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蒸蒸日上嗷!

  哎呦?

  要貧道去擔任太清高武院導師一職,兼副校?

  條件這麼好的嗎?

  上去就當大官?

  這一刻,張九生確實有些心動了,但是對方並沒有說薪酬...

  雖說自己不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可沒錢的話,這事難辦啊。

  不過有一說一,這太清高武院還是挺上道的。

  原本張九生還以為自己被太清高武院忽視了,別人都有錄取通知書,就自己沒有。

  合計著自己去太清高武院不是當學生,而是當導師兼副校啊?

  可以可以!

  太清高武院很有眼光!

  蒸蒸日上嗷!

  「唉!」

  張九生故意當眾嘆了一口氣,滿臉為難道:「喬校長,不是我不願去咱們太清高武院任職,您是知道的,我在徽京殯儀館也有職位,若不是這個問題,今天我肯定就跟您走了,可惜,我不能夠啊,還請您換位思考一下。」

  在沒有得知薪酬之前,張九生不會有任何表態的,這是他一貫的行事準則。

  「我明白,我明白,我知道這裡也離不開小張天師,就以小張天師這樣的人才,無論到哪,都是炙手可熱的存在。」

  喬時益深切地點了點頭,轉而又道:「可咱們太清高武院要是少去小張天師,難免名不副實,小張天師你是知道的,時下高武趨勢火熱,甚至可以說是全國的重中之重,必須要重視才行,而小張天師你就是我們的重點。」

  「唉!」

  張九生再度深嘆一口氣,沒辦法,長的帥就是如此受歡迎。

  「這樣好了,小張天師你來我們太清高武院掛個名,待開學大典後,也不需要你經常來,你就偶爾過來教導一下學生們就好了,你看這樣如何?」喬時益果斷放低了條件。

  「...喬校長,這不好吧?沒有進行實質工作的我,怎麼能身居高位呢?而且我實在太忙了,說不準,一年到頭也沒幾回去學院施行教導,要不...您還是另擇高明?」張九生不斷拉扯著。

  「這有什麼不好的?你能來,就是我們整個武院的榮幸,莫不是你在顧慮曾總部長?曾總部長那你放心,我與他是老相熟,有辦法讓他賣個人情。」

  「唉!不只是這個原因啊,哪怕強如我,也會有生活壓力呀...」

  見喬時益總是不提薪酬。

  張九生側過臉去,滿臉惆悵。

  有言道。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破碎的家,你不幫她,誰幫她?

  難啊。

  生活不易,天師賣藝。

  天師哪怕再強,哪怕再異於常人,也是要恰飯的啊...

  難道金光神咒、五雷正法,還能用來填飽肚子不成?

  別鬧了。

  「生活壓力?」喬時益一愣,隨後很快反應了過來,「小張天師莫要擔心,就算你掛名,也是有報酬的。」

  「怎麼說?能給多少?」張九生當下屏氣凝神。

  得知道,普通大學教授一個月都能拿幾萬,十幾萬了。

  何談太清高武院裡的導師?

  「如果只是掛名的話,武院裡能給到年薪百萬的價格,但考慮到小張天師不是普通導師,而是身兼兩項要職,那恐怕能給到年薪三百萬的價格。」行政隊伍里,一中年男子算道。

  嘶——

  張九生當場倒吸了一口涼氣。

  或許是兩世的貧窮限制了他的想像力。

  他是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高的身價!

  掛名都是年薪三百萬!

  也就是說只要接了這個職位,每年就算什麼都不干,都會有三百萬憑空入帳...

  福生無量天尊啊。

  貧道這波是真起飛了。

  以後對外還稱什麼貧道啊?

  直接稱...富道!

  「不知小張天師意下如何?」喬時益這會再問道。

  「喬校長,我們道家一向以國家安危為己任,如今國家有需要,有號召,我豈能置若罔聞?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之必勝!我們道家就是幹這個的!」張九生鏗鏘有力的說道。

  聞者熱血,聽者澎湃!

  現在張九生只想說一句,快把我的賣身契拿出來!拿出來!

  我要先簽上一百年!一百年!

  死後亦有效!亦有效!

  「好!那我們太清高武院就恭候小張天師的到來了,這是入職文件,還有第一屆武生的名單與基礎信息,如果可以的話,倒是還想請小張天師幫學院多多錄取一些學生,當然了,學生資質也不能太馬虎。」

  喬時益說罷,便將數份文件與黑筆遞出。

  「簽好了。」

  張九生二話不說便簽上了自己的署名,至於武生名單總感覺有點礙事...

  「這麼快就簽好了???」

  行政人員們皆都一愕。

  這入職文件剛剛交出去就收回來了?

  看都不看一眼?

  「事急從權,事緩則圓嘛,為國家辦事,當然要迅捷一些。」張九生用手指熟練地轉了一下黑筆,微笑道。

  「既如此,那我們便不打擾小張天師了,還請小張天師繼續剛剛的神通。」喬時益跟著笑道。

  「喬校長,要不要這麼急?晚點不留下吃頓便飯?」張九生問。

  「小張天師有心了,可惜身上事務繁忙,不然也是很想與小張天師這樣的青年俊才,好好結交一番。」

  「有事是嗎?那您走好,這裡路不太好,小心摔倒。」

  「好。」

  目送走喬時益等人後。

  張九生站在太陽光下滿臉愉悅,他感覺這個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明明身處在殯儀館這種地方,卻門庭若市,動不動就有人上門來請自己。

  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花香自有蝶飛來啊。

  「臭道士,剛剛那些是什麼人?」

  濮陽蘭祁洗好衣服,出來晾衣服了。

  「有元人。」

  「有緣人?」

  「對,有元人。」

  張九生明朗的笑著,心情一片大好。

  「你真是奇奇怪怪的。」

  濮陽蘭祁嘟囔道。

  「我還能有你奇怪?這麼多天過去了,怎麼也沒個人來救你?莫非你被拋棄了?還是...」

  看著似乎將這裡當成自己家的濮陽蘭祁,張九生忽然有種事情已經脫離掌控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