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摸進山洞內發現裡面空無一人,直接傻眼了。
「首領,拓跋青瑤不見了!」
「什麼?」
韶玄一臉驚愕,有些不相信,直接衝進了山洞內,結果發現山洞內當真一個人都沒有。
「怎麼可能,拓跋青瑤怎麼不見的?」
韶玄怎麼都想不明白,明明這個山洞裡沒有別的出口,拓跋青瑤是怎麼消失在洞裡的。
難道說,她也有高級遁符?
不過韶玄很快就否定了這種想法。
自己身為天蓬元帥才只擁有一張高級遁符,這拓跋青瑤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朱雀少主,怎麼可能有高級遁符這種高級貨。
就算是使用遁地術,這地面也會留下痕跡。
可山洞裡什麼都沒有,就好像拓跋青瑤從來沒有來過一般。
但是看著地面上滴落的血跡,就知道拓跋青瑤一定在這裡待過。
唯一一種可能就是,這個山洞裡一定是有別的路,她才會逃之夭夭。
那手下一臉悻悻,看向韶玄:「領主,怎麼辦,還找不找啊?」
「找!」韶玄氣急敗壞喝道:「全都給我去找,我就不信拓跋青瑤能跑出南嶽山!」
「今天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她!」
眼看著就要把拓跋青瑤就要到手了,結果居然在山洞裡憑空消失了,這讓韶玄氣不打一處來。
「是!」
眾手下領命,四處散開,尋找拓跋青瑤的身影。
……
於此同時。
「好了,睜眼吧。」
聽到耳邊的聲音,拓跋青瑤睜開了眼睛。
一副全新的景象映入了自己的眼帘,偌大的院門,熙熙攘攘的人群。
往院門口一看,上面寫著四個大字——雲霧學院。
拓跋青瑤甚是驚訝:「這是什麼地方?」
秦天指了指院門說道:「你不是看到了麼,雲霧學院啊。」
「不是。」拓跋扶搖頓了頓:「我的意思是,這是神界那個地方?」
「哦,這裡是凡界雲霧山。」秦天漫不經心的解釋說道:「現在你已經安全了。」
「凡界?」拓跋青瑤瞪大了雙眼。
南嶽山距離凡界幾萬公里,他是怎麼一瞬間飛到凡界的?
而且,他是怎麼在那麼多玄武一族的眼皮子底下過來的。
正當拓跋青瑤還在思考秦天怎麼來的時候,忽然感覺到雙眼一黑,全身發軟,下一秒癱軟的倒了下去。
「餵……」秦天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可不管秦天怎麼呼喚,拓跋青瑤都沒有睜開雙眼。
忽然他感覺到手上一片濕潤,黏答答的,拿起手一看,才發現手上一片鮮紅。
「我去,這麼多血?難怪會暈倒!」
秦天嚇得趕忙抱去學院的醫務室。
「誒?那不是秦院長麼,怎麼抱著一個女的?」
路過的張先看到秦天慌裡慌張的樣子,有些不明所以。
「不知道。」蔣俊也是疑惑的搖了搖頭:「要不我們去跟喬老師說一聲吧,萬一是什麼大事呢。」
蔣俊看秦天神色慌張,覺得還是需要跟喬伊知會一聲。
張先點了點頭,兩個人就衝去了辦公樓。
與此同時,秦天已經抱著拓跋青瑤來到了醫務室,將她放到了病床上。
學院的醫師見到秦天抱著一個渾身浴血的女子進來,頓時慌了。
「秦院長,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女娃怎麼一身的血啊。」
「來不及解釋了,你們趕緊準備血包,給她輸血,她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可秦天剛說完這句話,忽然反應過來,轉身問道:「你們這有朱雀血麼?」
「啊?」
醫師一臉懵逼:「朱雀血?是什麼新型的血型麼?」
「……」
看著醫師那一臉懵逼的樣子,秦天也知道,這裡怎麼可能會有朱雀血。
「算了,沒事了,你們先出去吧。」
醫師懵逼的點了點頭,走出了病房。
秦天從儲物戒中拿出一顆補血丹餵給了拓跋青瑤。
接下來便是幫她處理傷口。
可秦天剛準備掀開衣服幫拓跋青瑤處理傷口的時候,忽然犯了難。
自己這算不算趁人之危啊?
可可可……
可是再不幫她處理傷口的話,她就要嗝屁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這是在救你的命,可不算趁機揩油啊!醒來了你可不要怪我!」
秦天衝著昏迷的拓跋青瑤嘀咕了一句後,這才正視眼前的拓跋青瑤。
之前沒有時間好好的觀察眼前的拓跋青瑤,直到現在,秦天才發現她長得與拓跋扶搖十分相似。
只是眉宇間沒有類似拓跋扶搖那般的英氣,倒是多了一份溫婉可人的模樣。
五官因痛楚扭曲在一起,就算如此,也十分的好看。
秦天看著她的臉,竟有些看入迷了。
直到鼻腔聞到那絲血腥味才猛地反應過來,現在還要干正事呢。
咕咚!
秦天咽了咽口水,咬了咬牙伸手將拓跋青瑤身前的綁帶解開,掀開外衣,裡面是一件雪白的肚兜,包裹住她那身前的傲人之處。
原本潔白的肌膚,早已被她的鮮血染紅。
在她的肩膀處,有這一條一指寬兩公分長的傷痕。
看著這條觸目驚心的傷痕,秦天不由蹙眉。
沒想到她居然能夠挺這麼久。
換做是普通人的話,這麼深的傷口早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死了。
秦天用棉片蘸取了少許的酒精,輕輕按在她的傷口上。
「呃……」
因為疼痛,拓跋青瑤的眉毛都擰到了一起,好看的五官也扭曲了起來,發出了一聲輕呼。
秦天下意識的抬了抬手,生怕把她疼醒了。
見到拓跋青瑤沒有甦醒的跡象,秦天這才繼續自己的動作,動作更加的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弄疼了她。
一塊塊雪白的棉片被拓跋青瑤的鮮血染紅。
地上已經堆了一堆的酒精棉片。
這還是秦天第一次幫人處理傷口,完全都是按照小說情節裡面來的,所以動作也是有些生疏。
不過好在也是進行的很順利。
「呼……」
處理完傷口,秦天已經是滿頭大汗。
幫拓跋青瑤處理傷口,不僅要按住住心裡的躁動,還要小心翼翼的注意力度。
這簡直比跟神界那些修仙者打架還要累上百倍。
與此同時,得到蔣俊消息的喬伊也焦急趕往了醫務室。
喬伊剛推開醫務室的大門,就見秦天正抱著一個穿著肚兜昏迷不醒的女子,手上還打算脫掉那女子的外衣。
頓時,喬伊雙眸瞪大。
「你這是在幹嘛?」
此時秦天剛幫拓跋青瑤包紮好傷口,打算把她的衣服脫了,給她渡真氣,就被喬伊看見了這一幕。
秦天呆愣的看了一眼喬伊,又看了看懷裡的拓跋青瑤,立馬反應過來,喬伊一定是誤會了。
「喬老師,怎麼樣了?」
秦天剛打算開口解釋,蔣俊和張先就沖了進來。
他們倆先是愣了一秒,接著便是劈頭蓋臉的指責。
「秦院長,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喬老師聽見你來醫務室都不知道有多著急,你居然在這……」
「就是,喬老師對你可是一片赤誠,你居然在這種地方……」張先儼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算你要那啥,也不能在醫務室這種地方嘛!」
「我幹啥了我就?」秦天一臉無辜,用眼神指了指懷裡的拓跋青瑤:「我就幫她處理個傷口,怎麼搞的我跟十惡不赦一樣!」
「處理傷口?」喬伊明顯有些不信。
秦天將拓跋青瑤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指著她肩膀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喏,你看!」
看著那陌生女子肩膀上滲血的繃帶,喬伊這才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
「真是在包紮傷口?」
「可是明明有醫師,為什麼你要自己動手?」
喬伊還是心中存疑。
「她要是常人我肯定就交給醫師了,但是她是朱雀一族。」秦天繼續解釋道:「我剛打算給她渡氣,你就進來了。」
「真的?」喬伊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自己過來把把她的脈息,你就知道她是不是常人了。」
秦天指著床上的拓跋青瑤說道。
喬伊這才走進醫務室,來到床前,雙指搭在拓跋青瑤的脈搏上。
果然,她的脈搏不是常人的脈息。
「好吧。」
喬伊這才相信了秦天的話,她用被褥將拓跋青瑤袒露的肌膚遮住,臉上陰沉道:「接下來交給我吧,讓我來為她渡氣就好了,你們三個出去吧。」
秦天自然是巴不得,推著兩個學生走出了醫務室。
門外。
張先一副古怪的眼神看著秦天:「秦院長,那女的長得那麼漂亮,你真沒有趁機占人便宜?」
秦天直接一個爆栗錘在了張先的腦門上。
「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麼?」
「這跟您是不是那種人沒有關係。」蔣俊也是一臉壞笑著說道:「主要是那女的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是個男人都拒絕不了。」
「除非……」
「秦院長你不是男人。」
「你們是想見識見識我的男人本色?」秦天露出一抹陰險的壞笑。
「秦院長您要幹嘛?」
蔣俊和張先二人頓時感覺到一陣菊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秦天嘿嘿一笑,摩拳擦掌道:「現在你們就和我去校場,我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男人!」
蔣俊聞言,臉色都嚇白了。
這不就是明晃晃的要公報私仇,拿自己當沙包麼!
他訕訕一笑,一邊後退一邊說道:「不不不,我信了,秦院長您是我們學院最厲害的男人!」
說完直接腳底抹油轉身離開了醫務室。
「俊哥,等等我!」
張先也是一臉驚恐的跟著蔣俊逃了出去,生怕再晚一秒,就要被秦天抓住當沙包。
看著兩個學生落荒而逃的樣子,秦天哼了一聲:「臭小子,連我都敢調侃,不要命了!」
十幾分鐘過後,醫務室的門被喬伊拉開,她緩緩走了出來。
「她現在的情況已經穩定了。」
秦天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現在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麼?」喬伊面帶一抹疑惑,看向秦天詢問道:「你不是去南嶽山找朱玄芝了麼,怎麼帶了一個朱雀族人回來。」
秦天這才把事情的原委緩緩道來。
「……事情就是這樣的。」
喬伊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指著門內道:「她是拓跋扶搖的妹妹,拓跋青瑤?」
作為拓跋扶搖的小迷妹,喬伊自然是十分吃驚。
沒有想到自己剛剛救得會是自己偶像的妹妹。
驚訝過後,喬伊露出了一抹擔憂的神色:「南嶽山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那剩下的那些朱雀族人該怎麼辦。」
「不知道,但按我的猜想,韶玄應該也不會對他們做什麼。」秦天拍了拍喬伊的肩膀安慰道。
「但願吧……」
……
與此同時,南嶽山內。
一個玄武手下衝進朱雀首領殿內,跪地稟報。
「領主,我們已經把整個南嶽山都搜遍了,也沒有找到拓跋青瑤的身影。」
「豈有此理!」韶玄憤然拍桌,甚是憤怒:「真是一群廢物,一個重傷的人都抓不住!」
那群手下一個個悻悻的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心裡卻是忍不住腹誹,她明明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怎麼還能怪到我們頭上來。
可他們也就只敢在心裡說說。
玄武長老上前說道:「看來拓跋青瑤真的逃走了。」
「廢話,我要你說!」
韶玄氣急敗壞喝道。
他只是想不通,拓跋青瑤到底是怎麼從南嶽山逃走的。
早在追殺拓跋青瑤的時候,韶玄就已經在南嶽山內設下了結界,為的就是防止朱雀一族逃跑。
原以為這拓跋青瑤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了,結果沒想到卻讓她給跑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玄武長老一臉苦色道:「找不到拓跋青瑤,我們還怎麼問拓跋扶搖要神獸印。」
「找不到拓跋青瑤不是還有這麼多朱雀族人麼。」韶玄冷色道:「我就不信拓跋扶搖會看著她的族人受難置之不理。」
玄武長老陰險一笑,奉承道:「首領說的是。」
找不到拓跋青瑤,他們只能將南嶽山洗劫一番泄憤,隨後將那些無力抵抗的朱雀族人帶離了南嶽山。
這邊韶玄前腳帶著人離開了南嶽山,拓跋扶搖後腳便回來了。
因為拓跋扶搖的任務是監視韶玄,由於後者告假的關係,所以王母特許了拓跋扶搖回家探親幾天。
可她剛來到南嶽山,便看到了族內一片狼藉的模樣。
拓跋扶搖看著現場硝煙連連,屍橫遍野的場景,當即楞在了原地。
「怎麼會這樣……」
「朱嫂……」
「阿牛哥……」
「劉叔……」
看著自己熟悉的面孔一個個慘死的模樣,拓跋扶搖一瞬間感覺到腦子一片空白,她直接癱軟在地,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場面。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就是去天庭一段時間,自己的族人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朱雀一族的侍衛竟無一生還。
南嶽山儼然變成了一座荒山。
「啊——」
「到底是誰!!」
她痛苦的失聲痛哭起來,捶打著自己,恨自己沒有早些回來,拯救自己的族人。
就在這時,一個躺在地上的身影聽見了拓跋扶搖的聲音,強撐著睜開雙眼。
「拓跋首領……」
拓跋扶搖聽見他的聲音,直接沖了過去,一把將他扶了起來:「江長老,你怎麼樣!」
「拓跋首領,我……」
「你別說話,我現在就給你渡真氣救你!」
說著拓跋扶搖便伸手想要為他渡氣。
江長老一把抓住了拓跋扶搖的手,虛弱的搖了搖頭:「沒用的,還是別浪費您的真氣了。」
拓跋扶搖眼中含淚,最終還是收了手:「長老,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玄武一族,韶玄帶著玄武一族偷襲我們南嶽山,他還帶走我們族內所有的老弱婦孺……」
「什麼?青瑤呢?青瑤也被他們抓走了麼?」
拓跋扶搖焦急的問道。
「青瑤她……逃走了……」
就算聽到拓跋青瑤沒被韶玄抓住,拓跋扶搖面色依然陰沉:「我現在就去北青山,救回我們的族人!」
拓跋扶搖剛要起身,就被江長老一把拉住。
「不要,他抓走我們族人,為的就是想要您手上的神獸印,您不能去!」
「神獸印是我們朱雀一族的榮耀,您千萬不能給他!」
「那我難道要看所有族人死在韶玄手上麼?我做不到!」拓跋扶搖怒聲喝道。
「大不了我跟他們玄武一族拼個你死我活,我也要把族人救出來!」
「不可以!」江長老一副祈求的模樣,拉著拓跋扶搖的手語重心長道:「您是我們朱雀一族唯一的寄望了,您單槍匹馬,怎麼可能是玄武一族的對手!」
「那我怎麼辦!」拓跋扶搖喝道。
「您不是還有娘娘麼,我們朱雀一族世代效命與娘娘,她一定會幫我們的,咳咳咳……」
「江長老,您別說話了,我現在就帶你去天庭,娘娘一定可以救活你的!」
「不用了。」江長老虛弱的搖了搖頭,眼神已經開始渙散:「你記住我說的話,不能交出神獸……印!」
江長老用出最後一絲力氣,才將最後一個字說了出來。
「江長老!江長老!!」
拓跋扶搖一臉傷心的晃動著江長老的身軀,可是不管怎麼搖晃,江長老也沒有了回應。
江長老是看著拓跋扶搖長大的,除了拓跋青瑤以外,唯一的一個親人了。
而如今,卻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了自己面前。
一瞬間,拓跋扶搖被仇恨所填滿。
「韶玄!我拓跋扶搖與你勢不兩立!有你沒我!!」
拓跋扶搖放下江長老後,氣勢洶洶的駕上白雲,衝上了天庭。
瑤池。
王母正在躺在後花園的搖椅上,閒情逸緻的休憩。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仙娥小欣的聲音。
「扶搖侍衛,娘娘現在正在午憩!」
「我要見娘娘!」
王母睜開一絲眼眸,衝著外面擺了擺手:「小欣,讓扶搖進來。」
「是。」
拓跋扶搖這才滿臉的戾氣走了進來,單膝跪地行禮道:「參見娘娘。」
王母坐起身來,一手撐著自己的額頭,悠悠說道。
「我不是給你假期,讓你回山探親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而且你這一身的殺氣,是怎麼回事?」
「南嶽山遭到韶玄帶著玄武族人血洗,我是特來向娘娘借兵的。」
拓跋扶搖拱手,一臉誠懇的向王母請求道。
「什麼?」王母的睡意瞬間清醒,直起身子喝道:「南嶽山被玄武一族血洗了?」
朱雀一族歷代效忠王母,也相當於王母的戰力。
聽到玄武一族敢血洗朱雀一族,她的怒意不亞於拓跋扶搖。
「韶玄真是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朱雀一族是本宮的人麼!他也敢動!」
王母氣的攥緊了雙拳,雙眸迸發一抹寒意,她將地上的拓跋扶搖扶了起來,咬牙道:「你先起來。」
「這件事我一定會幫你們朱雀一族討回一個公道!」
拓跋扶搖站起身來,看到王母與自己感同身受,她眼中散發一抹希望之光。
「還請王母借兵,助我救出被囚禁的族人。」
「借兵?」王母疑惑:「朱雀一族的兵力呢?」
拓跋扶搖面露傷心之色,輕聲回道:「朱雀一族的侍衛都戰死了……」
「戰死了?」王母的柳眉都快擰成了一條麻花。
「是,因為韶玄是趁我族人不備,偷偷潛入了南嶽山,侍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
「娘娘,我族的一些老弱婦孺還等著我呢,求您借我三千天兵,我一定帶他們安然回歸!」
拓跋扶搖再次跪倒在地,向王母請求道。
前一刻還怒氣滔天的王母在聽到朱雀一族只剩下『老弱婦孺』之後,眼神瞬間變了。
原本以為被俘虜的是朱雀一族的戰力,沒想到剩下的卻是一些沒有戰鬥能力的老弱婦孺,這樣根本不值得浪費兵力。
她眼神閃爍,將扶搖從地上扶了起來。
「扶搖,不是我不想借兵給你,是你也知道,我雖身為王母,但卻沒有多少實權,手下根本就沒有多少天兵。」
「可是娘娘剛剛不還說要幫我解救族人麼,怎麼可能沒有兵力?」拓跋扶搖說道。
王母神色微微一變。
她手下確實秘密養了一批天兵,可這是為了日後做打算的。
紂王逃出亂葬城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她擔心紂王與玉帝有密切的關係。
自己的私兵,可是自己的底牌。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