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和李天真聽到聲音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隨後看了一眼地上殘留的魔氣兩人臉色微微一凝隨後對視一眼。記住本站域名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服務小姐姐微微一笑隨後看向兩個人,他總感覺這兩個人好像有點不太靠譜的樣子。
但是又看了一眼夏天身上的星級員工之後還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打消了心中的疑慮。
星級員工,總不至於連這點殘餘的魔氣都收拾不了吧?
服務小姐姐如此想道。
然而夏天卻是此時愁著臉看著地上殘餘的魔氣,他心中就有點惆悵,有點心理陰影。
畢竟這東西當初差點要了他的命,要不是自己命大說不定還真會著了這東西的道。
不過沒辦法,既然任務規定出來了,那麼自己只能打掃了。
「嗡嗡!」
忽然,夏天腦海中有一道莫名的聲音響了起來,夏天一愣,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剛剛……似乎有什麼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了?」
夏天臉色微微一凝隨後趕忙查看自己的腦海。
這一看不要緊,夏天瞬間感覺自己的靈魂都是被嚇的一哆嗦。
「這………這是……?」
只見入眼的是一枚木製的令牌一樣的東西,木牌似乎非常古老,那古樸的令牌上隱隱已經帶了些許綠意,而在那綠意旁邊則是一個古樸遒勁有力的大字:「淨!」
「小傢伙,你不會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吧?」
將令淡淡地帶著些許調侃的語氣緩緩地響起,夏天微微一愣隨後有些疑惑。
「這……不會是……」
「沒錯,淨天者每一任淨天手中都會擁有這枚令牌,這東西叫淨天令,是執掌整個淨天者組織的存在!」
淡淡地話語響徹在夏天的腦海,夏天瞬間感覺自己的腦海中似乎炸開了一樣,愣了半天才逐漸的回過神來:「淨天令?」
「不是吧……這是真要把我當淨天的培養來著?」
「理論上來講,既然淨天令已經認可了你,那麼就說明你已經是淨天的繼承人了。」
將令淡淡地語氣傳來,只是那語氣之中還有著一抹調侃的語氣。
「啊這……」
夏天一時間就有些手足無措,他實在是覺得今天的驚喜有些太多了,多得他有些承受不起,他夏天何德何能竟然能夠獲得這麼一個古老強悍的組織認可?
他就有點迷茫,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也是第一次有些懷疑起人身來。
「哈哈小傢伙,不要驚慌失措的,男兒志在四方,你怎麼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天庭清潔工就躊躇不前呢?」
「你知道有多少人覬覦淨天令嗎?」
「放寬心吧,既然淨天令選擇了你,那麼就有他自己的道理。」
「淨天令天生就有自己的意識,如果說魔界天生就是邪惡黑暗的存在,那麼淨天令天生就是一個聖潔,淨化的存在,兩者相生相剋,從某個方面來講,淨天令本身就有著他自己存在的必要。」
「小伙子,路漫漫其修遠兮,加油。」
最後,將令給夏天露出一個鼓勵的眼神,隨後微微一笑消失在了夏天的腦海中。
「害……」
夏天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只能暫時接受了這個東西。
「等等,那這個木牌到底該怎麼用來著?」
夏天有些著急的說道。
「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不需要怎麼操作,你把他放到有魔氣的地方就行了,畢竟這兩者………」
將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夏天直接給切斷了連結,只聽到將令有些咆哮的聲音逐漸響徹:「你個臭小子,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夏天抽了抽嘴隨後將淨天令拿了出來,古樸的木製牌子看上去並不如將令華麗,但卻有一種舒服的白光緩緩地散發出來。
「小天,咱們該怎麼處理這東西?」
一旁的李天真顯然有些手足無措。
夏天看著這白光隨後又看了看地上的魔氣忽然想到了什麼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地笑容。
「這還不簡單?」
夏天微微一笑拿出木牌在清潔掃帚上面輕輕地一照,淡淡地白光就像是被引導出來了一樣隨後緩緩地流淌出來一些到了掃帚上面。
掃帚幾乎瞬間就被白色的光芒籠罩,夏天再次微微一笑隨後將那枚淨天令緩緩地收了起來。
「好了,你現在在打掃一下試試。」
看著夏天臉上逐漸綻放的笑容,李天真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手中已經綻放出白光的掃帚露出一抹疑惑。
然後有些試探的用掃帚輕輕地往地上掃了一下,隨後令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乳白色的光芒只要輕輕地一碰到那黑色的氣體,後者就如同冰雪消融一般的被淨化而去。
甚至就連地板上都看不出一點被魔氣侵蝕的跡象。
「我去……」
就連是始作俑者的夏天都感覺有些扯淡,這乳白色的光芒簡直就是這黑暗魔氣的天生克星啊!
這宛如爺爺打孫子一樣!
「小天……你那個木牌……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這……也太牛逼了吧?」
李天真呆呆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掃把,一瞬間他就感覺自己的掃把可能是一件神器。
就被夏天施加了一個buff?
因此,李天真看向夏天的眼神都是充滿了震驚,顯然,夏天這小子絕對有事情瞞著他。
「行了行了,你先別想那麼多,我們打掃完我好好跟你說一說。」
夏天無奈地攤攤手隨後看著地面上的魔氣。
「來吧,打掃衛生。」
「…………」
而就在夏天這邊兩人開始勤勤懇懇的打掃衛生的時候,在天庭傳送陣核心離他們不遠的一處休息室里。
刑宇正在閉眼修復自己身上的傷勢,雖然說她平時並不會將自己心中的真實想法表達出來,甚至心理活動都不會表現在臉上,這就讓神界駐使們給她起了一個「冰山女武神」的外號。
他感受著右腿傳來的陣陣痛感,即使是處在一個充滿淨化力量的房間裡,那股鑽心的疼痛依舊讓他感覺如坐針氈。
忽然一股熟悉的波動讓她睜開了緊閉的雙眸。
「嗯?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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