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周護的事情徹底安排好後,張九生安心了。

  以趙魔江為主要的周護小隊,可以稍稍抗衡一位超然境奇人,可以說是十拿九穩了。

  因為真正的超然境奇人可不是大白菜,需經歷長時間的生死磨練,以及純正的天賜造化,才可以抵達真超然。

  這麼多年,全球一共才出多少真超然?不過百數。

  因此,曾淼的安全可以說是有了一定的保障。

  「趙魔江守病房,伏鳳天守房門,姜法根你與祝龍山出去值守,遇到不對勁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繫我,千萬不要獨斷獨行、自以為是,或者是玩忽職守,若是被我逮到,你們倆個就要遭老罪了,聽到沒有?」

  張九生臨走時,特地這般叮囑道。

  「明白了,大哥!」

  「知曉了,小師叔!」

  姜法根與祝龍山站的筆直,鏗鏘有力的回道。

  「嗯,一定要乖,只要你們不逼我,我指定不對你們動粗,否則這裡有現成的icu,我請你們進去住。」

  「收到!交給我們妥妥的!」

  「媽的,越是聽你們這麼擔保,我的眼皮就一直跳。」

  張九生頗有些頭皮發麻,不過想到現場有趙魔江坐鎮,他突然就不慌了。

  唉。

  魔江啊魔江,有你真好。

  要不你真退出佛門,改投龍虎山得了。

  「孟瑜,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回去了。」

  「哦,這就來。」

  孟瑜恍然回神,忙不迭地拿著車鑰匙跟了上來,因為腳步太急的原因,突然一個趔趄,險些讓車鑰匙捅到張九生。

  「這麼冒冒失失的做什麼?穩重一點,沒人跟你搶。」

  「對不起,我直到尋找還在想滕叔叔那件事。」

  「不用想了,待會真相就大白了,適才相關部門已經通知過我,說滕子健在機場被捕,現在已經送去了749局。」

  張九生淡漠說道。

  「這麼快?!」

  孟瑜錯愕。

  「已經算慢的了,要不是我有第二手準備,哪裡還需要大費周章地抓捕?他自己就會送上門來,所以今天就當是給你上一課。」

  張九生率先走了出去,他倒要看看這個滕子健處心積慮幾十年,到底是為了什麼,又是屬於怎麼樣的勢力?

  「小道士,這件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為什麼我一直不敢相信這件事?」

  「是不是誤會一問便知,至於你為什麼不敢相信,那是因為你怕,你害怕危險就在身邊,習慣了歲月靜好。」

  「......」

  ...

  ...

  749局,監禁室內。

  一中年男子滿臉狼狽,不斷對外歇斯底里。

  「你們為什麼抓我!為什麼抓我!你們有逮捕令嗎?你什麼手續都沒有怎麼能夠抓人?難道組織耗費這麼多年,就培養出來你們這種沒有紀律,沒有公正的隊伍嗎!」

  「我要見公安!你們這個部門擅自抓人是不合理的!更沒有這樣的規定!」

  「送我去公安!就算強行抓人,也得送我去公安部門才對!而不是這種深埋於地下的陰暗場所!」

  滕子健嘶聲力竭,大聲控訴著749局。

  然而749局內都是怎樣的一群人?全是幹著「髒活」「累活」的那一種,怎麼可能理會?

  「滕秘書,別白費力氣了,既然抓你就有抓你的道理,我們勸你啊還是省點力氣,留著接受審問吧。」

  監禁員搖了搖頭,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在這裡遇到曾總部長的秘書,真是活見久。

  「這是不規範的!不公正的!我是幹部,要審訊我的人,也只能是幹部隊伍!你們這些荒誕野人沒資格來審訊我!我要求受到最基本的對待,讓我撥通一則電話!」

  滕子健不斷在監禁室內掙扎道。

  「敢問滕子健秘書這要打給誰啊?」

  這時,張九生到了,他站在門外問道。

  「你管我打給誰!你們沒資格問過我的一切!我是正廳級幹部!你們首先得拿出良好態度來,其次,你們應該依照正常流程來對待我!而不是一言不合,就將我鎖在這裡!你們這是囚禁!犯法的!」

  滕子健像發了瘋一樣。

  「滕子健秘書,你真的是好大的官威啊,若是再讓你當兩年官,天王老子是不是還得給你跪下?」

  張九生打開門,從容入內,「滕子健秘書,你可認識我?」

  「...你是誰?不認識!」

  滕子健頓了一下,旋即矢口否認。

  「之前在電話里,明明還認識我,現在看到我的真人就不認識了?那好,今天我們就來好好認識一下。」

  張九生搬了個椅子,在他面前淡然坐下,隨後開門見山道:「滕秘書,我勸你還是別掙扎了,你之所以會進來,是我讓人抓你的,夠不夠清楚,夠不夠明白?」

  「為什麼!我明明沒有做錯任何事!」

  「那你跑什麼?」

  「我沒有跑!」

  滕子健咆哮道。

  「真是死鴨子嘴硬,這都想要往國外飛了,還不算跑?你這隻老狐狸,就別跟我玩聊齋了,趕緊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命。」

  張九生寒聲道,一下子便壓住了激動的滕子健。

  「我...我...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你暗殺政府高官,進而想要破壞749局指揮系統,這可是大罪啊,你不僅要吃槍子,連帶妻兒、三代近親全部受你拖累,他們這輩子都會因你不能考公,甚至後代也要深受你害。」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證據嗎?這是污衊!堂而皇之的污衊!」

  滕子健吃准了沒有證據這件事,畢竟點穴這種功夫,本就是殺人於無形,談何證據?

  「我真是無語了,曾淼叔現在又沒死,你何必苦苦掙扎?等他醒了,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難道你非要刀架在脖子上才肯認罪?我跟你講,現在你坦白,還可以算有自首情節,否則錯過可就沒有了。」

  「我沒什麼需要坦白的,我是無辜的!」

  「好好好,跟我玩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是吧?那就別怪我了。」

  張九生頓時失笑,就喜歡這些嘴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