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這樣想著,皺眉問道:「那你們知道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解決這件事?」
冰龍搖搖頭:「我不知道,但申公豹有可能知道,畢竟是他的身體,您可以去問問他。記住本站域名」
「行,這件事我一定幫你們解決!」杜晨決定禮尚往來。
四海龍王對他不錯,他總要照顧一下人家。
杜晨正想著,忽然想起自己到這邊來的正經事,連忙問道:「對了,你有沒有感應到定光歡喜佛的氣息?」
冰龍不光能控制水,在水裡面的感應能力也會大大增強。
所以讓他來感應定光歡喜佛的位置是最明智的了。
趁著法海沒來,先把那個傢伙鎖定了再說。
可惜的是,冰龍搖搖頭:「剛來的時候,我就感應過了,這邊並沒有那個人,也沒有其他人。」
杜晨皺眉:「沒在這邊,那他能去哪,再往前走,就是什麼地方了?」
「再往前面走,還是北海,至於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不太清楚了,我也沒去過那麼往北的地方,因為對我來說,各種地方的海水都一樣,就沒有多去過別的地方。」冰龍有些訕訕的。
杜晨倒是沒有怪罪冰龍,他只是想著一件事:「你說……咱倆該不會是跑過頭了吧?」
「啊?什麼意思?」冰龍很是錯愕。
「就是我是說,定光歡喜佛肯定沒有你在水裡跑得快,是不是咱們跑的太快了,已經超過他了?」杜晨遲疑道。
「這個……我倒是在半路上的時候,見到了一個趕路的人,當時還以為是巫族,也沒有在意……」冰龍遲疑道。
杜晨一臉無奈:「行吧,那看來咱們就是把定光超過去了,巫族誰會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捕獵?找個地方藏起來吧。」
「行,這個我也擅長。」冰龍立刻吐出一股寒氣,將杜晨和自己籠罩起來。
一人一龍瞬間化作冰山,蹲在了海眼不遠處,氣息完全被遮蓋。
杜晨不禁讚嘆冰龍的能力,然後老老實實的等待。
大概有個一天時間,杜晨終於見到了定光歡喜佛過來。
這個速度真的是讓人絕望。
超過去真是太正常了。
不過等杜晨一看定光歡喜佛那模樣,又不禁差點笑出聲來。
此時定光歡喜佛的全身都凍結著冰霜,尤其是那光滑的頭頂,更是有一層厚厚的冰層,跟頭髮似得。
而他身上的衣服甚至是法寶,都已經凝結成了一個巨大的冰塊。
大老遠,就好像一個大冰坨子從遠處飄了過來一樣。
杜晨看著這冰塊,心中暗罵:「該死的東西,讓你往這邊跑,凍不死你!」
但罵完了,杜晨心中又不禁佩服,因為他知道,定光歡喜佛這是兵行險著。
為什麼呢?
因為定光歡喜佛根本承受不了這邊的力量,所以那些熟悉他的佛門弟子,也會覺得他扛不住這邊的力量,肯定不會往這邊躲。
就好像是一個不會游泳的人想要逃走,所有人都不會覺得,這個人想要逃走的話,會往水路上走。
但定光歡喜佛的陰險就在這裡,他竟然反其道而行之。
別人越是覺得他不敢來的地方,他偏偏就要躲過來。
但現在問題來了,就算是他有這個心情,也未必有這個能力啊。
現在定光歡喜佛是過來了,但是她能不能在這邊生存也是個問題。
杜晨靜靜的看著,想搞清楚這定光歡喜佛到底要做什麼。
就在此時,只聽咔擦咔擦,一聲冰層爆裂的聲音響起。
下一刻,定光歡喜佛身上的冰塊爆炸開來。
定光歡喜佛出現在冰冷的海水中,一個勁兒的顫抖著。
他就好像是完全忍受不住那樣,狠狠唾罵:「什麼鬼地方,竟然這麼冷,凍死我了,幸好沒人在這邊,不然我連一點反抗力量都沒有,還怎麼打架?」
這麼說著,定光歡喜佛漂浮在水中不再動作了,身邊纏繞著靈氣,竟然是開始修煉。
見狀,杜晨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要不要去偷襲?
好像是個好機會啊!
這樣想著,杜晨悄悄將自己的力量擴散出去。
但就在他想要偷襲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周圍的冰冷氣息涌動的不太對勁。
一般來說,冰雪的力量是很沉靜冷漠的,它們永遠不會像火焰一樣爆裂,也不會像水系力量一樣奔騰不息,雖然有點像土木力量不會動,但其實更加冰冷。
這種冷漠,就是對萬物沒有一點興趣,對周圍任何的情況不為所動。
但此時情況有點不太對勁,因為周圍的冰霜力量,竟然處於一種活躍狀態。
這種活躍狀態,就是好像有人在引動它們一樣。
有人和自己一樣,在利用這些冰雪的力量修煉甚至是禦寒!
杜晨心中忽然升起這樣的明悟,他的臉色陡然變了。
這邊就四個人,申公豹確切的來說,其實就是一個死人。
那麼能利用冰雪力量的,其實就三個。
杜晨沒有動用。
冰龍肯定也沒有用。
那是誰用,就很明顯了。
定光歡喜佛!
這個傢伙竟然在動用冰雪的力量!
杜晨心中吃了一驚,大腦急速轉動,竟然被他很快想明白了一件事。
這定光歡喜佛肯定是假裝的不能動彈。
他剛才之所以說那番話,甚至偽裝成被凍成冰塊的樣子,肯定是為了迷惑別人。
或許是定光歡喜佛大概猜到了,這邊有人在隱藏,所以故意用這種示弱的方式把對方印出來。
他想讓杜晨和冰龍認為他是不能動用力量的,然後發動偷襲。
可就在杜晨偷襲的時候,定光歡喜佛也一定會發起反擊!
如此想著,杜晨心中一驚,立刻將自己的動作按捺下來,靜靜的看著。
冰龍見到杜晨不攻擊了,有些好奇,但也沒多說,依然靜靜的等待著。
大概數個時辰過去,定光歡喜佛終於睜開眼睛,然後臉上露出笑容:「媽的,原來沒人,嚇死我了,老子白小心這麼久了,看來我能做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了!」
說完,定光歡喜佛站到了海眼旁邊,好像是在施展什麼法術。
但杜晨卻只是冷笑一聲。
因為他知道,定光歡喜佛還在偽裝。
因為如果是換做其他人,怎麼可能自言自語說自己是在偽裝。
更何況,定光歡喜佛這樣小心的一個人,都能因為心中的懷疑等待這麼久,他怎麼可能在此時完全放鬆。
所以杜晨依然不為所動,就這樣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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