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的,最近江東鬧得很厲害的那個劫匪,其實實力就跟我不相上下,甚至他們實力有可能在我之上。Google搜索」杜晨臉色嚴肅。
如果對方真的是魔禮壽的後代,修煉了這麼多年,人家肯定比自己強。
陳丫丫更加震驚,她得到的這些知識,有些顛覆她的常識和這些年的無神論。
要知道她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第一要求就是不能迷信。
但現在呢?
卻見到活生生的修仙者了!
陳丫丫忽然問道:「那你會飛嗎?」
「不會。」杜晨還真不會飛行法術,不禁有些尷尬:「回頭等我搞個法寶就行了。」
「還有法寶?如意金箍棒?觀音的玉淨瓶?」陳丫丫迅速追問。
「額……這倆我一個也不敢碰,算了,也跟你解釋不清,反正你知道我是修者就行了,所以我不會在意你們這些凡人給我帶來的麻煩的。」杜晨認真道。
陳丫丫也明白了,杜晨這話說的很明顯,她們陳家再有錢,可人家的目標是修煉成神仙,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凡人,更不會在意他們是否會造成麻煩。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陳丫丫知道杜晨的實力,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杜晨很滿意:「知道就行,對了,這事兒別往外說。」
陳丫丫點頭,然後露出悲戚的樣子:「我爸這會兒應該被帶走了吧?」
叮鈴鈴。
她的手機響了。
「嗯,看來你猜對了。」杜晨點頭。
「唉。」陳丫丫長嘆一聲,看著自己急促作響的手機,接聽了:「餵。」
「女兒!你快回來,你爸讓警察給抓走了,說他涉嫌殺人,怎麼回事兒啊!」電話里,是陳丫丫母親那畏懼的哭喊聲。
陳丫丫心疼,卻只能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我爸怎麼回事兒你不知道嗎?他能有今天,和咱們倆的縱容脫不開關係,我現在不想縱容他了,所以必須要讓他知道,什麼叫懲罰!」
「你!是你舉報了你爸?他可是你親爸爸啊!」電話那邊是歇斯底里的質問。
「媽,我知道他是我爸,如果是別人,他不會被我容忍這麼久的,你以為他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讓他被爺爺責罰而已!」
「可這次,他做的太過分了,竟然和別人同謀殺人,這是十惡不赦的大罪啊!」
陳丫丫說到這,也不禁怒從心頭起。
她沒想到發生了這種事,自己母親還只想著維護父親。
難道那個女秘書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再這樣下去,她父親只會越陷越深,遲早走上無惡不作的道路!
「你真是太絕情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我自己去救他!」陳丫丫的母親哭著掛斷了電話。
陳丫丫聽到母親的責罵,心裡很是難受,眼淚更是決堤一般的湧出來。
杜晨遞過去一包紙,淡淡道:「擦擦吧,沒有過不去的坎。」
陳丫丫沒說話,低著頭擦眼淚,很是悲傷,也有些仿徨。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見她這迷茫的樣子,杜晨提醒道:「把你爸爸繩之於法,是你作為公司領導應該做的,這是為員工主持正義,現在你應該去履行作為女兒的義務了,幫你爸找個好律師去吧。」
正兩難的陳丫丫聽到這話,眼睛微亮。
確實,她幫忙伸冤,已經是對得起員工了。
作為女兒,她也應該想辦法幫自己父親辯訴!
陳丫丫看向杜晨,滿是感激:「謝謝你!」
杜晨擺擺手,然後看著陳丫丫離開,滿是感慨:「多麼好的閨女,難怪陳海江這麼器重,只是可惜陳大丘那個爹太廢物。」
等到陳丫丫走了,杜晨的手機響起來,是趙心棉打來的:「科目一考過了嗎?」
「當然,我是誰!」杜晨嘿笑。
「不錯,晚上請你吃飯,一起慶祝一下。」趙心棉說完這話,直接掛斷了。
杜晨一臉懵逼,這是請人吃飯的態度嗎?
不過不去還不行。
這女人雖然脾氣改變了,但估計自己要說個不去,她依然還會直接殺過來,收拾自己。
杜晨嘆息一聲,躺在床上,開始查看自己的銀行帳戶。
這一瞧,不要緊,頓時嚇一跳。
帳戶里竟然多了八千多萬!
他趕忙查看了一下帳戶,發現是從陳丫丫公司的帳戶打過來。
這錢打過來有兩天了。
不過兩天前他正好上天,所以沒發現這筆錢。
杜晨有些緊張,趕忙查看聊天記錄,發現是陳海江打的錢。
陳海江:「杜先生,那茶葉有人訂購了一百斤,我按照十萬塊一兩齣手,你我28分成,我占兩成。」
十萬一兩?!
杜晨懵了,這老傢伙瘋了吧!
哪個傻缺會買這麼貴的茶葉?
不過這麼快就賣出去一百斤,倒是有些超乎杜晨的想像。
他趕忙給陳海江發消息:「不好意思,前兩天有事在忙,這個價格是不是略貴了?」
「杜先生乃大能之才,忙一些很正常,我能理解,但這個價格是真不貴。」陳海江倒是秒回:「這兩天至少有20多個老友求我賣給他們幾斤幾十斤的,我都拒絕了。」
「為什麼?」杜晨驚訝,你賣十萬一兩,現在有人買,你還不賣?
「因為奇貨可居!嘿嘿。」陳海江發出老狐狸一般的笑聲,解釋道:「這些人知道花餅效果神奇,也都覺得這玩意兒稀少,所以爭相購買,企圖囤貨。」
「如果讓他們知道我們手上有大量存貨,這些人就不會著急購買了,他們甚至會故意表現出不感興趣,讓咱們手上的貨物積壓,然後不得已低價出售!」
杜晨一愣:「這麼缺德?」
「哈哈哈,杜先生果然是修煉之人,所以不懂經商,什麼叫無商不奸?壓價是商人的本能,如果是我那些老朋友擁有這樣的寶物,我也會一樣這麼做的,商場無父子,更何況朋友呢?」陳海江仿佛看透了一切。
杜晨皺眉:「那咱們該怎麼做?」
「杜先生喜歡釣魚嗎?」陳海江竟是答非所問。
「額……小時候家裡窮,想吃肉了,就去釣魚,倒是也玩過,怎麼了?」杜晨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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