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天師劍升靈+10,可以將天師劍升級成天師光劍!完成之後,天師劍可以在普通天師劍與光劍之間隨意切換!」
任務發布之後,系統進行了特別提示。
看到這條信息,張清霄眼眸微眯。
光劍嘛,這倒是有點意思!
「天師,你看我們應該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天師放心,此次行動全權交由天師指揮,警方保證聽從一切安排!」
看到張清霄在得到邪修位置之後沉默不語,一旁的譚振國還以為其是有什麼顧慮,連忙開口說道。
聞言,張清霄卻是微微搖頭:
「不著急,想要解決那邪修,晚上更合適!」
「晚上去?」
聽到這話,譚振國一整個直接人傻了,望著張清霄的眼神之中多了些許急色。
他躊躇些許,還是咬牙說道:
「天師,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既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位置,我等不趁著白天就立即展開行動嗎?」
譚振國面露不解之色。
邪修這東西,就跟個定時炸彈似的,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若是到了晚上,因為夜色緣故,保不准還會發生一些無法掌控的事情來。
甚至於,從常理來說,邪修這東西,晚上應該更加危險才對啊!
況且,白天行動大家更容配合得當,避免一些意外情況發生
到了晚上,那可是什麼妖魔鬼怪都冒出來了,那個時候想要對付邪修,只怕不容易啊!
譚振國雖然不懂這些超越常理的修道之士,但是憑藉多年工作經驗,晚上開展行動絕對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然而。
聽到譚振國的質疑,張清霄面色不改,緩緩說道:
「若是貧道等人白天過去,貧道擔心,那邪修很可能不敢跟貧道打。」
「而晚上過去,對方有了得天獨厚的優勢,更有自信,起碼不會見到貧道等人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就逃!」
既然要出手,那就必須不給邪修任何可以逃脫的機會。
張清霄可不想一過去,對方連面都不見拔腿就跑,直接開溜。
他可懶得追,所以晚上去,直接斷了邪修的所有後路。
「這……」
聽到張清霄的解釋,譚振國雖然心有憂慮,但看到張清霄等人個個從容不迫。
他也只能幽幽一嘆,選擇遵從張清霄的安排。
眼下,龍虎山天師以及幾位道長才是處理本案的專業人士。
他相信專業人士的眼光!
……
另一邊,城外郊區的一座廢棄廠房之中。
一名身著黑紅色道袍,其上印著碩大太極圖的中年男子此刻正臉色鐵青地盯著地上那些個眼神呆滯,表情麻木的少女。
「該死,怎麼少了一個?」
海金平臉上表情陰沉可怕,那雙充滿凶光的眸子盯著地上的那些少女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確信自己並沒有數錯。
除去那些已經淪為飼料的屍體之外,這些還活著的牲口數量很明顯少了一個。
「你們誰能給我一個解釋?為什麼會少了一個?啊?」
「告訴我!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從老子的手裡逃跑?」
「這麼急著找死是吧?」
海金平對著地上的一群少女憤怒咆哮著,身上凶威浩蕩,陰冷之氣充斥著整個地牢。
他不過是出去買個菜而已,因為自信這些牲口已經完全被自己的手段給震懾住了。
所以海金平壓根兒就沒想過竟然還有人如此不知死活,竟然敢趁著他去菜市場買菜,逃離這裡。
一個隨手就可以碾死的螻蟻竟然敢如此挑釁他的威嚴,這簡直就該被碎屍萬段。
真是找死!
海金平怒火中燒。
雖然他是邪修不假,但邪修也是人,餓了得吃,困了得睡,正常的生理需求同樣也需要滿足。
所以別看他殺人抽魂之時手段如何驚人,但該買菜還得買菜,該做飯還得做飯。
而且他這裡關著這麼多少女。
這些普通人的吃喝拉撒也要他解決啊!
偷跑一個,屬實讓邪修暴怒。
地上的少女們衣衫襤褸,渾身髒兮兮的,眼眸之中沒有半點光彩。
她們仿佛已經失去了生機,行屍走肉。
即便是面對海金平的咆哮聲,這些少女也只是本能地瑟瑟發抖,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反應。
「果然是一群牲口!」
見狀,海金平不由得怒罵一聲,而後怒氣沖沖地離開了地牢。
海金平很清楚,那個逃脫的螻蟻一旦跑到外面,絕對會第一時間報警。
現如今已經過去了有一段時間了,自己的這個地方只怕已經暴露無遺。
甚至有可能,此刻警局的那群廢物已經開始著手布控,想著如何抓捕他了。
可即便知道自己已經暴露,海金平此刻卻沒有什麼好辦法。
自己在這裡布置良久,如今想要轉移,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地牢之中的那些牲口可都是他精挑細選的養料,帶著這些牲口根本不好轉移。
其次,棺材之中的東西以及在這裡布置的法壇,那都是耗費了無數心血的。
想轉移哪有那麼容易?
「該死該死!」
海金平越想越氣,眼眸之中殺意瀰漫。
整個廠房之中都充斥著其憤怒咆哮聲。
「敢在老子眼皮底下逃跑,那就讓你好好嘗嘗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
海金平略顯病態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狠辣之色,他快步離開地牢,來到一個供桌前。
只見供桌之上所供奉的竟然是一個容貌猙獰可怖的怪物頭顱。
那好似一個魔頭,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散發著一股詭異至極的氣息。
但凡一靠近,就讓人心裡發毛,甚至不敢直視魔頭真容。
靠近供桌之後,原本暴怒的海金平卻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對著供桌上的魔頭恭敬一拜。
而後焚香點燭,動作顯得無比虔誠。
很快,供桌之上青色香菸緩緩升起,凝成一條筆直的線,全部湧向了那猙獰的魔頭。
見狀,海金平眼中凶芒一閃而逝去。
其從一旁的雞籠之中挑選出一隻紅冠昂揚,但卻無精打采的公雞。
而後直接擰斷了雞頭。
霎時間,鮮血飛濺。
見此一幕,海金平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
他找來一個碗碟,將公雞血全部放干,而後一把扔掉公雞屍體,轉而從懷中掏出一張白色符篆。
以雞血為墨,海金平直接在白色符紙之上繪畫起來。