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你們不願意離開了?」
白虎尊者雙眸迸發出一抹寒光,周身都釋放出濃郁的殺意。【,無錯章節閱讀】
「想打架?老子怕你不成!」
「且慢!」
就在辟暑大王打算祭出法器準備和白虎尊者開戰時,辟寒大王一把將他攔住,眼神示意。
辟暑大王這才收起法器,沒忙動手了。
事實上,三犀牛精奉命出來尋找無天佛祖的花瓣真身。
之所以會出現在東海,是因為黑蓮聖使占卜到無天佛祖的那片花瓣真身靠近海。
辟寒大王阻止辟暑大王,並不是因為害怕白虎尊者。
而是他擔心現在與白虎尊者起衝突的話,事情恐怕會鬧大,到時候耽擱了他們尋找無天佛祖花瓣真身的事。
與其在這與白虎尊者浪費口舌,不如將東海讓給他。
畢竟三界之內,有海的地方多的是。
辟暑大王衝著白虎尊者怒哼一聲。
「算你運氣好,要不是老子有要事在身,今天非把你剁了吃虎肉!」
說完,三犀牛精當著白虎尊者的面,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東海。
一名小妖有些看不下去,湊到白虎尊者身旁道:「尊者,您就這樣放過他們?」
「讓他們走就是了,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才是大事。」
白虎尊者微眯雙眼,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
與此同時,東海龍宮內。
龜丞相將從各地採購的仙石帶了回來,交給四位龍王。
「龍王,這些是我從各個地方搜羅來的仙石,都是品質最好的石頭……」
東海龍王上前,拿起一塊晶瑩剔透的仙石,用龍爪敲了敲表面,石頭髮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聲音,只有品質最上乘的仙石才會有。
地殼之心之所以會鬆動,完全是因為千百年來,一直被海水沖刷,出現了許多縫隙!
只需要利用這些堅硬的仙石將縫隙填補上,就能穩定住地殼之心。
東海龍王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錯,龜丞相你這次採購仙石立了大功,等修補上了地殼之心後,本王重重有賞。」
龜丞相連忙拱手道:「多謝龍王!」
「我與三位胞弟先去地殼之心了,東海暫且交給你了。」
東海龍王將所有仙石收入自己的儲物戒中,向龜丞相叮囑道。
「是,請龍王放心。」
四位龍王轉身化成四道光芒,消失在東海龍宮中。
龜丞相留守東海龍宮內,注視著四位龍王離去的身影。
忽然,龜丞相不經意一瞥,看著龍宮外多出來很多魚蝦。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總感覺這些魚蝦以前沒有見過?」
龜丞相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看來最近得給龍宮的小魚小蝦們給制定生育計劃了,才一會不見,就多了這麼多人口。」
「在這樣下去,東海可要養不起了……」
在四位龍王離開的同時,負責在海底搜尋的小妖發現四位龍王的蹤跡。
手下連忙探出水面,向白虎尊者稟報。
「尊者,我剛剛看見四位龍王一起離開了東海龍宮。」
白虎尊者摩挲著下巴,思索起來。
之前便聽說,四位龍王受玉帝之命,修復地殼之心。
前段時間剛打聽到,龜丞相在仙石鎮內大量採購仙石。
想來就是為了修復地殼之心用了。
在來東海時,就瞧見龜丞相回到了東海。
現在四位龍王又一起離開,難道說他們現在是去修復地殼之心的?
白虎尊者嘴角露出一抹陰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們現在往什麼方向去了?」
手下伸手一指,指向了西邊:「就是那邊。」
「你現在帶我去追!」
「是,尊者。」
白虎尊者化作一條深海魚,一頭扎進了東海內,朝著西邊的位置追了上去。
追蹤途中,他們路過東海龍宮,正好被龜丞相瞧見。
龜丞相眯了眯眼睛,仔細端倪那兩條魚,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他拿出一面玲瓏剔透鏡,對著那兩條魚照了照,頓時傻了眼。
「這……這不是白虎尊者嗎?」
龜丞相扔下鏡子,直接追了上去,將他們攔了下來。
「站住!」
小妖猛地一驚,嚇得全身哆嗦,有些不知所措。
小妖一臉凝重,看向白虎尊者:「尊者,我們現在怎麼辦?」
白虎尊者臉色也沉著。
他們作為陸地型妖怪,在水下實力銳減。
原本打算悄無聲息地尋找地殼之心,沒想到卻讓龜丞相給發現了。
白虎尊者心存一絲僥倖,想著龜丞相有可能並未發現自己的真面目。
他笑著上前,對著龜丞相行禮:「龜丞相您找我們有事嗎?」
龜丞相冷哼一聲,直接將他戳破:「別裝了,白虎尊者,玲瓏剔透鏡早已經將你真面目照出來了!」
「你來我東海乾嘛?」
白虎尊者對此,索性變回了原形。
「既然被你認出來了,那我也不裝了。」
「你管我來東海乾嘛!老王八,趕緊讓開,別擋著本尊者的道!」
龜丞相面色一沉,陰冷道:「這裡是東海,可不是妖域,豈容你放肆!」
「蝦兵蟹將聽令!」
隨著龜丞相一聲令下,東海龍宮內數千蝦兵蟹將瞬時集聚。
白虎尊者冷哼一聲,伸手一甩,大聲喝道:「你以為就只有你有手下嗎?我也有!」
「小的們聽令,集合!」
話落,三千化作魚蝦的小妖現出原形,手上化出自己的兵器,置於白虎尊者身後。
只要能追上四位龍王,興許就能知道地殼之心的所在,所以,白虎尊者不在乎現在與東海開戰。
就算他們不是前往地殼之心,只要抓到隨便一位龍王,帶回妖域逼問一下,也就能知曉了。
「你敢!」龜丞相怒聲喝道:「這裡可是東海,你們妖域是欺我東海無人嗎?」
白虎尊者冷笑一聲道:「我就是欺你東海無人,四位龍王現在都已經不在龍宮,我勸你個老烏龜趕緊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個不客氣法?」
龜丞相面色憤怒,隨時準備應戰。
「眾小的聽令,給我上!」
隨著白虎尊者一聲令下,妖域的三千小妖沖向龜丞相與那數千蝦兵蟹將。
就在雙方即將發生大戰之時,東海內忽然溫度驟降。
「誰敢在我東海鬧事!」
一個聲音赫然響起,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了過去。
龜丞相欣喜不已:「三太子,您回來了!」
敖丙因為尋找五彩石,外出了幾天,沒想到一回來就遇到白虎尊者在東海鬧事。
敖丙衝著龜丞相點了點頭,轉頭看向白虎尊者,湛藍的雙眸迸發出寒意。
「白虎尊者,你好大的膽子,東海也是你能闖的?」
白虎尊者面色凝重了起來,心中啐罵。
媽的,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小妖湊到白虎尊者身邊,小聲問道:「尊者,我們還打嗎?」
「還打個屁啊!」
白虎尊者一巴掌扇在了小妖的腦門上:「你以為敖丙是那個老烏龜嗎,要是這在陸地還能較量較量,但這是在水裡,我的實力減半,不一定是敖丙的對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妖摸著自己腦袋問道。
「當然是撤了!」
白虎尊者沒有半秒的猶豫,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在了敖丙視線中。
眾多小妖見狀,連忙追上白虎尊者的腳步,離開東海。
「想跑,沒有那麼容易!」
「別追了……」
龜丞相剛要帶著蝦兵蟹將追捕白虎尊者,便被敖丙攔下。
敖丙淡淡說道:「他已經逃回了岸上,現在我們追上去,可能會中了他們的圈套。」
龜丞相這才反應過來:「三太子說的是。」
「對了,三太子,這次您去尋找五彩石找到了嗎?」
敖丙嘆口氣,搖了搖頭。
相比於仙石,五彩石的修復效果比仙石好上千百倍。
可是他幾乎尋遍整個神界,都沒有找到一塊五彩石。
「先不說這個了……」
敖丙望著白虎尊者逃跑的方向,話鋒一轉道:「這次白虎尊者來我們東海,想必一定沒有什麼好事。」
「地殼之心的修復工作得加快了。」
龜丞相深表認同。
「三太子說得對,若是這種時候妖域想對地殼之心搞破壞的話,將會非常容易!」
「現在父王是不是已經去地殼之心了?」敖丙詢問道。
「沒錯。」龜丞相點頭:「若不是這樣的,這白虎尊者怎麼敢在我們東海鬧事。」
「三太子您要不要也過去,這樣也能修復得快些。」
「現在東海無人,我擔心我走了之後,那白虎尊者去而復返,我還是留在這吧!」
敖丙說這話的時候,同時心裡也在疑惑。
疑惑白虎尊者為何會忽然帶著這麼多人來東海。
還恰巧是在修復地殼之心的這種關鍵時刻?
現在只能希望父王的修復工作可以儘快完成了。
只要地殼之心修復好了,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
杭市。
在韓三千的幫助下,韓氏集團成功與沈氏企業取得了合作。
現在秦天所需要做的便是,帶著韓氏集團的合同,前往沈氏企業,與假扮沈文的蠍子精簽字便可以了。
韓三千還特意幫秦天安排了一個集團總裁的身份。
秦天為了能夠配得上這身份,還特意置辦了一身高檔西裝。
這麼做倒不是為了裝逼。
而是秦天擔心還像平時一般,穿著隨意的話,會引起蠍子精的懷疑。
換上了新的西裝後,秦天照舊將沈文的魂魄藏在了衣袖內。
走出西裝店,秦天看著小票,不由撇了撇嘴。
他抬起手腕,衝著衣袖內的沈文說道:「這套西裝可是花了我好幾萬,事成之後你可要報銷啊!」
倒不是秦天摳門。
若這套西裝日後還穿的話,秦天自然不會計較這些。
只是他向來不喜歡穿這種正裝,這麼貴的一套西裝買來也就是為了這次演演戲而已。
所以自然是要找人報銷了。
再者說,沈文可是一個大老闆,不缺這點錢。他幫對方就已經算給對方恩情了,自己不可能再吃虧!
沈文十分爽快地答應道:「別說一套西裝了,就是十套,我也給你報銷。」
除了服裝店,秦天開著自己的寶馬徑直前往沈氏企業。
不多時,秦天來到了沈氏企業的大樓。
秦天來到走進大樓,向大廳的接待出示自己的證件。
「你好,我是韓氏集團秦天,我和你們沈總約好了,今天簽訂合同。」
接待接過證件,核實過後一臉恭敬。
「秦總是吧,沈總現在在頂樓,您乘坐那邊的電梯,直接上去就可以了。」
「多謝。」
秦天收回自己的證件後,坐上了電梯。
這部電梯是專門通向董事長辦公室的電梯,裡面也就只有秦天一人乘坐。
看見秦天如此輕鬆就坐上了電梯,沈文不由詫異。
「這會不會太簡單了一點?」
秦天嘴角淡然一笑:「這有什麼,這叫做資本家的力量。」
沈文不由嘴角抽搐,小聲自言自語:「等我回來之後,我一定要加強公司防範,不然以後不知道多少人會像你一樣,直接混進我的公司……」
儘管沈文的聲音很小,但還是一字不落地被秦天聽了去。
「我看你是多慮了,你以為誰都能像我一樣嗎?擁有實力的同時,還擁有雄厚的人脈。」
沈文連連點頭。
「是是是,大人您說的是……」
說完後,沈文沒有再跟秦天說笑,認真地向秦天叮囑道。
「頂樓是董事長專屬的辦公室,那裡應該只有蠍子精一人,到時候你可以看著機會,將他拿下。」
秦天擺出一個『OK』的手勢。
說話的功夫,電梯已經來到了頂樓。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迎面而來一股濃郁的妖氣。
秦天頓時面容一沉。
他沒有想到,這蠍子精的妖氣竟然這麼強烈,想來修為定然不低。
順著源頭看過去,便看見一個帶著金絲框眼鏡,長相斯文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面,他手裡拿著一個相框,看得出神。
那身體是屬於沈文的,但坐在那的,卻是蠍子精。
蠍子精就算是頂著沈文那張斯文的臉,卻還是藏不住他眼神當中的陰翳。
「蠍子精!!」
在看到蠍子精的那一刻,沈文抑制不住心中的恨意,氣得咬牙。
「冷靜。」
秦天拍了拍袖口,壓低著聲音提醒沈文。
如果讓蠍子精察覺到沈文的存在,恐怕是要進行一場惡戰。
最重要的是,現在秦天自己沒有把握能打贏這蠍子精。
沈文在得到秦天的提醒,很快的冷靜了下來,為了不被發現,他往衣袖深處藏了藏。
待沈文藏好了,秦天才擠出一抹職業假笑。
「沈總好,我是韓氏企業總裁,秦天。」
沈文放下了手中的相框,點燃一根雪茄,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看著秦天。
「你就是韓氏企業的啊,能和我沈某人合作,可是你們韓氏的榮幸!」
秦天皮笑肉不笑地附和:「沒錯沒錯……」
表面上秦天是一個勁的附和,心裡卻忍不住的想要揍他。
這目中無人的態度,簡直太欠打了!
要不是因為沒有徹底摸清他的底細,也不至於給他賠笑了。
秦天將準備好的合同放在蠍子精面前。
「沈總,這份是我們韓氏的合同,你過目。」
蠍子精將合同推到一邊:「合同什麼的不重要,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想問你。」
「???」
秦天一臉詫異,不知道對方想問自己什麼!
而且,你不看合同,我會很頭疼的!
秦天原本的打算是趁著蠍子精查看合同的時候,對他釋放焚天印。
可蠍子精顯然是不按照套路出牌。
秦天擔心蠍子精會詢問一些關於合作的細節,畢竟他只是臨時扮演總裁,根本就不清楚合同的具體細節。
要是他真的要問這些問題的話,怕是會露餡。
「秦總?」
見秦天不說話,蠍子精叫了一聲。
「啊,你說!」
事到如今,秦天只好硬著頭皮準備回答他的問題了。
「秦總你知道怎麼哄女人開心嗎?」
「什麼!?」
聽著蠍子精的問題,秦天有些沒反應過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我問你,知不知道怎麼哄女人開心?」
蠍子精只好再重複了一遍。
秦天好奇地問:「我多嘴問一句,不知道沈總是想哄哪個女人開心?」
蠍子精拿起桌上的相框,遞給秦天:「喏,就是這個。」
秦天接過相框,只見上面是一個面容精緻的美麗女子。
「這是……」
「她是我的妻子,宣蔓蔓。」蠍子精一臉驕傲地笑著:「怎麼樣,漂亮吧。」
秦天嘴角抽搐。
好傢夥,搶來的老婆直接當成自己的了,可真不要臉。
而且,人家漂不漂亮,跟你有什麼關係?
在衣袖內的沈文聽到這話,更是氣得咬牙。
要不是打不過蠍子精,怕是現在早已經衝出來了。
「唉!」
蠍子精忽然嘆息一聲,傷心不已:「我妻子這段時間,一直鬱鬱寡歡,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連我都不見。」
「所以我才問你,你會不會哄女人開心。」
「你要是能把我妻子哄高興了,別說一份合同了,就是十分合同我都跟你簽。」
「!!!」
秦天嘴角抽了抽。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蠍子精竟然是個情種。
為了宣蔓蔓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不過想想也是,宣蔓蔓長相十分出眾,與天庭上的仙女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
當然了,相較他的女人,柳纖馨、嫦娥幾人,那還是要稍遜一籌的。
「秦總你到底會不會?」蠍子精有些不耐煩了。
秦天淡笑著點頭:「不就是哄女人嗎,我最拿手了!」
蠍子精聞言,欣喜不已,一把拉住秦天的手,十分熱情。
「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你一定要教我兩招!」
「使者大人,別答應他!」
沈文鑽到秦天的領口,小聲說道。
他擔心,秦天教會了蠍子精之後,宣蔓蔓會對這蠍子精傾心。
秦天給了沈文一個『我自有分寸』的眼神。
「沈總,這哄女人高興的招數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有些不太好教啊。」
「你什麼意思?這點忙你都不願意幫?」
蠍子精聞言,面色一沉:「難道你不想和我沈氏企業合作了嗎?」
秦天趕忙解釋:「不不不,沈總你誤會了,我雖然說不好教,但沒說不幫你哄令夫人啊。」
「那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帶我回去見見令夫人,我可以幫你哄她開心。」
秦天眼神中透著一抹智慧。
只要能見到宣蔓蔓,秦天就有辦法將她帶走。
只要宣蔓蔓安全了,那一切都好辦了。
蠍子精此時完全沒有察覺到秦天的小九九,更加沒有懷疑秦天的意圖,反而十分高興的一口應下。
「好,我現在就帶你回家,見見我的夫人!」
蠍子精簡直比秦天還要著急,不由分說便拉著秦天離開了辦公室。
不多時,蠍子精開著原本屬於沈文的豪車,來到了沈家的別墅。
還未到別墅門外,秦天被這濃郁的妖氣嗆得直皺眉頭。
蠍子精察覺到秦天的異樣,不由好奇詢問。
「秦總,你是不喜歡我別墅內的香氣嘛?怎麼一來就看你皺眉頭。」
沈家的院子內,確實種滿了花草,香氣撲鼻。
但對於修仙者來說,別墅內就算是摘種了再多的花草,也掩飾不住那濃郁且刺鼻的妖氣。
為了不暴露自己修仙者的身份,秦天笑著擺手解釋道:「我只不過是有些花粉過敏罷了。」
「原來是這樣。」蠍子精笑著說道。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門外。
守在門口的幾個保安上前,拉開了車門。
「老大……」
「咳咳!」
保安剛說出兩個字,沈文便咳嗽了兩聲,示意他們有外人在。
保安這才改口:「沈總好。」
蠍子精點了點頭,走下車,笑著向秦天解釋。
「我這些保安之前是混道上的,一時半會沒改上口,讓你見笑了。」
秦天尷尬的乾笑兩聲:「不會。」
想來,這些扮做保安的妖怪,平日裡就是這麼叫著蠍子精的吧。
也就是說,這一別墅的妖怪,很有可能都是蠍子精的手下。
這下,算是闖進賊窩了。
不過正應一句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就是區區一個賊窩嘛,秦天就連妖域這等妖怪聚集的地方都去過,還怕對方一個小小的蠍子精?
秦天隨著蠍子精走進別墅內,來到了大廳。
蠍子精差下人給秦天倒了一杯茶水。
「你先喝口茶稍坐片刻,等我與夫人知會一聲,我再讓你上去。」
秦天望著那漆黑的茶水,就算有百毒不侵,還是有些不敢入口。
總感覺這茶水比那陰溝里的臭水還要噁心。
「你怎麼不喝?」蠍子精緊緊盯著未動的茶杯,眼睛眯了眯,眼眸內透著一股子陰翳。
「喝,我現在就喝!」
秦天也顧不上那麼多,端起茶杯直接灌了下去。
那味道,就好像是醃入味的臭襪子再加鯡魚罐頭的味道,實在是難以入口。
蠍子精一臉沾沾自喜的模樣,詢問道:「怎麼樣,我這茶好喝吧,這可是我自己特製的,別的地方可買不著。」
不得不說,這蠍子精的口味,實在是讓人難以恭維。
秦天還得硬著頭皮比著大拇指,擠出一抹假笑:「確實不錯。」
秦天擔心這蠍子精要看著自己把這些噁心的東西喝完,不得已催促一聲。
「沈總你不去叫令夫人了嘛?」
蠍子精這才想起來正事:「你不說我都忘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座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正當秦天在好奇,為何叫宣蔓蔓要打電話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話筒內傳來一個特別好聽的聲音。
「哪位?」
當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蠍子精那不可一世的嘴臉立馬變得諂媚起來。
「夫人,你現在幹嘛啊?」
「有事?」
電話那頭傳來十分冷淡的聲音。
秦天不由皺眉,疑惑不已。
按照沈文說的,宣蔓蔓和沈文應當十分恩愛才對。
但從這語氣來聽,根本聽不到半點愛意,聽出來的只有無盡的冷漠和厭惡。
秦天小聲的衝著領口的沈文問道。
「你妻子該不會是移情別戀了吧?」
「怎……」沈文剛激動的喊出一個字,便反應過來捂住了自己的嘴,小心謹慎的瞟了一眼蠍子精。
好在蠍子精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電話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秦天這邊的響動。
沈文鬆了一口氣,將聲音壓低:「我妻子不可能移情別戀的,大人你莫亂說。」
秦天:「好吧,希望你是對的。」
這時,蠍子精已經打完了電話,他一副沮喪的神色看向秦天。
「秦總,我妻子還是不願意理我,甚至我說我帶了一位有趣的人來,她也不願意見我,這可怎麼辦啊?」
秦天詢問道:「尊夫人房間在哪,我自己去吧。」
「就在三樓的第一個房間。」蠍子精有些心中沒底:「秦總你怕是進不去我夫人的房間。」
秦天拍了拍蠍子精的肩膀:「放心,我有我的辦法,你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
「那好,我夫人是否能再次回到我的身邊,就全看秦總你的了。」
蠍子精對秦天抱拳,滿懷希望。
「等我見完尊夫人後,你一定會驚喜不已的。」
秦天淡淡一笑。
驚是一定會有的,至於喜的話,就不一定了。
蠍子精還傻乎乎的以為,秦天真的是來幫他哄宣蔓蔓開心的。
實則,秦天早就已經想好,怎麼帶宣蔓蔓離開這了。
在去往宣蔓蔓房間時,沈文非常不解,不懂秦天為了做這些。
秦天來到宣蔓蔓的房間外,敲了敲房門。
「沈夫人,我是韓氏集團的秦天,想見你一面。」
「你走吧,我什麼人都不想見。」
房間內傳來宣蔓蔓的聲音,語氣十分的冷淡。
「你試試說一句『芝麻開門』。」
正當秦天頭疼要怎麼打開宣蔓蔓房門的時候,躲在領口的沈文衝著秦天悄聲說了一句話。
秦天一臉疑惑:「說了真能開門?」
「這是我和蔓蔓之間的暗號。」沈文回道。
「行吧,我試試。」秦天抱著一絲僥倖的心理,再次敲了敲房門:「芝麻開門。」
房間內的宣蔓蔓在聽到這四個字後,神色一凝,急沖沖一把拉開房門,看著門外的秦天質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個?」
秦天錯愕,沒想到沈文的『咒語』還真的管用。
秦天衝著宣蔓蔓神秘一笑道:「你先讓我進去,我才告訴你。」
宣蔓蔓思慮了片刻,打開房門,將秦天請進了房間。
「現在可以說了吧,為什麼你會知道我和我先生之間的暗號。」
「是你先生叫我來找你的,我自然會知道了。」秦天攤手解釋道。
秦天所說的『先生』意指沈文,可宣蔓蔓卻領會成蠍子精。
「你別騙我了,樓下的那個根本不是我先生!」
聽著宣蔓蔓這話,秦天和沈文都驚了一下。
秦天不由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樓下的那個不是你先生?」
宣蔓蔓面露猶豫,欲言又止。
「我告訴你可以,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沈文,真正的沈文。」
秦天下意識瞥了一眼藏在領口的沈文,點了點頭:「對,我認識。」
「我先生會把這暗號告訴你,想來你應該是他信任的人。」宣蔓蔓攥緊了衣角,輕聲說道。
「那你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說樓下的人不是你先生?」秦天再次問道。
「感覺。」宣蔓蔓吐出兩個字。
「感覺?」秦天不明所以。
宣蔓蔓頷首:「我與我先生相戀了十幾年,他的所有脾氣習性我都十分清楚。」
「但就在前一個月左右,他性情大變。」
「變得暴躁、跋扈、目中無人,與以前的沈文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期間,我以為他是遇到了什麼事才會變成這樣,可是後來我發現,並不是這樣的。」
「他讓我引起懷疑先是從換掉別墅內的所有僕人保安開始。」
「要是真正的沈文,他是不可能這麼做的,因為他知道,我這人最念舊了,以前的僕人我都用習慣了。」
「其實這還不算是最主要讓我懷疑的地方。」
「最讓我懷疑的地方是,他每天都會在書房內獨自待上幾個小時,還不允許我進去。」
「有一天,我實在是好奇,偷偷的瞄了一眼,我發現他在書房內自言自語,說什麼沈文死了,現在沈家是他的之類的話,從那天起,我便確定,他一定不是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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