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天庭上不同的是,瓊漿在下界十分的珍稀。【,無錯章節閱讀】
光是一瓶剛釀出的佳釀也要賣到上千功德值,更別說是百年陳釀了。
一萬功德值折合凡幣便是一千萬一瓶。
現在見秦天如此財大氣粗,店小二當然是極力推薦了。
秦天聞言,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就來個五百瓶,店裡的客人要是喝不完,就送給店外的路人一起喝。」
楊山三個還沒從秦天的身價當中醒過神來,就又被秦天驚得一愣一愣的。
現在他們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子字眼,來形容秦天的闊綽了。
店小二嘴角抽搐。
五百瓶!
可真是財大氣粗啊!
見過揮霍的,就沒見過這麼揮霍的,簡直刷新了他的認知。
可是……
「那,那個。」
店小二面露一抹難色:「我們店內沒有那麼多瓊漿佳釀,只有一百瓶而已。」
畢竟這瓊漿可是神界珍稀的材料,能有個一百瓶已經算是不錯了,哪來五百瓶這麼多。
秦天眉頭皺了皺:「嘖,你們酒館怎麼這麼差,連五百瓶瓊漿佳釀都沒有?」
店小二嘴角抽搐。
方圓百里之內,就屬他們這浮屠酒館最好了。
不然他們浮屠酒館也不可能有資格向拍賣會寫舉薦信了。
像其他的酒館,可能連一瓶都沒有。
可秦天畢竟是他們店裡的大客戶,店小二哪敢懟,只能悻悻一笑:「秦公子您可以點我們店內其他的東西。」
秦天咂了咂嘴,退而求其次:「那行吧,那就把你們菜單上所有的東西全都上個幾十遍。」
店小二差點被這話給驚的摔倒在地。
菜單上的東西都上就算了,還來個幾十遍?
果然,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店小二點頭如搗蒜,這種好事他當然不會拒絕。
「好好好,我這就給您上!」
店小二邁著幾乎瘋癲的腳步,興奮的跑向櫃檯,大聲喊道:「掌柜的,掌柜的,我們發財啦!!!」
楊山三人,這時候才把驚訝的下巴給收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秦天。
沉默半晌,楊山才一臉疑惑地對秦天問道。
「秦兄,我想不通,你這麼有錢,為什麼不直接僱傭一些修仙者去把張興生那畜生給殺了?」
秦天撓了撓頭隨便敷衍說:「像是這種奪妻之恨,當然是自己親手來更加解恨了。」
聽言,楊山很是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
「秦兄弟你說的不錯,張興生那畜生害我家產被抄,我現在也巴不得親手將他給解決了。」
「秦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能不能拜託你。」
「你說。」
「我想……」
「秦公子。」
楊山剛開口,就有一個笑臉盈盈的男子走了過來,看他裝扮像是這家酒館的掌柜。
手裡還拿著一封書信。
掌柜的諂笑走上前來,恭敬的對著秦天行禮:「您就是秦公子了吧。」
秦天點頭:「你找我有事?」
掌柜的將書信遞給秦天說道:「這是我為您寫的舉薦信,您看看有什麼疑問沒有。」
秦天接過書信,展開看了看,說道:「沒什麼問題……」
「只是,那店小二不是說了必須要消費滿了五百萬才能得到你的舉薦嗎?」
掌柜笑臉盈盈說道:「秦公子您財力這麼雄厚,自然不需要這些了。」
「若是沒有問題的話,那我便蓋章了。」
楊山三個人再次一驚。
之前不管是誰,就算是張興生也必須湊滿五百萬的消費才能得到這舉薦信。
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不過想到秦天的身價,他們又覺得不奇怪了。
秦天點頭:「可以,沒有問題。」
掌柜諂笑著繼續說道:「對了,還有拍賣會時間地點我需要和你說明一下。」
「拍賣會時間在明天晚上,地點就在離我們浮屠山不遠的一個小山村內,叫榮顯村。」
「到時候您拿著這封舉薦信就可以進去了。」
秦天擺手:「好,我清楚了。」
掌柜恭敬的衝著秦天鞠躬:「那我就不打擾秦公子您用餐了。」
掌柜離開後,秦天轉頭看向楊山。
「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麼來這?」
楊山這才醒過神來,想起剛剛被掌柜打斷的話。
「哦,我剛剛是想拜託秦兄能不能帶我去拍賣會?」
秦天好奇問道:「楊兄你也想去?」
楊山咬牙,惡狠狠的道:「當然,張興生那畜生害我全部家產被抄,我當然想進去教訓他一頓了。」
秦天摩挲著下巴,思慮道:「可是這舉薦信一個店家只能寫一封吧,要不我在花個五百萬給你弄一封來?」
對於秦天來說,現在的錢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
可對於楊山來說,秦天就是語出驚人。
他連忙擺手,受寵若驚:「那倒不用,我之前不是說過,每一個參加拍賣會的人都可以帶一個侍衛嘛,你可以把我當做是那個侍衛帶進去。」
秦天思慮了片刻。
楊山之前參加過幾次拍賣會。
自己這是第一次參加,肯定是有很多事情不了解的地方。
帶他去也不是不行。
於是,秦天答應道:「行,那就這麼辦。」
黃衣男聞言,有些替楊山擔心:「楊兄,怎麼說你之前也算是浮屠鎮的大戶人家,你當個侍衛進拍賣會,傳出去以後你在鎮上可就一點面子都沒了。」
黃衣男一把拉住楊山,勸阻道。
楊山攥緊了拳頭,一臉堅堅決:「只要能向張興生復仇,丟光顏面算什麼。」
「再說了,我現在都已經破產了,還有和顏面。」
見楊山心意已決,他們二人便也不好再說什麼。
黃衣男嘆息一聲:「那行吧,那我們二人就在拍賣會出來的路上接應你們,以防萬一。」
楊山點了點頭,衝著秦天拱手致謝:「多謝秦兄給我這次機會。」
秦天很是大氣的擺了擺手:「不用客氣,反正我們目的一致。」
幾個人開懷大笑起來,端起酒杯共飲。
「為我們的目的一致乾杯!」
「乾杯!」
……
幾個人在就館內酒足飯飽。
秦天摸了摸自己肚子,打了一個飽嗝,衝著三人擺手道:「我吃飽了,你們慢用。」
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
楊山一把拽住秦天的衣袖:「秦兄您這是打算去哪?」
「我打算找個地方睡一覺。」秦天還以為楊山擔心自己跑了,解釋一聲道:「你放心,明天拍賣會我不會忘了你的。」
楊山尷尬一笑,回道:「秦兄何必這麼麻煩,若是你不嫌棄的話,到寒舍住一晚不就好了。」
「我家裡雖然比不上秦兄府邸,但肯定比鎮上的那些客棧舒適多了。」
見楊山這麼熱情邀請,秦天便沒有拒絕。
告別了楊山兩個好友後,秦天便跟著楊山回去。
不多時,秦天便看到了一座豪華的府邸,牌匾上用灑金書寫著兩個大字。
「楊府」
秦天不由讚嘆一聲:「楊兄,沒想到你家這麼大氣啊。」
楊山有些不好意思:「怎敢與秦兄您比啊,我這根本不算什麼。」
「要屬豪華,還得是我對面那個府邸才算是豪華呢。」
順著楊山的話,秦天往對面一看,瞬間一驚。
對面那座宅子只能用四個字形容。
「金碧輝煌」
後門正對著楊府大門,在後門兩側還有四個除妖師在門口把守。
光是一個後門,都比楊府的大門還要豪氣。
整個宅子都散發著一股暴發戶的氣息。
秦天不由好奇的問道:「這是誰的府邸啊?一股子的銅臭味。」
楊山冷哼一聲,眼眸內迸射出一抹寒意:「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張興生畜生的府邸。」
「為了彰顯自己的財力,故意把府邸建在我對門。」
秦天挑眉。
之前一直想找的張府,竟然就在楊山的對門。
難怪覺得一股子暴發戶的臭味。
原來是張興生那小人的府邸。
忽然,秦天眼中一亮,詢問楊山道:「楊兄,既然你住在張興生對門,那你之前有見過一個捉妖師進他府內嗎?」
楊山有些疑惑,問道:「這進張府的捉妖師那麼多,你說的是哪個啊?」
「斬妖宗的弟子……」
經過秦天的解釋,楊山這才回想起來:「哦~我好像還真的見過。」
「他是不是獨自一人?」
斬妖宗門風端正,沒有接張興生的任務。
這是浮屠鎮人盡皆知的事。
所以當看到一個身穿斬妖宗道服的弟子找到張興生的時候,楊山還在心裡腹誹了兩句。
暗罵他是斬妖宗的敗類。
所以當秦天說到斬妖宗的時候,楊山立馬有了印象。
「對,就是他,他叫趙青書,是我要找的人。」秦天急忙詢問道:「你知道他去哪裡了麼?」
楊山認真回憶起來:「那天我就是在浮屠酒館見到的他們。」
「那張興生很是熱情的接待了他上了包間。」
「後來我又見他們稱兄道弟的樣子離開了酒館。」
「再然後我就不知道了。」
秦天繼續問道:「那你知道他有沒有離開浮屠鎮?」
「沒有。」楊山很肯定的回道。
秦天疑惑:「為何你這麼肯定?」
楊山:「秦兄你有所不知,出入我們浮屠鎮只有一條路。」
「我那穿黃衣的兄弟就是守城門的。」
「我見他是斬妖宗的敗類,想著等他離開的時候,偷偷教訓他一下,所以我特意讓我那兄弟留意他。」
「直到現在,我那兄弟也沒說見他出過鎮子。」
「所以我十分肯定,你那朋友沒有出過浮屠鎮。」
見楊山這麼肯定,秦天不由陷入了沉思。
既然趙青書沒有出鎮子,很有可能他還在張府。
可讓秦天不解的是,為何趙青書和張興生會稱兄道弟?
那可是差點侮辱了詩詩的敗類啊。
這其中有太多秦天想不通的事,看來,只有找到了趙青書之後才能明白了。
見秦天愁眉苦展,楊山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兄,怎麼了?」
秦天這才將思緒拉了回來,擺手道:「沒事,我們先進去吧。」
「好,那我這就為您準備房間。」
說完,兩個人轉身走進楊府。
這邊秦天前腳走進楊府,後腳張府後門內就出現了一個身影。
守在張府後門的四個弟子見到人來,神色一緊。
「梁峰?你來做什麼?」
「梁峰,你已經被錢護法逐出師門了,你不要再來糾纏了。」
「錢護法已經說了,若是你再來的話,便讓我們把你打出去。」
正當幾個弟子要抽出新買的佩劍時,梁峰伸手說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來找錢護法的,我是來找張員外的。」
幾個弟子互看了一眼,根本不信。
「我不管你是來找誰的,張員外說了,非張府內人員一概不能進入。」
梁峰得意笑道:「誰說我不是張府的人?」
「我已經向張員外遞了投名狀了,張員外也同意了讓我做府上的侍衛。」
原來在央求錢天師無果後,他害怕之後別的宗門不敢再收他,從此沒有了經濟來源。
思來想去後,他把主意打到了張興生的身上。
張興生是浮屠鎮的首富,就算是當他府內的一個侍衛,一個月也能掙不少錢。
雖然沒有捉妖師賺得多,至少也能算是一筆收入。
而且,若是要能討到張興生的喜歡,以後那不得是吃香的喝辣的?
說不定過得能比以前還要瀟灑多了,還不用受宗門規矩束縛。
跟著錢天師來到了浮屠鎮之後,梁峰便想法設法給張興生投遞了投名狀。
而張興生也不計較梁峰被萬金宗逐出師門。
對他來說,養一條狗,和養兩條狗沒有什麼區別。
更別說還是一條這麼厲害的狗,張興生又何樂而不為。
兩個人也算是臭味相投。
梁峰又從身上拿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他們:「你們要是不信,可以看上面是不是張員外的印章。」
幾個弟子接過書信,鑑別了一下書信的真偽。
發現是真的。
一時間,他們看著梁峰的眼神都鄙視了起來。
之所以鄙夷梁峰,那是因為捉妖師的身份遠比府邸的侍衛高多了。
說是侍衛,實際上不過就是大富人家呼來喝去的一條狗罷了。
堂堂捉妖師,竟淪落到這種地步。
這些弟子當然看不起梁峰這種行為。
可梁峰卻一臉得意的神色,看向了幾位同門。
「怎麼樣,現在你們可以放我進去了吧?」
其中一個弟子十分不屑的將書信甩給了梁峰,冷言道:「進去吧。」
梁峰嘴角得意一笑,大搖大擺的走進後門。
曾經的同門看到梁峰這種嘴臉,不由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口水。
「呸,怎麼早沒有看出來他是這種人,虧我叫了他這麼久師兄,真噁心。」
「誰說不是呢。」
……
梁峰此時心裡得意的不行,根本不在乎同門對他的鄙視。
他徑直的走向張興生的房間,來到門外便看到了錢天師守在外面。
錢天師面色一沉,並未說話。
他貼身保護張興生,自然是知道了梁峰此時已經是張府的侍衛,眼神里看著梁峰都盡帶厭棄。
可錢天師有職業操守,他現在的任務是保護張府的安全。
而梁峰現在也算是張府的一員,當然也算在其中。
如果不是有任務在身,現在一定打死這有辱門楣的孽障,清理門戶。
梁峰先是得意的看了一眼錢天師,出演譏諷。
「錢天師,若是以後我富貴了,一定不會忘了你今日之恩。」
錢天師怒哼一聲,白了他一眼,不屑與他講話。
「是梁峰來了嗎?」
這時,屋內傳來了張興生的聲音。
梁峰立馬換上了一副諂媚的嘴臉,回道:「是我,我現在能進去嗎?」
「進來。」
得到張興生的准許後,梁峰這才推門進去。
進門後,梁峰便看見張興生眉頭緊鎖的模樣。
梁峰連忙上前獻媚:「不知道張員外何事煩惱啊,梁峰願為你排憂解難。」
張興生抬頭看了一眼梁峰,又瞥了一眼門外錢天師的身影。
糾結了半天之後,張興生一臉神秘的樣子,衝著梁峰勾了勾手,示意讓他附耳過去。
梁峰連忙諂媚的附耳過去:「張員外您說。」
張興生這才小聲的開口,生怕門外的錢天師聽到。
「錢天師和趙青書的關係如何?」
梁峰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門外,為表自己的忠心,他將錢天師與穆天師的關係全盤托出。
甚至就連穆天師要將宗主之位傳給趙青書的事也告知了張興生。
張興生聽完之後,眉頭擰的更緊了。
梁峰小聲詢問道:「您為何忽然問我這個?」
張興生沉吟了片刻,衝著門外的錢天師喊了一聲:「錢天師,這沒你什麼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
看到門外的身影離開後,張興生這才開口說話。
「梁峰,你是否此生都會效忠我,願意為我上刀山下油鍋?」
梁峰為表忠心,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張興生面前。
「我願意以我的生命起誓,我此生一定效忠與你。」
聽到這話,張興生還是有些不放心,轉身從柜子里拿來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了一顆丹藥,遞給了梁峰。
「這是噬心丸,此藥無解,你若是真對我忠心,你就把它吃下去。」
咕咚!
望著眼前恐怖的藥丸,梁峰咽了咽口水。
可是為了能夠得到張興生的信任,他二話不說將藥丸吞了下去。
「此生梁峰必定誓死守護張員外。」
見到梁峰這般忠心,張興生猖狂的哈哈大笑起來:「好,很好,看來真是找到了一條忠心的好狗。」
「以後每過半個月我就會給你解藥,只要你敢忤逆我,你便會毒發身亡,噬心而死。」
「多謝主人!」
梁峰欣喜萬分,還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還有解藥。
就連張興生罵他是條忠心的狗,他一點反駁的欲望沒有。
畢竟他現在一門心思便是想要得到張興生的歡心,哪還有半點的廉恥心。
張興生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仰視著跪在面前的梁峰,輕聲說道:「我之所以問你錢天師和趙青書的關係,是因為趙青書現在就在我府上。」
「什麼?趙青書在您這?」梁峰驚訝道。
張興生嚇得一把按住了梁峰的嘴,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被人聽到這才鬆了一口氣。
張興生氣的壓著聲音呵斥:「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麼?這麼大聲!」
梁峰連忙磕頭賠罪:「主人,我知道錯了,還請您原諒。」
張興生見梁峰態度誠懇,憤然的擺了擺手:「算了,好在沒人聽見。」
梁峰見沒被怪罪,一臉諂媚的上前詢問:「主人,這趙青書為何在您這啊?」
張興生得意一笑,說道:「他來是想讓我撤銷抓捕那蜘蛛精任務的。」
「我聽說他的本事不錯,擔心他威脅我,所以我就假意同意,還帶著他去酒館喝了一頓。」
「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酒里下了五迷散,他就這麼被我拿下了。」
「沒想到主人這麼厲害,連五迷散這種禁藥也能搞到手。」
梁峰混跡黑市,自然知道這五迷散的作用。
凡事服下這五迷散的人,在毒發初期,都會神志不清醒,像是喝醉了酒一樣,還會將身邊的人錯人成最親近的人。
到了中期便會全身無力。
後期直接不省人事。
這藥藥效十分強大,所以才會被納入禁藥,也就只有黑市這種地方能夠買得到。
聽到梁峰的馬屁,張興生得意一笑,擺手道:「這算什麼,我張興生什麼沒有,區區五迷散而已。」
得意過後,張興生反應過來,一巴掌拍在梁峰腦門上,喝道:「現在不是拍馬屁的時間,你快告訴我怎麼解決這趙青書。」
「明天我要去參加拍賣會,不能留在府內,可算算時間,這五迷散的藥效也快到了。」
「我擔心明天趙青書會醒過來,要是被留在府里的錢天師發現了他,那我不就完了?」
張興生其實擔心的並不是錢天師會對他怎樣,畢竟錢天師還接了他的任務,不能傷害他。
他擔心的是穆天師。
錢天師要是知道趙青書被關在張府,按照他們的關係,錢天師一定會告知穆天師。
要是被穆天師知道,自己把他的傳人給關了起來,那不得把自己殺了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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