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時間內能參悟很多的術法,還能單打獨鬥的很少。
他們若是真心想修雷法,最基礎的就是把道心擺正,然後日日引起入體將身體機能達到一個頂峰階段,再去修雷法內功,學習起來就會非常快。
想修不難,難的是沒人帶容易被反噬嗝屁。
兩人一聽能學,當即便來了精神!
崔催催:「學學學!班可以不上,學習必須得跟上!」
長空:「學學學!」
激動的跟什麼似的。
知道老師最喜歡什麼樣的學生嗎?
當然是好學還有天賦的學生。
白玄現在看崔催催和長空就是那種老師看學生的眼神。
比較滿意。
隨意拂了拂袖子,他招手:「走吧。」
八仙抬棺從圈裡走出。
送葬隊又恢復到了之前的模樣開始趕路。
酒吧迪廳外。
拿著手機錄像的一眾人默默將自己的下巴往上托!
不是,怎麼個意思?
看熱鬧怎麼看出了不一樣的效果?
是演戲嗎?
怎麼沒有攝像機?
是真實發生的嗎?
怎麼跟假的一樣?
剛才那些黑衣人唰的一下全部都消失了!
那,那不能是假的吧?
也太真了!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默默舉著手機往大馬路中間去。
路上漫天的紙錢告訴他們,剛才那一幕不是假的。
幾個膽大的往那屍體的方向走。
地上黑乎乎的一片似乎在告訴他們:沒錯,剛才這裡有個人。
「我去——見鬼了——」
有人發出了最真實的聲音。
引的其他人下意識的吞咽口水。
「剛,剛才那個你們都錄到了沒?」
「錄到了,這玩意不能上傳吧?」
「你們最近有人看新聞嗎?脖子上刷了很多頭條,說是麻衣哥死亡事件,曉得不?」
有人恍然大悟!
「嗷!剛才那個不會就是麻衣哥的送葬隊吧!」
「不能吧?誰家送葬隊大晚上的下葬?而且咱們可都是新時代青年!這種封建迷信不可取!你們可別亂說哦!大晚上,怪嚇人的。」
「上次花容山那個探險綜藝你們看了不?我覺得今天這個事件跟上次那個探險綜藝差不多!咱們宣城不會真藏著什麼邪會組織吧?」
「這麼說,剛才那些穿著黑袍的不就是邪會組織的人嗎?」
人群倒抽一口涼氣開始東張西望!
夜色很深,漫天詭氣環繞。
陰風吹過眾人的後勃頸,讓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大家都嚇了一個激靈!
想也沒想就往酒吧里跑去!
「別在外面逛了,太嚇人了!」
「好恐怖啊!」
一窩人一窩蜂的跑回了酒吧。
一進去,酒吧老闆就將大門啪的一聲給關上了!
別問別說別提。
問就是害怕。
說就是膽小。
提就是害怕又膽小。
大家窩在一起,也沒了玩的興致,一個兩個坐在地上凳子上,滿心滿腦想的都是剛才看到的那些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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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依舊涼爽。
攔路虎也仍然在大馬路中間晃悠。
送葬隊行至市中心。
市中心比往日蕭條了許多,路上幾乎看不見任何行人。
但堵住他們的人卻比剛才那一波又多了一批。
這一批再出現的領頭人物,也不似剛才那一批的道行,明顯有加成。
來人穿著一身白色長衫。
他臉上有一塊很大的疤,笑盈盈的站在路中間,雙手交叉放在胸前,像是一尊滿含大愛的雕像一樣。
在路兩側,景州發現,他們的人全部都被控制了。
控制他們的跟男人一樣穿著白色長衫,面容帶著笑意,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影子。
白玄招手,送葬隊停下。
他雙眸微微動了動,眼神上下打量掃過男人,出於本能,禮貌問詢:「傀儡術,請問你是傀儡師嗎?」
傀儡師跟偃師是兩種職業。
雖然二者都是操控高手,但本質略有不同。
傀儡師,顧名思義,是操控的傀儡。
這個傀儡可以是人,可以是木偶。
而偃師則是操控機關術的高手。
二者可以說,很相同卻又有著大不同。
說到傀儡師,與其相同的還有蠱術師。
但傀儡師是外在操控,蠱術師是精神靈魂層次面的操控。
如果說傀儡師靠的是手段,那蠱術師靠的就是靈魂的催眠。
三者都有相似的地方,卻也不是完全相似。
白衫男人見白玄如此禮貌,笑了笑回道:「在下竹之南,白玄小師傅,久仰大名。」
他人還怪客氣的嘞。
白玄也沒失了禮數。
雙手抱拳回禮:「竹先生,福生無量天尊。」
竹之南微微吃驚。
他活了幾十年,還是頭回有人跟他說福生無量天尊的。
對方竟然絲毫不在乎他是傀儡師!
不覺對白玄生出了好感,竹之南道:「在下聽聞子龍已死,特底前來觀望。出發前在下就曾告誡過子龍,說諸位不好對付。但子龍好面子,非說自己能對付,還不讓大家前去幫忙。不曾想,他卻先把自己折在了這裡。在下很是惋惜,卻也只怪子龍莽撞落了一個這樣的下場。」
說完,竹之南還唉聲嘆了個氣。
崔催催湊到了白玄身邊,小聲道:「二師兄,那個子龍應該就是剛才那個被你用雷劈的魂飛魄散的那個。」
白玄沒說話,眼珠子動了一下,朝著竹之南道:「竹先生,我小師弟著急下葬,吉時馬上要過了,能否通融一下,讓我先將小師弟下葬,咱們再好好討教一番。」
白玄話一出,可把景州幾人給驚到了!
白玄師傅是在打商量嗎?
對方可是邪會組織的人!
他們是來搶屍體的!
不是來做交易的!
「可以,白玄小師傅,請過吧。」
竹之南禮貌的讓出了一條路。
這可把景州景州幾人雷到了!
????
什麼意思?
啊?
就這?
給過了?
不是!
既然這麼好說話,那幹嘛還要把他們的人控制起來?
搞哪出?
搞哪樣!
景州一臉尷尬,摸著鼻子,朝著竹之南道:「不是,那個,竹先生,是這樣的。咱們都走到這兒了,要不我們幾個留下來跟你打一架,不走個過場真的很難受。」
白玄轉頭看景州,眼裡露出疑惑:「景先生,你沒事吧?」
景州表情扭曲:「呵呵...」
崔催催幾人也傻眼了。
邪會組織的人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說過就給過了?
剛才那個還要打要殺的呢!
竹之南搖頭,臉上帶著悲戚:「下葬雲姑娘的事情比較重要。雖然在下也非常的想要雲姑娘的屍體,但白玄小師傅說吉時快要過了。人生有四大悲:少年喪父母,中年喪配偶,老年喪獨子,少子無良師。雲姑娘少年已去,白玄小師傅內心定然痛苦無比。在下若是在這種時候趁虛而入,豈不就是喪盡人良?塗添人生五大悲。屬實乃文人墨客不該行之事。」
他說完,還朝著白玄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