臉懵逼的樣子,秦天解釋了起來。
「娥女嚇跑便是娥少了個『女』字,青狗一條便是青家狗的半邊,便是『猜』字,歪打正著去個正字便是『不』字,看天兩鳥看字上面家兩點便是『著』了。」
「現在懂了吧?都說了這種謎底對我來說,沒什麼難度。」
「啪啪啪啪!」
秦天的解釋頓時就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掌聲,一個個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敬佩的神色。
這種題都能猜對,這小伙子還真他娘的是個天才的啊!
鐵拐李雖然聽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懂了還是沒懂,只是一個勁的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追債使,果然厲害!」
蔣三一臉的不屑,譏諷道:「不就是拆字遊戲嘛,有什麼好得意的?說的跟誰不會一樣。」
說完,蔣三當即就撕開了一張謎題。
「一人一口一隻手——猜一個字。」
蔣三看到之後,臉上馬上浮現出得意之色,搖晃著手裡的摺扇裝腔作勢道:「切,這麼簡單謎題?簡直毫無難度嘛,答案是拾字,」
主持人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答案正確!」
蔣三的表現,也是立刻就引起了場下一群粉絲的歡呼與吶喊。
「果然不愧是蔣公子,真是太厲害了!蔣公子我愛你!」
「開玩笑,蔣公子可是長安城第一才子,他不厲害,誰厲害?」
「沒錯,這才剛開始呢,要不是蔣公子讓著他們,還沒發力,否則的話,那群土老帽怎麼可能跟得上蔣公子的腳步呢?」
聽到這些誇讚,蔣三臉上的得意更盛了,於是,毫不猶豫的再次解開了一張謎題。
「林字多一半——猜一字。」
蔣三看了一眼,想都沒想,就說道:「答案是夢!」
「回答正確!」
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正確!
聞言,蔣三得意的看了一眼秦天,朝著他挑了挑眉,眼神之中的挑釁之意毫不掩飾。
秦天也不甘示弱,同樣揭開了一張謎題。
「甲魚到,魚吃掉,來一鳥,嘎嘎叫。」秦天略作思索,隨即快速說道:「鴨!」
「回答正確!」主持人大聲宣布了一聲。
「哼!該死的,竟然還有兩把刷子。」蔣三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氣急敗壞了起來,「我就不信了,我還能輸給你一個土老帽不成!」
說完,蔣三將整個燈籠架上的謎題解開,隨即依次開始解題,速度之快,令人昨舌。
「記一半,忘一半,這是忌。」
「去一撇,就沒了,這是丟。」
「要一半,扔一半,這是奶。」
「……」
不一會的功夫,蔣三便將整個燈籠架子上的十幾道答案全都解開了。
一旁的觀眾甚至連題目都都沒看全,蔣三就已經將答案說出來了。
眾人被蔣三這一操作驚得瞠目結舌,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楞在了原地張大嘴巴呆呆的在那看著。
「嘩!」
蔣三再次展開摺扇,露出一抹得意的模樣,看向台上的主持人,一臉倨傲的催促道:「主持人,公布答案啊。」
「哦,哦,差點忘了。」主持人這才醒過神來,連連點頭,走到蔣三身邊查驗答案對錯。
將所有燈謎對了一番,主持人大吃所驚,一臉佩服的看著蔣三,衝著對方比出一個大拇指。
「蔣公子不愧是我們長安城第一才子,竟然全都對了。」
主持人的誇讚,讓蔣三更加的得意起來,一臉不屑道:「就這麼點難度,根本就難不倒本公子。」
說完,蔣三轉頭看向秦天,炫耀著說道:「怎麼樣,小癟三,服了沒有?」
可誰知,秦天此時根本沒空搭理他,而是被鐵拐李叫到了身邊。
「追債使,這裡有一道關於佛門的燈謎,我猜不著,你過來幫我看看,這到底什麼答案?」
秦天聞言,好奇的湊了過去,只見燈籠上寫著:傳說佛祖割肉餵鷹,在千百年前,雄鷹每日早上出發靈山向佛祖討食,晚上回巢,問為何雄鷹到達靈山只需要一個時辰,可回巢的時候卻要兩個時辰?
秦天抓了抓腦袋,一臉的茫然:「難道是雄鷹吃撐了?」
「我覺得不是,既然都說這是關於佛門的燈謎了,會不會是這雄鷹回去之前跟著佛祖討論佛理了?所以才晚了一個時辰?」鐵拐李一臉認真的回道。
「哈哈哈哈……」
鐵拐李的回答引來蔣三的一頓嘲笑:「真是笑死我了,你家的雄鷹還會跟佛祖探討佛理?哈哈哈……」
望著蔣三那笑的前翻後仰的模樣,鐵拐李羞的滿臉漲紅喝道:「你笑什麼?說的好像你知道這答案似的?」
蔣三一臉自信的搖著手裡的扇子,嘲弄著說道:「土鱉,看在你無知的份上,本公子大悲慈悲告訴你好了。」
「雄鷹之所以回巢的時候要花兩個時辰,是因為回去的時候日落西山,雄鷹需要用一隻翅膀擋住刺眼的陽光,所以只能用一隻翅膀飛,所花的時間自然是來時的兩倍了。」
鐵拐李:「……」
呂洞賓:「……」
秦天:「……」
蔣三的回答讓三個人頭上一臉黑線,這算是什么正確答案?
三個人試想過很多答案,但是怎麼都想不到會是這個。
要不是看著主持人在一旁點頭,三人都要懷疑蔣三是不是胡謅的了。
只見蔣三一臉得意的模樣,面露輕蔑的神色看向三人,嘲諷說道:「真可惜,要是這題是我撕開的燈謎就好了,這樣我就能再加一分了。」
說完還瞥了一眼鐵拐李,一臉不屑道:「還以為你這個老東西能有多厲害呢,結果第一題就不會了,就你這樣還想得冠軍?真是可笑!」
鐵拐李活了千百年,還就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要不是擔心身份被揭穿,高低揍對方一頓。
見對方狂妄,鐵拐李只能將希望寄托在秦天身上。
「追債使,要是你能幫我贏下這個狂妄的傢伙,我回去再造五十個允雷葫蘆送你!」
此時的秦天正在認真的解題,當聽到鐵拐李這話時,雙眼頓時一亮:「此話當真?」
鐵拐李指著蔣三憤然道:「當然,今天不教訓教訓這癟犢子,他還真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鐵拐李不能在禮佛節上動手,只能讓秦天幫自己出這口惡氣。
要知道,製作一個允雷葫蘆費時費力不說,還需要搜刮大量的珍稀材料,除去時間和力氣,一個允雷葫蘆的成本最少在十萬功德值左右。
五十個允雷葫蘆的成本也就是五百萬功德值。
為教育教訓一頓蔣三,便要付出五百萬功德值,且鐵拐李現在還是手頭微緊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鐵拐李這是被對方氣狠了,才會說出這般豪邁的話。
蔣三卻是一臉不屑道:「呵呵,我現在已經有十二分積分了,就你們也想贏我?真是可笑。」
秦天撇撇嘴,攤手淡淡說道:「十二分很多嗎?我也十二分了。」
「什麼?!」
蔣三一臉愕然,不可置信的轉頭看向一旁的主持人,指著秦天問道:「他十二分了?」
主持人悻悻一笑,點了點頭答道:「是的,這位公子剛剛趁著蔣公子你在說話的時候,解開了好幾道燈謎。」
蔣三氣急敗壞,指著秦天吼道:「你……你竟敢偷偷背著我解題,真是卑鄙!」
「真是可笑,難不成我解題還要告訴你?」
秦天白了一眼蔣三後,轉頭看向鐵拐李,明明是竊竊私語的模樣,卻十分大聲的指著蔣三說道:「我說了吧,這個蔣三就是個傻逼,我贏他這還不是手到擒來。」
「哈哈哈……」鐵拐李哈哈大笑,連連點頭附和:「追債使說的是。」
「你們……」蔣三氣的手中的摺扇都快捏碎了,咬牙切齒道:「當著我的面背後罵我,真當老子不存在嗎?」
「呀,原來你在啊,不好意思,沒把你當人。」
「你……老子特麼弄死你……」
「幾位,別吵了,大會燈籠只剩下最後幾十個了,你們再吵下去燈謎可就全被其他參賽選手給拿下了。」
就在蔣三氣急敗壞沖向秦天的時候,主持人攔在中間勸解道。
「只剩下幾十個了?」
蔣三回頭一看,果不其然,大會上的大部分燈籠已經被揭開了,只剩下角落裡最後幾排燈籠了,估摸著還不到二十個。
而現場至少還有十幾個未被淘汰的選手。
再這麼和秦天鬧下去,別說冠軍了,可能連第二都拿不到。
「老子不跟你吵,等我拿到了冠軍再收拾你。」
蔣三惡狠狠的剜了秦天一眼後縱身一躍,跳向還未揭開的燈籠架。
秦天想也不想縱身一躍,腳踩虛空跟了上去。
「你跟著我幹嘛?」
見秦天跟來,蔣三氣憤不已,怒聲吼道。
秦天面露厭棄之色道:「你以為我願意跟著你?誰叫最後的燈籠只剩下那最後幾十個了。」
話音落下,二人同時落地。
望著眼前只剩下最後三個燈籠架沒被揭開,蔣三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
「就你還想跟我斗?回家在練練吧!」
說完蔣三甩手颳起一陣勁風,將面前三燈籠架上的所有燈籠揭開。
按照大會規矩,只要將燈籠上的貼紙揭開,那燈籠上的謎題便屬於揭開貼紙之人。
這樣一來,這整整三個燈籠架上的燈謎都將屬於蔣三一人。
蔣三此舉,登時引來不少選手的憤慨。
「蔣公子,你這麼做就過分了,燈謎大會上向來都是猜一個揭一個,你這麼做還讓我們其他人怎麼繼續?」
「就是,就算你蟬聯了幾屆大會冠軍,你也不能這麼做啊!」
面對眾人的斥責,蔣三非但沒有感覺到羞恥,反而一臉得意的說道:「大會規則難道有說不能一次性揭開所有燈謎嗎?」
一個選手憤慨道:「大會上雖然沒有明確規定,但是選手之間都是默認規則答一個揭一個,你這麼做這不是壞了規矩是什麼?」
蔣三不屑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主持人問道:「請問,我這麼做是壞了規矩嘛?」
「這……」
主持人面露一絲為難之色,沉吟半天后回道:「確實沒有壞了規矩,可是……」
「既然沒有壞了規矩,那還用說什麼?」
沒等主持人說完,蔣三便將對方打斷說道。
「可是……」
主持人剛說兩個字,又再次被蔣三的那些腦殘女粉給打斷。
「沒什麼可是了,既然你都說沒問題了你還有什麼好可是的,你這主持人到底怎麼當的,你是不是看我們蔣公子不爽,非要跟他對著幹?」
「就是,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們蔣公子長的比你帥、比你有錢還比你有才華,所以特別針對我們蔣公子是不是?」
「我看你這個主持人是一點用也沒有,明年就該把你給換了。」
聽著那些腦殘女粉斥責主持人的言語,秦天止不住搖頭,果然不管是神界還是世俗界,總是不缺這些腦殘女粉。
主持人聽完,登時來脾氣了,滿臉怒意大聲吼道:「都給我閉嘴,你們誰再說一句話我將他趕出大會!」
這位主持人怎麼說也主持了至少十屆燈謎大會,哪一屆不是被選手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對待的,還從未像今天這般,被人指著鼻子罵。
「……」
見主持人發火,那些維護蔣三的女粉登時縮緊了脖子,面面相覷的不敢再說話。
畢竟她們還想留在現場觀看蔣三奪得本次大會的冠軍,眼看著已經最後一步了,要是就這麼被趕出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見現場安靜下來,主持人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怒哼一聲道:「老子不發火真當老子是病貓了?」
說完,主持人又露出一絲威嚴之色,看向蔣三。
「蔣公子,雖然說大會的規矩沒有明確說過不能一次性同時揭開大部分燈籠,但為了公平起見,接下來所有燈謎你必須全部答對,否則你的積分都將清零。」
這話一出,登時引起腦殘女粉的不滿。
「憑什麼,我們蔣公子現在已經有十幾分了,你說清零就清零?」
「對啊,按照大會規矩,就算最後一題沒有答出來,之前的積分也是作數的。」
「就是就是……」
就在這時,蔣三衝著那些女粉壓了壓手,示意讓她們安靜。
「好了,各位,你們不必為我爭論了,反正接下來所有燈籠我一定會答對,你們相信我。」
說著,蔣三還衝著眾女粉拋了個媚眼,引來一陣歡呼和吶喊聲。
「蔣公子好帥,我要給你生孩子!」
「不愧是蔣公子,這話也就只有他能說得出來了。」
「我們相信蔣公子,一定能再次拿下這次大會的冠軍!」
而蔣三則是在眾人的歡呼聲下開始解答燈謎。
「半口吃一斤,這是匠字。」
「回答正確。」
「蔣公子厲害!」
「蔣公子太帥了!」
「歪尾巴羊長得醜,這是羞字。」
「回答正確。」
「太厲害了,蔣公子又答對了。」
……
接下來一段時間內,完全是蔣三的個人秀,但凡只要他猜對一道燈謎,現場便會響起一陣歡呼和奉承之聲。
聽著那些聒噪的呼喊聲,鐵拐李面露嫌棄之色說道:「要不說這長安城繁榮,不然這些女人怎麼會每天吃飽了沒事幹,跑來給蔣三這種目中無人的傢伙助威。」
秦天衝著鐵拐李比了個大拇指,覺得對方說的甚是在理,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你說的真是不錯,世俗界最是不缺的這種吃飽了撐的腦殘粉。」
鐵拐李一臉茫然的問道:「腦殘粉是啥?我聽說過米粉、麵粉還就是沒聽說過腦殘粉。」
秦天指了指那些為蔣三加油助威的女人說道:「喏,那些就是。」
這時,眾多腦殘粉當中一個胖女人聽到秦天說的話,扭頭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小子,你是不是罵我們呢?說我們是腦殘粉?」
胖女人雖然聽不懂『腦殘粉』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秦天那鄙夷的眼神也猜得出來這詞很有可能是罵人的。
不等秦天回答,那胖女人便衝著其他人大喊一聲,指著秦天喊道:「姐妹們,這個土鱉剛剛罵我們是腦殘粉,我們罵死他!」
眼看著那些女人擼起袖子,做好了用唾沫星子將自己淹死的架勢,秦天連連擺手解釋道:「我可沒有罵你們,腦殘粉的意思是指你們對蔣三至死不渝的愛,我這是誇你們呢。」
都說三個女子一台戲,看對方那數量,起碼能搭幾十台戲。
若是動手的話,秦天向來不慫,可對方偏偏還是女人,打又不能打,罵又罵不過,只能開始胡謅。
「你說的可是真的?」胖女人明顯有些不信,面露質疑之色問道。
秦天心虛一笑,點頭如搗蒜一般:「當然,你瞧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哪是你們對手,我哪敢騙你們啊?」
你們不是腦殘粉誰是腦殘粉,也就只有你們那才貌並存的蔣公子才配讓你們當腦殘粉了。」
「我怎麼還是感覺你在罵我們?姐妹們,我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
說著那胖女人便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其他女人亦是氣勢洶洶的跟了上去。
「敢罵我們,今天便讓你看看我們的厲害!」
「早就看你們幾個不順眼了,今天我們姐妹幾個就要為蔣公子好好出一口惡氣!」
「幾個土鱉也敢來阻礙蔣公子拿冠軍,老娘今天就打死你們幾個土鱉!」
隨著那些腦殘粉逼近,鐵拐李面露凝重之色,看向秦天問道:「追債使,這怎麼辦?我可不打女人啊!」
秦天也是一臉無奈,攤手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說的好像我打女人似的。」
鐵拐李將目光投向呂洞賓:「要不……呂兄,你來?」
「???」呂洞賓剜了鐵拐李一眼,想刀對方的眼神表露無遺。
「回答錯誤!」
就在這時,主持人的聲音忽然響起,那些氣勢洶洶的女人停下了腳步扭頭望了過去,神情各異。
「怎麼可能,蔣公子答錯了?」
「不可能,一定是主持人出錯了,我們蔣公子不可能出錯!」
「對,就是!」
面對眾人的質疑,主持人將燈籠背後的謎底揭開,淡淡說道道:「最後一題,大框加小框,正確答案乃是固字,而非回字,蔣公子確實錯了。」
「不可能……怎麼會這樣……」
蔣三望著謎底上寫著偌大的一個『固』字,登時臉色煞白,不願接受事實。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