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葉天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難免血脈噴張。
趕緊回到臥室里,沖了個冷水澡,才令自己的心情勉強平復下來。
今晚米迦列也是出奇的安靜,給自己看光了竟然沒有又哭又鬧。
第二天一早整個馬賽的新聞頭條都被三刀會給刷屏了。
「數十位商界大佬竟在一夜離奇身亡,這背後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三刀會,琺國最大的海灣控制集團,與離奇死亡案背後的牽連。」
「這三刀會真當我日月教好欺負是吧!?」
日月教首腦托尼氣的將豹子遞過來的報紙是撕了個粉碎。
「老大,凡是昨天晚上在酒會上表明立場的幫派首腦,一夜之間全部身死。」
「單純是這樣也就算了,每個死者身邊還多用鮮血畫下了三刀會的會標,我看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昨夜豹子頭自然也被王浩好好的收拾一番,直接跪地求饒,王浩才勉強放他一馬。
如今的豹子頭已經被策反,成為了葉天的手下。
而豹子頭的任務就是讓托尼拒絕對三刀會開戰,從而彈劾托尼,登上日月教的首位。
要是豹子頭能夠掌握日月教,葉天就能做到兵不血刃,幫助索羅斯拿下三刀會。
「難道這三刀會當真就這麼有底氣將我們日月教吃了?」
托尼食指在桌子上輕敲著,思索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依我看,如今的三刀會內部支離破碎,根本就不足為懼,只要我們想便能夠隨時將其拿下,更何況那索羅斯不過是一個分會長。」
「在我看來,三刀會只不過是強弩之末,為了不被我日月教看出端倪,故意這般。」
豹子頭繼續添油加醋道。
要知道外面的手下可是在偷聽著,如今經過這些事情的發酵,整個日月教上下都想著手刃了索羅斯。
不過就是礙於托尼還沒下達命令,於是今早,豹子頭在所有下屬面前自告奮勇要向老大提議討伐三刀會。
而托尼這個人生性多疑,只要豹子頭在言語上稍加引導,便能夠讓其猶豫。
「你說的不對,要知道無論如何,三刀會可都是有著教廷做後盾,怎麼可能像你說的一般,為什麼要激怒我們,這絕對是一個套。」
「讓我們先挑起爭端,然後再名正言順的滅了我們,既達到了目的又不失手段,好一個索羅斯,當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托尼恍然大悟的說道。
「可是要是不給三刀會一些教訓,就任由他們這麽才在我們頭上拉屎,你讓我怎麼去跟兄弟們交代?」
豹子頭聲正詞言的說道。
「老三,這就是為什麼你只能做老三的原因,我不是沒有告訴過你,衝動根本就沒法成事,必須透過事情去看其本質。」
「日月教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攢起的這些家底,可不能就這麼拼完了。」
「好了,你出去吧。」
見豹子頭還想說些個什麼,托尼下了逐客令。
直接豹子頭摔門而出,原本躲在門外偷聽那些個手下,早已經是躲進了旁邊的房間。
「什麼狗屁老大,我豹子頭算是瞎了眼,分明就是為了自己,口口聲聲的大道理!」
豹子頭故意提高了幾分聲調。
「你們剛剛有沒有聽到,老大說這麼些年攢下的家底可不能就這麼打光了?」
「這怎麼沒聽到,先前還以為就像老大說的一般,這是個陰謀,沒想到老太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罷了。」
「艹他娘的,真憋屈,三刀會這幫孫子都騎到咱們頭上撒尿來了,這要是都能忍,以後出去還怎麼抬起頭做人?」
「我看老大還不如三當家來的明事理,要我說咱們不如反了算了,誰當老大都一樣,咱們可以賣命,但受不了這種委屈,不爭饅頭也得爭一口氣不是?」
「這麼些年我就看不慣三刀會那幫孫子,仗著勢大平日裡就沒少欺壓我們日月教。」
「對,我們這是找三當家去!」
……
王浩收拾了日月教里的一個中層,然後化作他的模樣,伺機添油加醋。
經過半天的發酵,整個日月教內的情緒已經達到了井噴的趨勢。
「快來看,是那索羅斯!」
眾人紛紛看向那牆上的液晶電視。
只見市電視台對索羅斯的採訪。
「首先我要表明我的立場,三刀集團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案發現場會出現我三刀集團的標誌,但是我想告訴那位的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大家細細想想,若是這事真是我三刀集團做的,又何必留下標誌,豈不是自己找不痛快。」
「再一個眾人都知道,在昨晚的酒會上,因為商業利益,在下確實與那些死者產生了不愉快,但不至於對其下手。」
「據說您曾經說過,若是三天之內達不到您的要求,殺無赦,這種話是嗎?」
「我是企業家,而不是所謂的流氓,這只是類似於玩笑話,嚇唬嚇唬他們的,沒想到就真的有人在這上面做文章。」
「你們可以想像一下,因為我司的決定,觸犯到誰的利益最大,那麼這件事背後的主使很有可能就是誰。」
豹子頭一把抄起椅子將電視機砸了個稀碎。
「媽了個巴子的,這意思不就是說是我們日月教在背後做的好事,然後想要嫁禍給他三刀會嗎!」
「真的是欺人太甚,若不是大哥發話,老子一定滅了他三刀會!」
「三當家的其實我們早就受不了這口氣了,老大不能替我們著想,那我們幹嘛要認他,我們商量過了,只要您能替我們出這口氣,以後我們就推您做大哥!」
「就算滅不了他三刀會,也得狠狠地給他咬下塊肉來。」
「對!」
幾十個日月教中層分分響應到。
「好,既然大家這麼抬舉我,那就讓我們一同把這口惡氣給出了,至於老大他要是還在肯定又得阻止我們。」
豹子頭帶著幾分顧慮說道。
「我們敬重時他是老大,但失去了人心他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