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索羅斯拉著葉天走上了台。
「作為三刀會瑪利亞分會總會長,鄙人有職責守衛馬賽一方的安寧,為了保護馬賽本地經濟發展,三刀會決定收回,十年內讓出的所有海灣!」
索羅斯此言一出,頓時震驚四座。
要知道索羅斯今天宴請的可不僅僅只有三刀會的高層,就連日月教領頭的其他幫派高層都是到場。
若僅僅只是這樣那也還好,只能算是幫派之間的小間隙以及摩擦。
不過要知道,今天馬賽的大領導萊文特也是到場。
黑幫之間的明爭暗鬥在正常不過,但要是牽扯上政治,那就是真的開戰。
十年前三刀會達到鼎盛時期,控制了整個馬賽百分之八十的港灣。
自從老一輩的開創者相繼離世之後,三刀會開始分裂。
要知道一個港灣能夠帶來的利益,那是能夠令任何人眼紅的。
很多三刀會會眾,甚至是高層,為了利益,不惜叛變,甚至還有自立門戶脫離三刀會的存在。
以致到如今能夠掌控的海灣,已經不足當年的一半。
眾所周知,馬賽是一個海濱市,市裡的經濟,除了旅遊,就全部倚仗著航運。
航運所帶來的利益,占據整個馬塞收入的百分之四十以上。
其他那些個幫派,之所以這麼些年能夠迅速發展,完全是靠著港灣經濟帶來的巨大利益。
索羅斯這一番話便要收回所有的港灣控制權,等於是斷了無數人的財路。
就連萊文特都是震驚不已,他作為大領導對整個馬賽的黑白兩道都是一清二楚。
索羅斯雖然中肯,但是平時行事極為老練。
根本不會打無準備之仗,更別提一次性為自己樹立如此多的敵人。
如果是一個掌控不好,三刀會反而可能會將自己僅剩的地盤都給弄丟。
除非這索羅斯是早有準備,這一次是吃定了所有的黑幫。
「索羅斯你知道你在說些個什麼嗎,我不管你是因為喝了酒還是什麼原因,你都必須為今天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我們山口組跟三刀會一向交好,難道就連我們手上的海灣控制權也要收回?」
「好你個三刀會,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別一口吃成個胖子,最後下不了台。」
「肅靜,給大家做個自我介紹,我叫葉良辰,是三刀會瑪利亞分會總舵主,你們聽的不錯,三日之內不主動交出港灣控制權的,殺無赦,特別是日月教!」
「一個小小的舵主,你說是個什麼東西,既然敢大放闕詞!」
日月教三把手豹子頭,拍案而起,怒不可言的說道。
「這位老闆,你別急嘛,我並不是針對你一個人,我的意思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葉天頗為不屑的豎出一個中指。
本來那天以為索羅斯的意思是讓自己融入到馬賽上層社會中,沒想到他竟然是想借著今天這個酒會,挑起與日月教的爭端。
明白索羅斯的意思後,葉天自然而然的順坡下驢。
「我不跟你個小娃娃廢話,索羅斯,你是會長,你就說個乾脆的,三刀會究竟想怎樣?」
萊萬特看向了索羅斯,雖然說日月教這些年發展頗為迅速,但是與老牌勢力三刀會還是有著一定差距。
要是真的硬碰硬,到最後就算贏了,日月教也一定是損失慘重。
「葉良辰的話代替了我三刀會所有高層的意思,為防止你們耳朵聾沒聽清,我再重複一遍,三日之內交出所有海灣控制權,否則殺無赦!」
索羅斯緩緩站起身,字字鏗鏘的說道。
「當然,你們放心,只要肯歸降三刀會,帶著的那份利益絕對不會少於你們,但是負隅頑抗的效果只有一個。」
索羅斯接著說道。
「不用三天了,我相信索羅斯會長的信譽,只要能夠給我一定的利益,山口組手中所掌控的三個海灣都交付給三刀會。」
金毛男遲疑了一會兒站起來說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三刀會此次是為了對日月教下手。
其他這些個小幫派,根本就不夠三刀會塞牙縫的,兩尊大佬打架吃虧的只是他們這些小蝦米。
與其自討苦吃還不如趁早站隊。
「我海獅會也願意放棄手中兩個海灣的掌控權,歸順三刀會。」
可能是因為這些人的帶動,在場將近一半的幫派都選擇了歸附三刀會。
其他一些個勢力還在觀望中,畢竟如今如日中天的日月教,比起三刀會來也是成多不讓。
看這架勢,手中的鐵飯碗肯定是保不住了,但是究竟是歸順哪個幫派,還是一件值得考慮的事情。
「今晚領頭的各位,索羅斯都將送上一份大禮,其他還在觀望的幫派,給你們三天時間進行考慮,但是明確不歸順三刀會的,現在就可以離場,其他人我們繼續喝!」
「我們走,我倒要看看與我們日月教開戰的後果,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會長所能夠承擔的了的!」
豹子頭怒氣沖沖的離開了。
沒過多久,幾個小幫派的領頭人也是站起身來紛紛離開會場。
這些人也就是表明了立場,要跟著日月教與三刀會作對。
「大家估計都看出了我的意思,今晚不為別的只為了震懾日月教,只要留下的那都是朋友,我索羅斯先敬三杯!」
索羅斯舉起酒杯,喝下了滿滿三大杯。
「這裡就交給你了,剛剛那些個離開的名單我都已經記了下來,今晚就都他們給收拾了。」
「不急,咱們先喝酒。」
索羅斯一把將葉天摟到了沙發上,拼起酒來。
米迦列不知道該去哪,本來以為只要在停車場一直等著,等一天發現自己不去找他時,就會急匆匆的回來。
沒想到這一坐就是兩個小時,今天都沒有想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我恨死你了,等我回到教廷一定要讓父皇好好收拾你。」
米迦列心中不停的詛咒著葉天,要是有個葉天的小人在米迦列面前,估計早就被她紮成了千瘡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