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一米六,父親一米七,結果生個兩米五身高的女兒?
這血統純正嗎...?
張九生第一時間就冒出了這個念頭,但礙於初次相見,還有其他種種因素,他也不好意思問出口。
反正這事不止聽起來不合理,看起來也不合理。
最奇怪的是,難道她自己就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怎麼了嗎?」
代亦平靜出聲問道,顯然沒有什麼知識常識,換做普通人早就在這會懷疑起自身的血脈了。
看來,這位苗疆女王缺乏學習啊...
「沒什麼,挺好的。」
張九生也不願意往最壞的方面去想。
說不定是基因突變呢?
這種案例雖說很少,但也不是沒有機會發生不是?
「你很奇怪,我第一次遇到你這麼奇怪的人。」
「...打擾了。」
張九生也不想繼續掰扯這件事了,若是因為自己,讓別人一家子不像往日那麼和睦,豈不是要背鍋?
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啊。
...
...
上午九點三十分。
隨著禮堂鐘聲的連續響起,太清高武院第一屆共計五千零八十八位武生開始陸續進入禮堂。
當所有武生在武院次級行政負責人的位置上,看到張九生時,那一個個的眼珠子都快要瞪飛出去了。
「副校長!那個紫袍青年竟然是我們的副校長!」
「怪不得那麼勇,原來是副校!」
「臥槽...真有這麼年輕的副校嗎?關係戶吧?」
「首先,一定是有關係的,但絕對不是關係戶,太清高武院內的行政職位全都是要向中央上報的,只有取得中央的同意,才能把職位給落實。如今那個紫袍青年能夠穩坐副校職位,那也就表示,他的存在已經徵得了中央大部分高級幹部的同意,並不是靠關係上位,而是靠實力得到這個位置的。」
「是啊,那個位置並不是靠關係就能夠坐上去的,試問有哪個關係戶敢把自己的親戚這麼明目張胆的往上抬啊?不要命了?而且那個位置,還不是一般的位置,那可是太清高武院的副校啊,堪比副國級...」
「所以也就是說,他是靠能力實打實地坐上去的?真是瘋了!!」
武生們瞬間譁然,全體震驚。
這就好比如你還是學生的時候,你的同學就已經是副校了!
如此之地位差距。
誰受得了?
現場唯有數百內級武生們還算平靜。
因為他們皆都是來自三教百家的奇人,早已對此有所耳聞。
「原來大神是武院副校啊...」
人群中,喻嬋翼翼喃喃著,她本來還以為張九生是來武院進修的,就跟姜法根那些人一樣,結果還是被限制了想像力。
張九生並不是來進修的,而是來管理的...
「喻嬋,你到底是怎麼跟這樣的人物認識的?」
「是啊,這也太變態了,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太清武院的副校,這以後的前途簡直讓我無法想像!」
「最關鍵的是,喻嬋跟他的關係還不簡單...」
喻嬋的同級生們全都羨慕了。
「...呵呵。」
喻嬋苦笑,不知該如何講述這件事,只能保持沉默。
很快,躁動的現場就被各位奇人導師給撫平了。
開學大典也在這時正式開始。
根據大典第一個環節,這個時候需要各個武生代表上台演講。
第一屆武生代表共有五人。
分別是:趙魔江、伏鳳天、姜法根、白映月、許凌雪。
他們也在對應著:佛家、儒家、道家、世家、百家。
每一個勢力出一個學生代表,也算是一碗水端得平。
偷偷摸摸之間,姜法根對張九生挑了一下眉,滿臉得意。
這小子也算是出息了,擱那春風得意起來了。
張九生笑了笑,轉而開始靜聽他們的演講誓詞。
第一個是白映月先來。
「敬愛的導師,親愛的武生們,大家好!今日已是到了開學的日子,新的學年已經敞開。為此,我們應為自己樹立一個遠大的目標,制定合理的學習計劃,然後一步一步地向目標邁進。
時間匆匆流逝,不會因任何人而停下或放慢腳步,我們應珍惜當下,追趕時間的步伐。『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與其消磨時光,不如趁如今好好奮鬥...」
白映月說的很好,聲音清脆,吐字也十分的清晰,讓人很是享受,不少武院行政負責人都在連連點頭。
「這孩子說的很好啊,語速不急不緩,落落大方,讓人很是沉浸啊。小張天師,你沉浸嗎?」
身邊,任時益突然出聲詢問了。
這讓快要睡著的張九生猛地回神。
「沉浸!十分沉浸!我已是漸入佳境!」
張九生能不沉浸?
他都快要睡著了。
時至今日,他也是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各項大典的時候,學生都要在操場上站著,因為坐著容易睡著!
「小張天師,你覺得這個孩子怎麼樣?」任時益又問。
「挺好的,妙語連珠,口若懸河,很明顯就是一位人才。」張九生想都沒想,直接就夸。
「那你有沒有想要收她為門生的想法?欸?這麥怎麼回事?」
突然間,設備出錯,任時益的聲音陡然響徹了全場,一下子便打斷了白映月的致辭。
與此同時,所有人全都向著張九生看去,目光很是錯愕。
「你們聽到沒有?任校長問他要不要收白映月為門生!原來他不止任職武院副校,還任職武院內的導師麼?」
「啊???身兼兩個要職啊?」
「真是喪心病狂啊,簡直太誇張了。」
「問題是,頂級導師名單內並沒有張副校的名額啊,任校長為什麼要這麼問,白映月作為白家大小姐,肯定是要奔著頂級導師們去的吧?如果真被他收為門生,豈不是耽誤了白映月?」
「不懂啊,我也奇怪著呢,任校長總不至於誤人子弟吧?可那張副校年紀輕輕,怎麼能跟頂級導師們相比?」
「是啊,這一問,也給我問住了,真是莫名其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