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葉天的身世絕對不簡單,有可能是東方某個貴族的後裔。
但絕對不可能與自己的仇家牽扯上什麼關係。
如果沒有發生這件事,今晚或許就是葉天的死期,在他山姆的眼中,寧可錯殺一萬,不可放過一個。
但是換做現在,他只想每天都能嘗到葉天的手藝,哪怕是讓他放棄一切。
葉天來到了山姆大叔臨時給自己落腳的小閣樓里,等待著之前跟蹤自己的那幫傢伙動手。
「一會兒你們幾個,去把山姆給我引開,我帶人去把那小子給綁了!」
「是。」
修車鋪對面的小山崗上,一群人忙活了起來。
「王浩,這幫人就交給你了。」
葉天打了個響指說道,王浩知道他要來歐洲,於是一同跟隨了過來。
畢竟靈魂體實力的提升只能靠一些特定的天才地寶,留在華亞也起不到什麼作用,所以葉天乾脆將其帶在身邊。
「老大,你就放心吧。」
王浩笑了笑,掀起一陣陰風離開。
葉天閒來無事,躺在床上打起了小盹。
「山姆理事,會長大人有事找您。」
一輛黑色的大眾停在修車部門口,先前那個小弟走下車來到山姆大叔身旁輕聲說道。
「這該死的烏鴉,沒次找我就沒有什麼好事,你回去跟他說我一會兒就趕到!」
山姆大叔抱怨了一句,然後拉下了店門。
本來還打算與葉天好好的聊一會,看來今天晚上是行不通了。
待到山姆大叔走後沒多久,幾輛車就將山姆大叔的修車鋪給圍了起來。
車上走下十幾個身著西裝的大漢,直接將山姆大叔的修車部給撬了開來。
雖說山姆大叔在三刀會擁有實權,但只要不被他抓到現行,他也沒什麼好說的。
「老大,我怎麼感覺這修車鋪有點不對勁啊?」
一個小弟一走進修車鋪就打了個寒顫,說道。
「是啊,這破屋子裡咋這麼冷,跟個冰窖似的。」
捷克打了個噴嚏,不禁將身上的西裝裹得嚴實幾分。
「老大我看這地方挺詭異的,咱們還是趕緊把那小子給綁了,這個地方不宜久留!」
一個小弟連忙說道。
「用你說,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那小子就住在三樓的閣樓上,你們幾個給我摸上去,千萬動靜小些。」
「別打草驚蛇了,這次可是冒著得罪山姆的風險,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得罪山姆?」
葉天,雖說在三樓,但還是聽清楚了捷克的對話。
「有意思,看來這山姆大叔還不簡單,王浩,他們就交給我了。」
聽到有關山姆的字眼後,葉天打算親自收拾這幫小子。
「大哥,咱們不會真進了冰窖吧,這才上一樓估計都零下了,越往上就越冷,再這麼下去還沒到三樓,估計就得凍死!」
幾個小弟牙齒紛紛顫抖著說道。
「就算這是地獄,今天也得將那小子給綁了,咱們來這不就是為了錢,只要將它給綁了,就有數不盡的歐元!」
「到時候有了金錢,哪怕就是三刀會我捷克也不放在眼裡!」
「你們就這麼想綁了我?」
葉天的聲音冷不丁出現在了眾人耳中。
「那不是廢話。」
「不對,你就是那小子?」
捷克嚇得差點沒從樓梯上摔下去。
「俗話說的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們求財,我也贊同,不過你覺得就這麼幾個臭魚爛蝦就能夠將我給收拾了?」
葉天一手扶著樓梯,似笑非笑的看著幾人。
「能不能將你收拾了,那得試過了才知道,給我上。」
捷克這一發話,前頭的幾個小弟紛紛從腰間摸出了半米長的大砍刀,作勢就要朝著葉天砍去。
只見葉天風輕雲淡的打了個響指,閣樓那個溫度陡然下降。
直接達到了零下五十度,雖然僅僅只是一瞬。
但是眾人臉上都浮現出一層厚厚的冰霜,渾身都在止不住的顫抖著。
就在前一刻他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
也明白了面前這個年輕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技能所能夠抗衡的存在。
「你,你小子究竟是什麼人?」
捷克渾身顫抖的說道,當然這裡面既有寒意,也有對葉天的懼意。
「我是誰,你們並不需要知道,既然你們是為求財而來,那麼我想咱們可以合作一番。」
葉天終於引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可以說能用錢擺平的一切都不是事,如今的葉天也不願意再去打打殺殺。
這也是之所以葉天為何要將負面七小家族的事情交給李小狸,因為他不想看到,當他再次見到蘇柒月時,成了個雙手沾滿鮮血的魔頭。
「怎麼個合作法?」
捷克帶著幾分疑慮的問道。
他清楚,此刻自己與身後幾人的命運就掌握在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年輕人手中。
本來已經徹底放棄,但是聽葉天這麼一說,心中頓時有燃起一絲希望。
「首先跟我說說山姆大叔的來歷。」
葉天直截了當地說道。
「山姆大叔本叫雷昂,年輕時是馬賽這一帶有名的黑幫頭子,也是三刀會的創始人之一,如今年齡大了,就退居二線,擔任一個小小的理事。」
「你可千萬別被山姆大叔的外表給欺騙了,這老傢伙最是心狠手辣,就在一個月前,還手持砍刀將一個叛變的組員砍成了肉泥!」
捷克連忙倒罐子似的將自己所知全部說出來。
「對,他接近您一定也是有目的的。」
旁邊的幾個小弟也是連忙附和道。
「行了,那接下來就說說我們的合作。」
葉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先前他還真不知道,原來這外表和善的山姆大叔,卻是這麼一個狠角色。
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他所在乎的,狠與不狠只是相對性,假如善與惡只在一念之間。
可能對於秦楚歌來說,自己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頭。
但是在父母面前,自己卻永遠是那個不知世事的小天。
「您儘管吩咐,只要是我們能夠做到的,一定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