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害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什麼?
因為就算是妖怪,也知道唐朝青樓女子不一般。
這個時代歌舞盛行,而且青樓業也不都是純靠賣肉睡覺。
這時候的女人,是有真本事的。
歌舞雙絕的女人多得是。
甚至有很多是犯了罪的官宦人家女子被懲罰來此的。
官宦人家的女子,自然是吟詩作對,不在話下的。
很多文人墨客都願意來這邊,就是因為這些女子不一般。
玉面不懂詩詞歌賦,也沒有文化,但她看的出來杜晨是很有文化的人。
沒文化的,誰會去辦學堂啊。
所以她害怕杜晨和這些有文化的女子一見面,就乾柴烈火,對自己沒興趣了。
但杜晨已經來了,玉面也阻攔不了,只能後悔自己幹嘛多嘴。
杜晨之所以要來青樓,是真的很好奇。
畢竟現代世界這種地方是違法的。
雖然很多會所和青樓也差不多了,但終究不如現在的青樓更加讓人好奇。
杜晨來到青樓門前,這邊人流如織,都是各種書生墨客出入。
來往送迎的女子,也都是穿著正經,並無幾分放浪之色。
至於像電視上演的那種,女人站在店裡喊叫「大爺來玩兒啊」的情形,更是沒有。
杜晨剛站穩,正打量呢,旁邊一個穿著粉色紗裙的女子走過來,輕笑道:「公子在看什麼?」
「美女。」杜晨笑了笑。
那女人捂嘴嬌笑,花枝亂顫:「那公子看中哪個美女了,奴家去幫您喊出來作陪。」
「你們這裡最出名的是誰?」杜晨問道。
「自然是牡丹姑娘,千金難求一刻。」女子說道。
「行,那就她了,玉面給錢。」杜晨笑道。
玉面不敢猶豫,連忙問道:「一千金難求,那我給兩千金可以嗎?」
女子驚訝的看了一眼杜晨,然後點頭:「小女子不過是玩笑之語,出多少錢,還需要牡丹姑娘自己決定。」
「你不是老闆?」杜晨好奇。
「我是,但我不是牡丹姑娘的老闆,她只是暫居於此。」女子解釋道。
杜晨恍然,立刻跟著女子走進去。
青樓大廳之中,就好像是飯店一樣,擺著很多的桌椅。
但在兩側牆壁還擺著書櫃和筆墨紙硯。
此時正有很多人借著酒意高聲朗誦詩詞,甚至還有人現場創作。
以求獲得身邊美人的佩服和稱讚。
事實上,這些人都花錢了,就算是寫成一坨屎,也會有無數女人稱讚的。
杜晨穿過嘈雜的大廳,並沒有理會。
他來到了二樓,這邊是雅間和臥房
很多人達官貴人的子弟,正在這裡和一些高質量的美女交談。
交談完了之後,還能幹點啥。
杜晨看了一眼,並不多理會,繼續上樓。
三樓就不是一般的地方了。
這邊又是一個開闊的大廳。
不過桌椅只有寥寥三五個,而且都是高檔用品,這裡有焚香,又茗茶。
牆壁上懸掛的,都是各種名人詩詞。
什麼當朝名臣,古代名家的作品,這裡都有。
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但透著一股子文雅氣息。
果然,這個時候的青樓,其實比現代世界的會所要乾淨。
杜晨見到粉裙女人將自己帶到這邊來,好奇道:「這裡是做什麼的?」
「牡丹姑娘一般會選擇在這邊舞劍,有沒有機會見到,就看她心情了。」
「但這邊的坐位,坐一次要百兩黃金,限時12時辰。」
粉裙女人微笑道。
杜晨很驚訝的挑眉:「也就是說,我只要坐在這,就要給你一百兩黃金,甚至還不一定能見到牡丹姑娘舞劍?」
「是的。」粉裙女人點頭。
「那我不是浪催的?有人給嗎?」杜晨很驚訝。
玉面也覺得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
「自然有。」粉裙女人指著桌子:「那邊已經有名帖擺放了,但凡是擺著帖子的,就是有人預定了的。」
「有些主顧,已經預定了三天了。」
杜晨笑了:「我還真想看看,這牡丹姑娘到底是什麼千古美人了,沒聽說這個時期有什麼驚世之人啊。」
「先生若是想看,還請預定。」粉裙女人再度提醒。
「那我想知道,她就算看心情,有沒有什麼規律?」杜晨心說百兩黃金在這個時候,也是絕對的天價了。
就相當於在現代世界,有人花一千萬在會所定一個座位,還只能做一天時間。
而且有可能這一天啥事兒沒有,第二天你還要預定!
百億富豪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
粉裙女子說道:「倒是也有些規律,一般來說,每個月的這三五天吧,牡丹姑娘會心情稍微好些。」
杜晨恍然,看來還是有時間規律的。
「那就定一下吧,如果她來了,你會通知我嗎?」杜晨問道。
「自然,還請留下尊姓大名和府邸位置,如果牡丹姑娘願意表演,我會快馬加鞭,送去消息。」
粉裙女子說道。
杜晨卻皺眉。
他不在這個世界,玉面也未必一直在這邊。
到時候要是接不到通知可就虧了。
看來要找個能聯繫上自己的人。
咦,有了。
杜晨心中一動,直接對女人說道:「好,你記下我的名字。」
粉裙女人立刻拿來紙筆:「但請公子留下名諱。」
「我姓魏,單名一個征字。」杜晨笑道。
「好,公子魏……征?」粉裙女人驚愕的抬頭看向杜晨。
但她愣了愣,還是強行壓下心中吃驚,繼續低頭寫:「還請公子告知府邸位置。」
「呵呵,就是魏國公府。」杜晨道。
粉裙女人苦笑一聲:「公子莫要開玩笑了,我若是真的去魏國公府傳信,恐怕會被亂棍打死吧?」
「沒事兒,你就說是個當朝國師杜晨讓他代為傳信。」杜晨安撫道。
聞言,粉裙女人有些皺眉:「公子確定?」
「你覺得我有必要用三百黃金害你性命嗎?」杜晨反問。
「三百兩黃金請刺客對付我,早就足夠了,自然不需要這樣兜圈子害我。」粉裙女人倒是反應迅速,留下了字帖,放在一張桌子上。
不過她又提醒一句:「還請公子記著,這座位只允許您一個人坐,理應也是您一個人來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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